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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不夠好。非常不好!我盡力了,卻發現一個人的力量原來那么小!」
坐在充滿科幻感的椅子上,馬修已經抱住了頭,似乎痛苦不已,「我在非洲,站在難民營門口,往裏面看,密密麻麻的全是吃不飽飯,甚至連飲水都成問題的難民。」
他抬起頭,看向米歇爾-漢默斯特,「你能想像那種場景嗎?」
淨化程序還在進行中,雖然出現了一點偏差,但米歇爾-漢默斯特大師認為還能回到正軌,並沒有喊停,此時聽到馬修的問話,只能說道,「能,神會給我們預示。」
馬修不給米歇爾-漢默斯特繼續講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的機會,立即抱起腦袋又說道,「我根本無法想像,人還能那麼卑微的活着。」
他突然加重了語氣,「那是跟我一樣的人啊!我就那麼看着他們,除了安慰,除了保證會把這些情況傳遞到外面,我什麼都做不了!」
不知道為什麼,米歇爾-漢默斯特覺得這次淨化治療好像越來越偏離正常的軌道。
「我那時什麼都做不了啊!」馬修用力抓了下頭髮,聲音充滿悔恨,「我只能看着瘦弱的人繼續挨餓,乾渴的人沒有水喝,病重的人躺在破舊的帳篷里等死,那種無力感,讓人恐慌,讓人無助,讓人迫切的想要做些什麼!」
他聲音變得低沉,「所以,我成立了兩個慈善基金會,想要幫助非洲的難民,但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小了。我犯了錯誤,卻一直不肯承認,我以為我能做很多事,卻發現能做的太有限了。」
說到這裏,馬修抬頭看向天花板,「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這些,我始終不承認自己犯了錯,但今天!在這裏,我要敞開內心,承認我犯下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我不該妄想一個人就能幫助非洲的難民,我應該早早的呼籲更多人加入到這個偉大的事業當中。」
米歇爾-漢默斯特愣了愣,情況似乎超出了預期啊……
馬修霍然站起,大聲說道,「漢默斯特閣下,請不要眼睜睜的看着非洲人慢慢死去。不要讓這些和我們生活在同一個世界的兄弟姐妹們因為沒有糧食和水而死亡。這場災難不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現在還可以改變事態的發展,只要我們願意一起去改變,只要我們願意一起承擔責任。」
聽到這些話,米歇爾-漢默斯特皺了皺眉,但這種情況下,肯定要說點場面話,否則為馬修-霍納所做的準備工作就可能白費了。
他還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樣,「萬能的塞坦神不會拋棄任何人。」
馬修要的就是這句話,不等米歇爾-漢默斯特往下說,就搶走提議道,「閣下,我的慈善基金會很快就會前往非洲,盡一切可能幫助那些受苦受難的非洲人,但我個人的力量太有限了,希望能得到更多的援助。」
他非常嚴肅認真看着米歇爾-漢默斯特,「沒有足夠的資金,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希望閣下和科學教能幫幫我們。」
聽到這話,米歇爾-漢默斯特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忽然有種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對面的人才是主人的感覺。
明明是自己這一幫人在打馬修-霍納的錢包的主意,怎麼變成了馬修-霍納向科學教募捐?而且理由正大光明,甚至無力反駁。
幸好這不是公眾場合,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否則真的要捐出一筆錢了……
馬修又坐回到椅子上,說道,「我說完了。」也不管米歇爾-漢默斯特沒有應聲,他自言自語道,「感覺從來沒有過的輕鬆啊。」
米歇爾-漢默斯剛剛有些被說愣了,卻不是笨蛋,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不禁看了馬修一眼,這人是真的在說心中的罪惡?還是故意的?
他很快否決掉了前者,如果馬修-霍納說出口的那些都是罪惡,這個傢伙豈不是聖人?
「科學教會想辦法幫助非洲的難民。」米歇爾-漢默斯特先交待了一句場面話。
科學教是搜刮其他人財富的,又不是慈善機構,想要讓科學教捐款,根本不可能。米歇爾-漢默斯特也就是說說而已。
馬修也知道這一點,科學教想要淨化他,他就拋出一系列的所謂罪惡,讓這些人淨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