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洛城的氣氛有些沉悶,好些人都紛紛往城外的寺廟去祈福,略顯得洛城城中倒是有些冷清。
司徒天宇回到家中,便被須臾請到了書房。
「少爺,大事不好了。」須臾進了書房便開始大呼。
看得須引很是不滿,「吵什麼,少爺才剛回來。」
「不是啦。」須臾直搖頭,又壓了壓氣喘說道:「少爺,最近洛城裏突然出來歌謠言,說,說毅塵少爺活不過二十歲。」
「什麼?」司徒天宇才坐下,又站了起來,「說清楚怎麼回事?」
須臾急忙回道:「就是從三天前開始傳開的,現在估摸着全程都知道了。還說的頭頭是道,說什麼當年道風真人算的命,而且毅塵少爺的病從娘胎裏帶出來的,治不好的,必定會在二十歲的時候病亡。」
「道風真人?」司徒天宇揮揮手讓須臾和須引下去,思索着這件事似乎自己也聽說過。倒是想起來那年自己十歲生日時,那時新開的天宇客棧,那掌柜請了風小小說書,自己聽過這段,說是活不過二十歲。只是,那風小小怎麼知道的,風,道風真人,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暗一,在嗎?」司徒天宇喚了一聲,並沒有得到回到,看起來之前派暗一和明一調查名單的事,他倆還沒回來。
於是,司徒天宇留了密號,大約的意思便是讓明一回來,便去保護柳毅塵,讓暗一調查這次流言的源頭。自己則打算去柳府了解這則流言的真實性,想必柳伯父和柳伯母必定知道些什麼。
司徒天宇還沒有動身,便見着薛冬勃急匆匆地趕了來。
「天宇,你聽我說,這城裏說小塵塵……」薛冬勃見到司徒天宇就上前握住他的肩膀。
司徒天宇讓薛冬勃坐下,倒了杯茶給他,「我已經知道了。」
薛冬勃喝了茶,平靜了下,「我查了消息,大約這是真的。」
司徒天宇心裏一疼,「和道風真人有關?」
「是的。」薛冬勃將自己知道的與司徒天宇細細地說了說:「當年似乎柳大善人柳晨風被下過藥,斷了生育的機會,那柳顧氏便求了好多地方,後來遇到了道風真人。兩人折了10年的壽命給柳毅塵,所以才有了柳毅塵。」
「可有什麼破解之法?」司徒天宇印證自己心裏的猜測,雖有些恐慌,到底靜了心,嘆息還不如求解。
「這我沒有查不出,我懷疑柳家可能會知道。」薛冬勃搖搖頭,忽然想到什麼說:「天宇,這謠言,還多了點不好東西,聽了不要生氣。」
「說吧。」司徒天宇表示自己很淡定。
「就是,我聽到還有流言說,小塵塵是鬼怪,迷惑了柳家人,所以才能靠着竊取柳家人的生命,得以生存。」
「荒謬。」司徒天宇低頭看了自己茶杯中的茶葉,緩緩吹了口氣。
「我也覺得這事無稽之談。」薛冬勃反駁這那個謠言,「我覺得小塵塵是仙子還差不多呢。他身上絲毫沒有什麼妖氣,看着就是個仙氣十足的小仙子。」
「我寧願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司徒天宇放下了茶杯,做了請的姿勢,「我要去柳府一趟。」
「知道了,你快去吧,希望小塵塵不要知道這事。」薛冬勃說着走出了書房門。
司徒天宇送走了薛冬勃,讓須引備了份禮,趕去了柳府。
柳府中,柳晨風接待了司徒天宇。
「賢侄來這裏,可是為了城中流言之事?」柳晨風開門見山的說道。
「是。」司徒天宇點頭稱是,「天宇前來,想知道這件事是否是事實。」
柳晨風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便去求破解之法,不是,自然,最好。」司徒天宇抬頭看着柳晨風說。
「那種玩笑,自然算不得真,你不若去看看塵兒吧。」這時,柳顧氏從前廳門口走進來。
司徒天宇看了看柳顧氏,只見她避開了他的眼,低了頭,若有所思。
「天宇,明白了,天宇先去找毅塵,正好給他帶了點小玩意兒,給他解解悶。」司徒天宇跟着柳顧氏身邊的紅鶯去了柳毅塵的逸園。
「夫人,為什麼不告訴他?」等司徒天宇走出了好些功夫,柳晨風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