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幾下他還是不動,我不知道他現在是否清醒,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突然一個軟軟的東西撬開我的唇試圖更進一步,我瞪大眼珠子用力的掙脫開來,氣喘吁吁的看着虛弱的蔚洛,他是清醒的…
蔚洛痛苦的皺起眉頭,額頭又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我尷尬的要死,但還是硬着頭皮靠了過去問道:「你沒事吧?要吃藥嗎?」
「紅色…的…藥…」
聽他這麼說我趕緊在地抓起一顆紅色的藥丸,也不管髒不髒了,捏着他的嘴塞了進去,卻不小心嗆得他直咳嗽,我手忙腳亂的倒了杯水送到了他的嘴邊,現在看到他我覺得臉發燙,好尷尬啊…
「賤|人!你把我哥怎麼了?」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吼,我還沒看清是誰覺得身子被人抓着推到了一邊,直接給我磕到了桌子,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回頭一看是流蘇那個小閻王,正一臉擔憂的晃着床的蔚洛。
我強行忍下怒火好心提醒道:「你哥犯病了,你再晃估計又要暈過去了…」
流蘇猛然轉過頭憤怒的看着我,咬牙切齒的說道:「每次你這個女人出現沒好事,要不是你弄了個小野種來我哥也不會一個月犯了十幾次病!也不會越來越嚴重!」
我瞪大眼睛不知所措,我說為什麼什麼這次會這麼嚴重,原來這一個月的時間裏他已經犯過好多次了,他是有潔癖的,貌似除了我之外接觸誰都會犯病,我默默地看着把手放在蔚洛身的流蘇,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嚴重…
「咳咳…流蘇…閉嘴…咳咳咳…」
蔚洛艱難的說了幾個字又沒命的咳了起來,剛才稍微退下去的紅疹子又開始長了,流蘇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放在什麼位置,趕緊跳開一米遠,一臉擔憂的看着自己的好哥哥說道:「對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這個女人,都嫁人了還不守婦道勾三搭四,趕緊消失!不准你再禍害我哥!」
心裏猛然針扎一般的疼,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淡定的開口說道:「我會離開的,但是現在不行,他需要人照顧,你們都不能靠近,讓我彌補自己的罪過吧…」
流蘇不服氣的還想說什麼,床的蔚洛掙扎着起身艱難的說道:「流蘇出去!」
一句話似乎用完了他身的力氣,無力的又倒在了床,流蘇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不甘心的出去了,我默默的拿着手帕替他擦着額頭的汗,抿着唇輕聲說道:「對不起…」
蔚洛好半天才緩過勁來虛弱的說道:「對不起…我居然會有這種病…流蘇脾氣不好…我…咳咳…開始忘了交代讓他不要過來了…對不起…」
我眼眶有些泛紅,原來剛才他抱住我不讓我出去是因為流蘇來了,怕他欺負我,算是自己痛苦無卻還在為我着想,我去把他害成了這樣,是我太自私了,當時為了顧及龍九夜的感受把寶寶都給了他,他明明沒辦法照顧寶寶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了我…
「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我欠你的太多了,你要再說對不起以後我都不敢再見你了…」
說道這裏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艱難的爬起身說道:「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你欠我的都得還呢…」
看着他認真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他也鬆了一口氣笑了,我的心裏確實苦澀無,欠了這麼多,我要拿什麼還?
等蔚洛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我才渾身無力的走了出來,流蘇一直等在外面,看着這個小閻王我還是有些心虛的,動不動大刑伺候,要不是我有水靈珠在身我還真不敢這麼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
「站住。」
我默默的轉過了身,裝作淡定的說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流蘇根本不買賬,冷哼一聲道:「哼!別跟我裝蒜,你這個死女人總是陰魂不散的,真不知道我哥看你哪一點了,都嫁人了還這麼不知檢點,不能離我哥遠點嗎?」
我真想翻個白眼,可是沒那個膽,好聲好氣的說道:「大人說的是,以後我肯定不會再來打擾了,我只是來接孩子的,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沒事我先走了。」說完我轉身走,欠蔚洛的人情反正都還不清了,留下來是欠更多,總之為了不添麻煩先離開吧,不然這小閻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站住!其實…你要是沒有成親的話我還可以接受…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