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影一閃不見了,我愕然的看着前方,下一秒快速的躲開,果然男人出現在了我的身後,陰森森的笑道:「沒想到還有點本事,不錯…嘿嘿…」
我全身都緊繃了起來,這個傢伙不好對付,掌心閃耀着白色的寒氣,我不是以前那個軟柿子了,想捏我還得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
男子的身手很是敏捷,一下子出現在我的面前,一開始猝不及防讓我很是手忙腳亂,慢慢的能應付過來了,這傢伙不是活人,但是意識很清楚,跟龍九言那傢伙一樣的存在,交手的時候我打了他的肩膀,整個肩膀帶着手臂都沒了,但他跟感覺不到痛一樣,行動速度也絲毫不減。
這次之後那傢伙一直很挑角度的進攻,知道我的速度不他,只要躲開我的手可以了,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一時之間我們都奈何不了對方,而且我的體力有限,他卻是不會累的,時間一久吃虧的還是我。
漸漸的我的速度更慢了,根本跟不那個怪胎,站住腳喘着粗氣,小腹猛然傳來一陣專心的疼,低頭看着一臉陰森的小女孩兒,我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男人身,根本沒有防備這個小東西。
毫不留情的一掌打了過去,卻沒想到小女孩兒輕輕鬆鬆的躲開了,飛身後退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俏皮的說道:「二叔,努努先抓到娃娃了哦!」
男人現出了身形,站在女孩兒身邊寵溺的摸着她的腦袋說道:「努努乖,二叔都厲害了,只是弄破了做成娃娃不好看了,還是讓二叔來吧,你看她都快沒力氣了,二叔保證給你做一個漂亮的娃娃…」
我吃痛的單膝跪地捂着肚子的傷口,流出來的血是黑色,這匕首面有毒,看着漆黑的匕首我想拔出來又沒有勇氣,龍九夜和月藍到底去哪兒了?姑奶奶要死了啊!
男子一步步朝我走了過來,手裏多了一個怪的工具,一個尖尖細細的鈎子,在月光下閃爍着寒光,我不知道那是用來做什麼的,反正我知道是用來收拾我的,搖搖晃晃的起身往後退去,身子漸漸不對勁了起來,眼前的男人也變成了兩個,我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
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我可以用冰牆把自己包裹起來啊,不行,還是會打破的,只是時間問題,那我還是得死,不如把自己冰封起來好了,那樣算是被他們抓住了也沒辦法把我怎麼樣。
冰封不只是用來殺人的,只要我自己不想殺了自己他們應該把我沒辦法,弄厚一點也敲不死我的…抱着僥倖的心理我直接盤膝坐下,身瞬間起了一層薄冰,越來越厚越來越厚,看着男子那怪異的眼神我露出了賤賤的微笑,看你丫把我怎麼辦!
沒多久我笑不出來了,不知道匕首是什麼毒,讓我全身肌肉幾乎每個細胞都開始疼痛,骨頭裏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在暈過去之前我不知道用冰塊把自己裹了多少層,最後腦子裏想着:估計他們是弄不開了,龍九夜月藍快來救救我啊…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躺在木板,看着頭和我面對面的那個眼珠子和半張臉都沒了的東西,足足好幾秒我的尖叫着跳了起來,肚子的傷口痛得我往一邊倒去,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背後嘩啦倒了一片,回頭一看我簡直要瘋了,那些歪歪扭扭倒下的木架都是被捆綁站立的人,而每個人都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已經死亡。
我嚇得魂飛魄散,掃視着整個房間,這裏面全是死人,各種死法的都有,還有頭頂的房梁也掛着殘肢斷臂和腦袋,一通尖叫之後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好好回憶之前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躺在這裏…
我記得把自己冰封了,如果沒錯是被那個男人和小孩兒給抓住了,那麼是說這裏是他們的地盤?是要把我做成人肉娃娃?
這個想法讓我下點沒給嚇暈過去,對了,我不是毒了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衣服是破的,面還有黑色乾枯的血跡,出了還很痛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不對啊,難道是為了讓我做個好娃娃給我解毒了?反正我是不能理解的。
這裏時有門的,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多呆了,以後的幾個月我都會做惡夢,這裏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好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出去之後才發現這是之前住的客棧後面的院子,客棧裏面打鬥的痕跡還在和之前的一樣,走出門發現客棧的牌匾好好的掛在門,店門也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