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急報?!」
呂布一個激靈,雙眼尚未完全睜開,就已在床榻上坐起身來,原本睡意朦朧,迷迷糊糊的,此刻也一下子就清明起來。
身旁的小桃則睡意正濃,低聲咕噥着什麼,呂布伸手拍拍她的翹臀,儘管隔着衾被,仍舊很有肉感,沉聲道:「你先睡,我去處理下急事。」
長安來的急報,的確是急事,不然,宋憲也斷然不會在這麼大冷的深夜,找人來後宅喚他起來。
匆匆穿好衣衫冬服,呂布來到前堂,正見到宋憲在堂上來回踱步,三名信使則正在那裏據案大嚼,案桌旁都擺放着燒得正旺的兩大盆炭火。
如此雪夜,一路奔波,又冷又餓,這些信使的確是夠辛苦的。
見到呂布進來,宋憲高興地喊了聲:「主公!」
呂布則直接對三名信使道:「無需多禮,繼續吃,別吃太飽,如此容易傷身。」
三名信使同時一愣,含糊地道了聲「遵命」,又將全副注意力,放到案桌上的食物上去了。
過了片刻,三名信使遵呂布的囑咐,吃了個大概,就停下來,起身對着呂布躬身行禮。
「無需多禮,長安情勢如何?」
「稟主公,八日前,司空楊彪居中調節,李傕郭汜同意和解,當夜不知發生何事,兩部相互攻伐,和解未成,其他各部亦同時回到長安城郊,五日前,李傕郭汜大營一片混亂,其餘各部亦同時出兵,混戰一夜,據說,據說,聖上已駕崩於亂軍之中!」
「什麼?!」
呂布大喝一聲,雙眼圓瞪,生生將稟報的信使嚇得蹬蹬蹬倒退三步。
旋即呂布意識到不妥。深吸一口氣,追問道:「聖上,駕崩?是否確切?」
信使搖搖頭,答道:「長安城郊一片混亂。傳言甚多,卑職奉令趕來報訊時,那裏已混戰一夜,很多情況仍舊不明。」
呂布心中震撼不已,雖然他不是沒有設想過天子劉協駕崩這樣的結局。可是當真的聽說這事時,心裏還是震撼得無以復加。
如若這個消息千真萬確,那他就正如賈詡所言,須得搶在天下州郡反應過來之前,擁立弘農王劉辯為帝,如此就可搶到先機,為擁立弘農王增添更多的合法性籌碼。
可是,這個時候,信使帶回來的,卻是據說。而非確信。
呂布在堂上來回踱步,心中委實有些決議不下,再多問幾句,信使帶回來的軍訊,實在有限,也正說明長安城外實在亂得太厲害了,以至於壓根就無法打探到一個準信。
沒可奈何之下,呂布只得先讓人帶信使下去歇息,宋憲已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問道:「主公。是否要請先生過來?」
呂布搖搖頭,答道:「暫且不必,明日請先生和其他人過來商議不遲。你趕緊去多加派人手,連夜出城。去長安,務要探個清楚明白!」
宋憲領命離去,呂布此時已是睡意全無,在堂中來回踱步,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決定。這事可以明天再與賈詡等人商議,可需第一時間告知何太后,讓她為弘農王劉辯提前做些準備。
只是此時已是子時剛過,何太后想必已經睡下,再去求見,就顯得太晚了。
一念及此,呂布心中不由異樣,眼前浮現出何太后所居寢房的窗戶來。
想到做到,地上雖然積雪未化,可後宅中的大道小徑上,積雪卻早已清理乾淨,只有庭院內少有人至的地方,積雪仍舊完好無暇,呂布此時潛到何太后寢房處,不虞腳印暴露了行蹤。
當他隱在陰影中,依約定的信號,敲響窗欞時,內里沒有任何響動,如此重複三次,他才聽到窗栓拉開的輕聲響動,而後當他輕輕拉開窗欞時,聽到內里傳來何太后的一聲低呼,既驚訝,又欣喜。
偷偷潛入到何太后的寢房中,呂布已是駕輕就熟,剛剛翻窗入內,掩好窗欞,脫下厚實的外套,何太后就挾裹着一陣香風,撲到呂布懷中,雙臂纏繞在呂布頸脖上,帶着細細的嬌喘,道:「好人,你怎麼就來了哩。」
呂布亦是非常配合,雙手把住何太后的翹臀,微微用力,即將她抱起來,何太后則更是順勢雙腿交纏在呂布腰間,不待呂布回答,火熱無比地奉上香唇,主動索吻。
呂布心裏可真是有些哭笑
193 窗為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