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勝與蘇雲清也都是聰明人,只是略微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來。
「羅大夫年紀輕輕,醫術竟然如此高明,真是令人敬佩啊。」蘇國勝說道。
蘇雲清卻很快進入了正題:「羅大夫,這一次我父親的病情很快如此快得以好轉,真是太感謝你了。我們的母親已經去世,雙親只有父親健在。羅大夫醫術高明,應該有辦法能夠讓我父親恢復健康,延年益壽。所以,還請羅大夫能夠伸出援手。」
羅天旺擺擺手:「該說的我在車上已經和你哥哥說清楚了。你父親的情況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人力畢竟有限,這種丹藥已經極限了。再用效果強勁的藥物,你父親的身體也無法承受。不僅不會讓他長壽,反而會讓他死得更快。人到了這個年齡,臟器就已經開始衰竭,就算用藥物養着,也不可能長生不死。」
蘇家兄妹對視了一眼,都是沮喪萬分。蘇家兄妹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對羅天旺則依然是非常熱情。羅天旺醫術高明,他們蘇家將來未必沒有再求他的時候。
蘇家兄妹熱情款待羅天旺的時候,鄒登民的家人亂成了一團。
鄒登民病來如山倒,一下子,竟然連說話都說不大清楚了。
鄒登民妻子張桂琴找到李開良:「李院長,登民在省醫院工作了幾十年,兢兢業業,現在病了,希望醫院能夠全力以赴救治他。」
「嫂子,這你就放心吧!我跟鄒醫生差不多同時來省醫院工作。即是老同事,也是老朋友。他如今出了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管呢?就算是醫院的一個普通員工,醫院也會全力以赴。我已經組織了醫院的專家們進行會診。但是,咱們都是幹這一行的,這種事情得有個心理準備。腦科的病是最複雜的病,誰也不敢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鄒醫生這病情況不太好。手術的風險太大,不手術的話,唉,有些事情還是得嫂子你自己拿主意。」之前李開良對鄒登民還有些看法,甚至是有些不喜,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兔死狐悲,李開良對鄒登民的意見已經煙消雲散了。
「李院長,難道就沒有什麼好辦法麼?」張桂琴問道。
「辦法嘛。有倒是有一個,但是鄒醫生已經把人給得罪了。只怕別人未必肯救鄒醫生。」李開良搖搖頭,欲言又止。
張桂琴如同見到最後稻草,連忙抓住,哪裏肯放:「李院長,究竟還有什麼辦法?就求你可憐可憐我們老鄒,你就幫幫他吧!」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李開良搖搖頭,不過他還是將羅天旺與鄒登民打賭的事情跟張桂琴說了說。
「李院長,那個小羅是省醫院哪個科室的醫生?登民做錯事情,我替登民去給人道歉,一定讓他救登民。」張桂琴連忙說道。
「要是省醫院的病人,也不這麼麻煩了。問題是那個人根本就不是醫院的醫生。這個人只有姜平醫生聯繫得上。你可去向姜醫生問問情況。」李開良說完便推說自己還有事情要做,便快步離開了。
張桂琴自然認識外科科室的姜平,鄒登民在家裏經常提起這個人,從鄒登民對這個人的態度,張桂琴感覺到鄒登民因為這個人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張桂琴連忙去外科科室找姜平。姜平也認識張桂琴,看到張桂琴還稱呼師母:「師母,鄒老師現在情況怎麼樣?」
張桂琴搖搖頭:「情況很不好。姜醫生,我聽說你們鄒老師之前對你很不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沒有的事。我跟鄒老師的關係一向不錯。那天也是因為誤會。」到了這個時候,姜平自然也不會去懷恨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同事。
「姜醫生,我過來,是想求你一件事。我聽說,你鄒老師在發病之前得罪了一個醫術非常高明的羅大夫。這個羅大夫還診斷出你們鄒老師的病情。這個羅大夫,你熟悉吧?」張桂琴問道。
「這個。師母,其實我跟這個羅大夫也不是很熟悉。因為之前,我請他過來給醫院的一個病人看病,他對我已經有些看法了。我現在再去求他過來給鄒老師看病,他未必會答應。若是別人還好,關鍵是鄒老師那天將他得罪得狠了。」姜平有些為難。
「姜醫生,我現在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老鄒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聽李院長的語氣,會診的結果說明老鄒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