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剛剛的表演實在是太棒了。」看到羅柏放下了手中的木結他,托德馬上就笑嘻嘻地衝過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臉上洋溢的笑容就仿佛剛剛在表演的是自己。
羅柏本來就有些疲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托德一下子箍住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吸收進來的氧氣不足以維持大腦的運轉,這讓他不由地發出一陣咳嗽聲來,他感覺自己就要昏過去了。
試着掙脫一下卻發現並沒有多大的作用,托德雖然看起來是有些微胖但實際上還是吃的壯實的,他只好翻着白眼輕聲提醒道:「托德,輕點啊,我感覺就要被你立刻送回曼徹斯特了。」
「咳咳。」托德果斷地鬆開了自己的懷抱,輕咳了兩聲想要掩飾自己的窘迫,卻不知道自己的臉頰已經微微發燙起來,在白皮膚的襯托下有些明顯,「呃……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這次比以前的表演出色太多了,一激動我就……」
看到羅柏臉上流露出來的疑惑,他才抬起手撓了撓後腦勺,吐了吐舌頭解釋真正的原因:「好吧,其實我是聽到你剛剛唱的歌詞,以為你是又想起了詹妮(羅柏前女友),彈唱完之後又一臉疲憊,所以我……」
「……好吧,事實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羅柏隨意地聳了聳肩,嘴角的笑容還是比較輕鬆的,也就是先前被記憶影響的時候他才會想到當初那個同樣不告而別的女孩。
「那你是怎麼把這首歌的歌詞大改特改成這個樣子?我是知道你以前也自己有寫過一些歌曲,但是並沒有這麼出色啊。」托德沒有經過考慮就直接說出口了,他從來都不會讓自己的好奇心把自己憋死。
「呃……就是剛剛坐着無聊的時候,想起了一篇以前看到過的瑞典愛情故事,突然有了點感覺就嘗試了一下,是不是還不錯?」羅柏也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自己腦袋裏面記憶的事情,隨便編了一個能說得通的理由敷衍了事。
果然托德就靠着自己的豐富的想像力把後續的事情都補完了,還對他「嗯嗯嗯」讚許地點了點頭,這讓羅柏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西蒙靠近的時候正好聽到最後這一句話,也自動地補完了事情的過程——青年看到一篇愛情故事覺得很有感覺,試着把這個故事變成一首歌的歌詞,然後把這首歌就這麼唱出來。恩,一切好像都能說得通了,不過這樣不是更能說明眼前這個青年的創作能力很突出,西蒙這樣想着心裏對羅柏也就更加欣賞了。
「咳。」西蒙清了清嗓子,想要吸引正在聊天的兩人的視線。效果當然是起到了,兩人都馬上將視線投了過來,但是結果卻不盡然,羅柏的是有些疑惑的眼神,而托德是有些憤怒的眼神。
「是你!」托德的聲音裏帶着一絲怒火,他當然認出了這個之前大喊出聲差點打斷了羅柏表演的男人,戴着一副墨鏡鬼鬼祟祟的樣子。先前是考慮到這個男人大喊一聲之後就沒有再出聲了,托德才並沒有計較,沒想到這傢伙還有膽子靠過來。
「你又想幹嘛?」托德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包含着的憤怒卻因為壓縮而變得更加明顯了,「又想說什麼扼殺了你最喜歡的歌曲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麻煩你馬上離開。」
西蒙·考威爾有些尷尬地愣住了,嘴角的笑容也凝固了下來,這一切和他想像中的太不同了。這個年輕人難道就認不出來自己嘛,聽他們的口音也知道是英國人,居然會認不出自己這個被稱為「現代流行音樂先河的開創者」的英國名人?
過了一會他才恍然大悟過來,原來自己為了擺脫狗仔隊的騷擾,這次出行的時候特意戴了一副碩大的黑色墨鏡。等到他卸下墨鏡的時候果然看到對面憤怒的臉色已經轉變了。
「西蒙?」托德有些驚訝地喊道,他當然不可能不認得眼前這個人。但是馬上又想起了事情的初衷,臉色瞬間冷淡了下來。
至於羅柏,雖然也認出了眼前的男人,卻沒有和托德一樣大喊大叫。一方面是因為繼承了前世記憶之後他的心態已經變得更加平和,更主要是他確實是累了,沒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去作出驚訝的表情。
比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不要聲張,西蒙又戴上了墨鏡。雖然他在對待音樂的時候評論尖酸毒辣刻薄,但是平常時候還是非常紳士的,他笑着打個招呼:「嗨,你們好啊,你們叫什麼?」
「你好
第七章 是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