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筆資金事關自己的盜國大計,更是牽扯到自己能不能找到冥王線索的重要憑依。現在聽見自己的錢竟然分毫不剩的被小偷偷了去,克洛克達爾是出離的憤怒了。
越是心思縝密的人對自己做出的計劃就越是看重,現在有人在破壞他的計劃,克洛克達爾如何不氣?
站起來,克洛克達爾拿起沙發上的大衣搭在身上,急匆匆的向金庫趕去。
金庫的位置只有他和羅賓知道,雖然對方心裏在想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在這個時期,兩人可以肯定對方不會背叛自己。
當他趕到金庫時,看着大門上那好像被什麼東西啃咬出來的洞口,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
「哦?難怪敢來偷我的錢,果然有點能耐。」
如果有見識的人站在這裏就會發現,這整扇的寶庫大門竟然通體都是由海樓石所打造的!海樓石的硬度眾所周知,同體積的鋼鐵絕對不是海樓石的對手。
但就是這種堅硬的石頭,此刻竟然被不知名的生物啃咬出來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洞!這種恐怖的啃食能力,沙鱷魚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金庫已經被盜,現在追查出那個小毛賊才是重點。只要找到了對方,沙鱷魚有自信讓他告訴自己這是怎麼造成的破壞。
邁步跨進大門,以往堆滿了金塊錢幣和珠寶首飾的寶庫中,此刻沙鱷魚沒有看到任何一點財寶。
臉色黑的發亮,沙鱷魚慢慢的來到牆壁上被挖出的一個一人多高的隧道邊,伸手撿起海樓石牆壁那裏遺落的一枚金幣。
咔!
沙鱷魚臉色鐵青,一字一頓的對身後的妮可·羅賓說道:「把今天負責安保的人,都殺了。」
身後的羅賓微微一愣,隨即淡淡的笑着回答:「是,社長。」
冷哼一聲,克洛克達爾轉身離開,前往賭場地面。而在他離開的時候,一團金色的不規則圓球掉在地上,滴溜溜的滾動着。
那是剛才的那枚金幣,只不過在遭受了重力之後,計數單位已經從一枚,變成了一顆。
此時此刻,雨宴外的沙土坡後面,瓊斯毫無形象的躺在一隻巨大的褐黃色生物身上,用手彈着金幣,發表着感慨。
「真是沒想到,一個海賊竟然能藏起來這麼多的財寶!算上他為了買跳舞粉花出去的那部分,恐怕一句富可敵國也不足以形容吧!」
沙鱷魚的財富是驚人的,因為偌大的一個犯罪組織巴洛克工作社全是在為他一人服務。加上他每次清繳海賊後掠奪來的財富,長此以往,就堆積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錢再多又如何?
還不是便宜了自己!
看着無數昆蟲正不停地往地洞裏搬,瓊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有了這筆錢,對於龜島的發展好處多多。光是換算為口糧,他們就一輩子都不用為吃的發愁。
瓊斯用手撫着身下章魚一樣的生物,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蟲母。」
咕嚕嚕!
感受到瓊斯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蟲母舒服的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幾十雙眼珠子同時閉了起來。
估摸了一下時間,瓊斯站起身跳到沙地上,讓後對蟲母說道:「接下來你就先把財寶帶回海岸邊吧,待會兒那個傢伙追過來了,我可沒那個把握保證你的安全。」
咕嚕嚕~
蟲母明白瓊斯語氣中的「那個傢伙」是誰,叫了一聲後,便舉起類似於章魚觸手,但實際上覆蓋着節肢動物外骨骼的觸鬚,往身下的沙地一插。
轟隆隆!
伴隨着富有節奏的挖掘聲,體型碩大的蟲母飛速的沒入了沙丘之中,很快便消失不見。而被它一起帶走的,除了財寶,還有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蟲群。
眼前的蟲群裏面什麼種類的昆蟲都有,普通人看一眼就會覺得頭皮發麻。但不管是不是同類,甚至說天敵,此刻的它們好像一家人一樣,整整齊齊的隨着蟲母一起離開。
蟲母是一種動物,不是昆蟲。但它能分泌一種信息素麻痹幾乎所有已知昆蟲的感知,讓它們將自己當做主人。野生的蟲母用這種催眠的方式為自己提供保護,同時分泌蟲蜜反哺蟲群,雙方互惠互利。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