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隨着奸.情一日一日地加深,何太后的火熱勁兒,也越發地熱辣起來,整個人與在洛陽所見時相比,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容光煥發,嬌艷動人,平素也是心情舒暢,盡顯嫵媚成熟的韻味。
一番長吻,何太后直到踹不過氣來,雙唇才意猶未盡地與呂布分開,黔首就這麼舒適地靠在呂布肩頭上,雙唇就觸着呂布的耳垂,柔膩無比地低吟道:「唉,好人哩,奴家真想,就這麼日日在一起……」
呂布嘿嘿低笑,抱着何太后往床榻行去,沒有吭聲,可何太后卻不會就此安靜下來,帶着微微的嬌嗔,問道:「嘻嘻,好人,今兒個,你可是新郎官哩,你那個侍妾,奴家可是見過的,那對,那對,奶.子,怎麼會,那麼大哩,可是,可是把奴家,都給比下去了。」
說到後來,何太后的話語中,已是不由自主地帶着些嫉妒之意。
呂布忍俊不禁,在床榻前俯下身,輕輕將何太后放到衾被上,可何太后的雙手雙腳依舊這麼緊緊地扣在呂布身上,呂布無奈,只得雙腳着地,上半身這麼趴伏上去,半身的重量,盡數壓在何太后身上,反而讓她舒服得低吟一聲。
「我今夜前來,是有要事!」
何太后嘻嘻一笑,嗔道:「嗯,這可是比什麼都要緊的事哩,來哩,好人!」
這般軟語央求,加上懷中佳人嬌軀火熱動人,呂布就算是想要稟報長安之事,此時也按捺不住。情.欲被何太后挑逗得高漲起來,而方才在小桃身上,雖然他也是盡興而下,可見小桃那般癱軟的樣子。就知道她已是無法再承受攻伐了。
當即熟門熟路地挪上床譚,拽過衾被,將兩人蓋了個嚴嚴實實,再三下五除二,剝掉衣衫。懷中嬌軀更是滾燙難耐。
又見和風細雨,潤物無聲,幾度極樂後,何太后全身乏力,癱軟如泥,卻猶自在呂布耳畔嬌嗔道:「好人,奴家真想,哪一次,能夠毫無顧忌地,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一次哩。」
呂布嘿嘿直笑,心裏想着的,也是這樣的妙事,可是即便前次在雁門關外,在銀色月光下的大草原上,兩人也並不能完全放得開,仍舊擔心靜夜之中,鬧出太大的聲響的話,會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而今後,這樣的機會。只怕就更少了。呂布尤其是想到,如若天子劉協駕崩的消息確切,他擁立弘農王劉辯登基為帝,何太后再次成為名符其實的太后。能夠偷偷在一起的機會,都會少很多,能夠肆無忌憚的機會,就更少了。
呂布默然,雙手在何太后光潔的身上,到處遊走。悠悠道:「長安,有大事發生了。」
何太后嬌軀一顫,方才癱軟如泥,此刻不知哪裏來的氣力,翻身趴伏在呂布身上,胸前的兩團軟膩,正正抵在呂布胸前,兩點嫣紅所帶來的質感,都令呂布感覺到分外的清晰。
呂布沒有讓何太后等得太久,低聲道:「方才接到長安急報,李傕郭汜和解不成,相互攻伐,其餘各部亦參與其間,一夜混戰,目前情況不明,不過……」
「不過什麼?」
何太后心急追問道。
「不過有傳言說,聖上駕崩於亂軍之中!」
「啊?!」
何太后驚嘆一聲,忘情之下,聲音太響了些,待她醒悟過來,也是立時全身一僵,一動也不敢動。
過不多時,門扉咯吱作響,厚實的帷幕掀開,一點光亮透入,琴兒的聲音響起:「太后,太后……」
衾被下,呂布仰躺,一動也不敢動,何太后則趴伏在他身上,亦是一動也不敢動,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不着寸縷,這個樣子,要是被琴兒和梅兒看到了,還不知會將她們兩個嚇成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呂布可是什麼忙都幫不上,全部只能仰仗何太后去敷衍,過不片刻,即聽到何太后柔聲道:「無事,哀家睡夢中驚醒,給炭盆加點火,你們歇息去吧。」
「是!」
琴兒和梅兒乖巧地答應一聲,將燈燭放置在一旁,悉悉索索地忙了半天,這才端着燈燭退出。
待到屋內重新恢復黑暗和寂靜,何太后伏在呂布身上,掩嘴低聲吃吃嬌笑,呂布想起一事,湊嘴過去,問道:「壞了,方才我的外套,可是就放在窗前那裏,她們兩個,會不會看到?」
何太后亦是一愣,旋
193 窗為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