「我們先填飽肚子,再補充些水和乾糧。」司徒生辰說着話便將馬車趕到了一家酒樓前。酒樓前迎客的酒保忙跑了過來,「幾位客官,有什麼吩咐?」
司徒生辰將手中的韁繩遞給他,「用上好的草料」說完從車廂里拎出牧白芷的小木箱向酒樓走去。
牧白芷忙跑着追了上去,「公子,怎麼能讓你幫我拎呢?」伸手就去搶司徒生辰手中的箱子。
司徒生辰一瞪眼!「除非自己出門,不然這些重物要麼下人拿,要麼男人來拿。不要自己親自動手!」
牧白芷縮回了手,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記住嘍!」司徒生辰伸手揉了揉牧白芷的腦袋。牧白芷看着他連連點頭。
「哎!哎!哎!黃花魚,我還在呢!你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安英洛一指旁邊的酒保,「為什麼不讓他拎?」
「這是小怪物視為生命的東西,怎麼可能隨便交給他人來拿?」司徒生辰一甩頭,瀟灑的邁步走進酒樓。
牧白芷的雙眼頓時放出異樣的光彩!小臉緋紅,屁顛屁顛的跟在司徒生辰的身後進了酒樓。
安英洛一愣,隨後一搖頭,「看來,自己這一生是再也不會離開這條黃花魚了!」
三個人在酒保的引領下來到樓上一間包間,一連幾天的連續趕路,大家都沒有吃好。三個人點了幾道這裏的招牌菜便吃了起來。吃的正香,司徒生辰一皺眉,猛地站了起來,急匆匆走出了包間。
安英洛與牧白芷都是為之一愣,這是怎麼了?
安英洛對牧白芷一擺手,說了聲:「看好箱子。」隨後起身跟了出去。
司徒生辰快步來到樓下,略微停了一下便直奔角落處的一張餐桌而去。
「這位老伯,您說通往洞山的道路都被官兵給封了?」司徒生辰對餐桌前一位正在喝酒的白須老者一抱拳。
老者抬頭一看,見是一位富家公子,忙放下酒杯,「是呀,我前去洞山出售藥材,沒想到剛到洞山地界,道路就被官兵給封住了。我打聽了一下,有個當官的對我說還不一定啥時候才能放行呢。於是我就只好返回柳城,等過些日子去了。」
「所有通往洞山的路口都被封了嗎?」
「我也想繞小路進洞山,但是前往洞山的路都被官兵圍了個水泄不通。這位公子,你。。。。。。」沒等他說完,司徒生辰已轉身奔向大堂的櫃枱。迎面正好碰上追趕下來的安英洛,「怎麼了?」
司徒生辰一擺手,「不要問了,路上再說。去把小怪物喊下來,買些便於攜帶的食物,將水灌滿,去酒樓外等我!」說完來到櫃枱,「老闆,你們這可備有快馬?」酒樓的老闆點了點頭,得意的說道:「本店有咱們北方最好的馬匹,是我從黑水城購的。」
「速速幫我選上三匹耐力好的快馬!」司徒生辰焦急的說。「可以,但這價格。。。。。。」老闆有手指敲打着櫃枱,眯着眼看着司徒生辰。
「隨你開!越快越好!」司徒生辰不耐煩的一揮手。
「好嘞,客官,您隨我來。」老闆那肉饅頭般的臉頓時綻開了花。
等司徒生辰牽着馬匹回到酒樓,安英洛和牧白芷已經準備就緒正在酒樓前等着他。
「上馬,出城!」司徒生辰翻身上馬,一提韁繩率先向南城門奔去。
安英洛與牧白芷隨後也上馬緊隨而去。
「出了什麼事這麼急?」安英洛趕了上來。
「官兵封鎖了所有通往洞山的道路,我估計和《生死簿》有關!我們要儘快趕往洞山!」司徒生辰焦急的催着馬。
「哦,《生死簿》?!」安英洛莫名的感到一陣興奮!他早就想看看這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生死簿》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恐怖!
安英洛沖牧白芷一揮手,「快,要有好戲看嘍!」說完雙腳一磕馬鐙興奮地喊了一聲:「駕!」
「有好戲看?」牧白芷一聽也是興奮異常,「好哦!」連連拍馬緊跟其後。
三個人快馬加鞭,終於在第二天一早趕到了洞山地界。
通往洞山大大小小的路口處都站滿了身披重甲,手持兵刃的官兵。
司徒生辰三人下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