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過窗戶,照亮了寬敞的臥室,巨大的落地窗前,詹妮弗-勞倫斯蹲在厚實的地毯上,仰頭閉着眼睛,用盡力氣保持這樣的姿勢,以免臉上的東西流下來。
昨晚她很拼,凌晨也很拼,今天早晨她更拼!
馬修-霍納想玩什麼,就陪他玩什麼;馬修-霍納想用哪裏,她就乖乖奉獻上哪裏;馬修-霍納想要拍照留念,她擺出各種銷魂的姿態讓他拍個夠。
只有馬修-霍納開心,她才能得到想要的。
感覺到臉上的東西在流動,詹妮弗-勞倫斯睜開眼睛,對面的馬修不知道去了哪裏。
「快點,快點啊,馬修!」她要保持仰頭的姿勢,不敢張大嘴,只能含糊道,「快點過來拍啊!再不拍就都流下來了!」
馬修披上睡袍,拿着最新款的腎機走了回來,調出攝像頭拍攝界面,就站在詹妮弗-勞倫斯面前,對準她揚起的臉蛋,接連按下拍攝鍵。
咔咔
拍攝聲響起,馬修邊拍邊看,這些照片讓他不自覺的就想到了曾經在網絡上看過的。
那時他就很好奇拍攝的人是誰,沒想到現在他也有機會拍攝。
正面拍幾張,又從左邊拍,左邊拍完再從右邊拍。
「好了沒有啊。」詹妮弗-勞倫斯快保持不住姿勢了,「快點啊,我腿、臉、還有脖子,都麻了。」
馬修往後退了兩步,手機的鏡頭繼續對準詹妮弗-勞倫斯,提醒道,「簡,再忍一會,這就好了。」
拍完面部特寫,他又拍了一些詹妮弗-勞倫斯的全身像。
不過,拍攝出來的全身像,臉上的東西就不像特寫那樣清晰可見了。
「好了。」馬修過去將詹妮弗-勞倫斯拉里起來,在她光着的身體上拍了一下,「去洗澡吧。」
詹妮弗-勞倫斯接過馬修遞來的紙巾,邊擦臉邊說道,「都流到嘴裏去了。」她朝着浴室那邊走去,進浴室之前,回過頭來,又變成了那副樂呵呵的模樣,「給我準備一份啊,我也想要。」
馬修舉起手機晃了晃,「沒問題。」
浴室裏面很快傳來細微的水聲,馬修打開電腦,連接上手機,在拍攝的照片中仔細的挑了挑,特意選出一部分,考到了優盤上。
既然詹妮弗-勞倫斯要,他當然不會拒絕,不過選出的這些照片,全都是詹妮弗-勞倫斯一個人。
有些事,馬修向來都是很小心,也很注意。
搞定這些,他將優盤放在了詹妮弗-勞倫斯的手機旁邊,浴室的門很快打開,詹妮弗-勞倫斯走了出來,之前臉上的點點白斑,已經洗的一乾二淨。
「你的照片在這裏。」馬修指了指手機旁邊的優盤,「別忘了收起來。」
詹妮弗-勞倫斯樂呵呵的走了過去,似乎害怕一會忘了,先把優盤收進包里,說道,「我會保存好這些照片,這是我們最好的紀念品。」
馬修點點頭,忽然想到曾經看過的照片,提醒道,「回去把優盤收好,別放在網絡空間之類的東西里,現在的黑客都很厲害。」
「啊……」詹妮弗-勞倫斯下意識點頭,說道,「我記得了。」
聽她這麼說,馬修覺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讓詹妮弗-勞倫斯免除了未來可能要面對的麻煩事。
這會才六點多,兩人都沒有睡意,趁着詹妮弗-勞倫斯剛洗完澡還沒穿衣服,馬修再次拿起了那台蘋果手機。
他充分學習陳老師努力練習攝影的精神,又給詹妮弗-勞倫斯拍了不少照片。
其實詹妮弗-勞倫斯也不是他練習攝影的第一個人體模特,之前就有過不少,比如妮娜-杜波夫的藝術體操,都用攝像機拍攝過錄像。
不過,這些他都收藏到了保險箱中,根本沒往電腦上存,萬一哪天修電腦,豈不是悲劇了?
雖然老美這邊對待這些男女自願拍攝的東西非常寬容,很少有人上綱上線,即便曝光也不會出現有傷風化而導致黯然淡出荷里活的情況,但馬修自認為還是很有原則的,不能讓妮娜-杜波夫和詹妮弗-勞倫斯等人承擔不必要的風險。
這些東西保存起來,等將來老了,砍樹砍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