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林鴻飛瞬間苦笑:尼瑪!老子也被這個混蛋拖下水了。
是的,在高廣林一臉真誠的對自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林鴻飛就知道自己被高廣林給算計進去了,但他還不能拒絕,誰都知道古齊省工業製造有限公司現在正和鐵道部的不知道哪位大佬打的不可開交,雖然自己沒說,但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猜到這兩個下來暗訪的央視記者肯定是自己找來找鐵道部麻煩的,如今這兩個記者出了事,自己若是不出面,以後誰還敢出頭幫自己?……這可真是六月的賬戶還得快,自己剛剛算計完高廣林,轉頭就被高廣林給擺了一道。
但說是這麼說,並不是林鴻飛心裏有什麼不滿,只是感慨於高廣林等這些老油條給人挖坑的能力……自己想到要將北郡市的領導們給拖下水還費了好一番功夫呢,結果高廣林反手就用自己的招數把自己給坑了一把,但沒辦法,誰讓高廣林這傢伙玩的是赤&裸&裸的陽謀呢,陽謀什麼的最厲害了。
「這應該的,」林鴻飛點點頭,與其等人說明,還不如自己坦白些,他嘆了口氣,表情有些後悔,語氣有些沉重,「說起來這件事我有很大的責任,如果不是我和我同學說起了這件事,他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的哥哥,方誠記者也就不會下來做這個暗訪……哦,他的哥哥就是這次下來暗訪的方誠方記者。」
聽到林鴻飛的話,高廣林的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鴻飛,你說什麼?這位央視的方記者是你同學的哥哥?」
高廣林忽然有種後悔的有種拿腦袋撞牆的感覺:自己這算不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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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方誠方記者是我大學同寢室同學的親哥哥,是人大中文系的高材生,聽說他的同學多數都在中央各部委里工作。還有些在內閣和書記處工作,」在半個小時後緊急召開的市委常委會議上,作為被特別允許參加這次會議的當事人,林鴻飛一臉沉重的說道,同時隱晦的向在場的北郡市的大佬們點明了一件事:這個方誠方記者真的不是什麼無足輕重的小記者,央視記者的身份只是他諸多身份當中最沒有分量的一個。
「我和我那我大學同寢室的朋友聊天的時候,他還跟我說過,在下來之前,他哥哥方誠曾經和他大學的幾個同學在一起喝了一場酒……」
人大的高材生……這個央視的記者,不但有着驚人的人脈資源。還在下來暗訪之前特意做了安排?徐存光頓時頭疼起來。
他很清楚這是一筆多麼驚人的人脈資源,更清楚這筆人脈資源巨大的能量,雖然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可一旦這個方誠真的出了點什麼事,這筆人脈資源巨大的能量就會發動。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整個古齊省攪一個天翻地覆,為了平息這些人的憤怒。古齊省的領導絕對不會吝於丟出一個市委書記和市長來平息這份怒火……在這份飽含滔天怒火的巨大人脈力量的面前。小小的市委書記和市長又算得了什麼?
徐存光明白林鴻飛特意說明最後這番話的意思,其他參與這個會議的市委常委們越是笨蛋,儘管他們已經在心裏把林鴻飛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這絲毫無濟於改變實際情況:那位央視的方誠方記者大概在下來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事情似乎不太妙,已經提前做了一些安排了……毫無疑問,任何人都不想看到方誠安排的後續動作發動。哪怕是這件事的當事方:鐵道部以及北郡市鐵路局。
「這件事……很嚴重,嗯,非常嚴重,」鐵青着臉。眉頭皺了半天的徐存光終於開口了,他首先給這件事做了一個簡單的定性,「毫無疑問,不管這件事是否真的是鐵路部門做的,他們的嫌疑都最大,當務之急,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確定方誠記者和那個……嗯,古記者的人身安全是否得到了保障,這個事情,老高,就要辛苦你們政法系統了。」
高廣林是真不想接這個活兒,但他也沒辦法,誰讓他是是政法委書記兼北郡市公安局局長呢,整個北郡市的公檢法都歸他管,這個時候他不首先衝上去誰衝上去?好在林鴻飛給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個時候倒是沒怎麼打磕絆,立刻就點頭應了下來,「請班長放心,我們公安機關一定全力以赴!」
說到這,他語氣一轉,「不過考慮到這件事的特殊性,市武警支隊和軍分區這邊是不是要做好
第九七一章 給領導挖坑?誰不會啊(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