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女人把酒給陸默默喝的?
就是這兩個人踢打的陸默默?
就是這三個不知死活的人意圖拐麥陸默默?
好,真好!
唐朝臉上掛着冷笑,冷冽,狠戾,慢條斯理的動手脫去西裝外套,鬆開領帶,「我是誰,很快你就會知道。」
話落,鐵拳帶着勁風砸到女人臉上,女人連人帶椅倒在地上,生生吐出一口血來,幾顆白色的牙裹着紅色的血散落在地,昭示着那一拳有多大威力。
「我從不打女人的,你讓我破例了。」活動了下手腳,唐朝身形快如鬼魅,魁梧大漢被他揪了起來,整個人往牆壁上砸。
門口的馬仔識趣的把門關上,唐朝不輕易出手,一出手,不死不收手。
裏面,是唐朝的主戰場,憋悶在心頭一晚上的怒火,此刻藉由拳頭暴力的發泄。
霹靂哐啷,哀嚎聲,落地的沉悶聲不斷響起。
門外馬仔面不改色,這種暴力的場面早已習以為常。
整整一個小時,唐朝都沒出來,拘留室里從最初的哀嚎痛苦求饒聲,到了最後只剩下重物打擊的悶聲。
一個小時後,拘留室的門,從裏面拉開。
髮絲凌亂,面色陰沉的唐朝走了出來,黑色襯衫和西褲已經被血,暗黑中散發出一股腥味,臉上也被濺了不少血。
「唐少,擦擦。」馬仔快速的遞上了從警員辦公室拿來的紙巾。
唐朝慢條斯理的接過,把臉上的血擦掉,驀地看了一眼那染血的紙巾,厭惡的吐出兩個字:「骯髒。」
直接脫掉濕粘在身上的襯衫,從馬仔手上接過西裝外套穿上,冷聲吩咐:「把裏面收拾乾淨。」
說罷,心裏同時暗暗道:陸默默,看,我替你報仇了。那些敢傷害你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明白了唐少!」
冷冽一笑,唐朝心情頗好的朝外走去,他現在要做的,是去洗個澡,把身上難聞的血腥味洗乾淨,然後再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去醫院看陸默默那小屁孩醒了沒。
馬仔進到拘留室里,看到三人肢體橫陳的慘狀,哪怕見慣血腥場面,仍覺得幾欲作嘔。
洗澡,換身乾淨的衣服,確認身上沒有那令人厭惡的血腥味後,唐朝心情愉悅的驅車來到醫院。
已是深夜,醫院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護士值台處有兩個護士在值班。
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規律穩健的腳步聲,來到病房處,阿成看到他,頓時變得有些支支吾吾:「唐少,您……您來啦。」
「阿成,小爺來了你似乎不高興?」
「哪能啊唐少。」阿成眼睛四處亂瞟着,就是不敢正眼看他。
唐朝眉頭一擰,突然低喝:「那你慌什麼!」
阿成乾乾的笑着,「唐少,您看時間也不早了,您也忙活了一晚上,要不先回去歇着?明早再來?」
此刻,再猜不出來有貓膩,那就是真蠢了!
唐朝倏地眯了眯眼,一針見血:「誰在裏面?」
眼看着瞞不住了,阿成挫敗的說:「是陸小姐的朋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