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身上的痕跡也是他弄出來的,這樣一個口口聲聲說愛陸默默,轉身又在別的女人身上起伏……
她不敢想像,若是以後默默跟了他,會受到怎樣的委屈。
一個女人的悲哀是留不住老公的身和心……
唐朝風流慣了,而陸默默天性就是傳統的女孩子,她不能接受,也不可能接受得了男人在外邊跟其他女人廝混糾纏。
與其等到日後她受傷,不如剛開始她就幫她把好關。
總好過等到事情發生了,讓她傷心難過的強!
撇開唐朝的私生活不說,單單是唐門重傷莫淺歌,他們兩人就不可能在一起。
唐朝勾了勾唇角,面色自嘲的點了點頭,「放心,我唐朝也不是沒臉沒皮的人,人家不要我,我也不會一直死揪着不放。對了,短期內我會訂婚,到時候跟炎一起來吧。」
說完,唐朝大步離去。
榮少目光幽深的看着他身影消失,面色諱莫如深。
走上前,擁住了兀自出神的小女人,榮少下巴抵在她發頂,聲音低沉中帶着一絲沙啞:「我沒想到會被狗仔拍到,讓你添堵了。」
落安寧不自在的掙扎了一下,便被他緊緊的箍住,動彈不得,磁性的聲線在耳畔響起:「以後不可以再說讓我去證明的話,哪怕再生氣也不可以!」
就像離婚,之前她一旦生氣,就會吵嚷着要離婚。
而他,哪怕是再生氣再惱怒,也從未說過這麼傷人的話。
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他不能,也不許這麼說。
有些話,當真就如潑出去的水一般,說出去就收不回來。
也並不是沒一句對不起得到回應的沒關係都是發自內心的原諒。
落安寧閉了閉眼:「……你也有錯,明.明知道我懷孕了,就不能為了孩子忍一忍麼。你知道的,上次流掉的那個孩子,是我這輩子心中的遺憾和悔恨,所以,這次我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想傷到孩子一絲一毫。」
耳垂突然被濡.濕溫熱的舌尖舔.弄了一下,她敏感顫慄的縮了縮身子,榮少低沉的話就在她耳邊響起:「傻瓜,我當然知道現在不能碰你,沒發現我昨晚握着你的手麼……」
落安寧回憶了一下,突然猛的抬起頭來,瞪大雙眸看着他,昨晚……他……後來……是有一直握住她的手。
難道他的意思是……讓她用手幫他解決?
想到這個可能,落安寧腦子嗡嗡響了起來。
「還不算笨嘛。」額頭被彈了一下,不疼。
他戲謔的聲音帶着笑意低低沉沉的響起,落安寧臉色嗖的一下紅了個透,咬着唇瓣,囁喏的嗔.怪:「誰讓你自己不說清楚,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榮少像模像樣的嘆息一聲,眼神幽怨:「這種事,我以為你能意會,畢竟自己動手跟你動手,感覺是有區別的。還有……」
說着,他湊近了她耳畔,嚴肅說道:「想要你,那是因為愛你,所以想跟你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