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雪兒看到一個人,一個極其妖艷的男子,只見他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不似爺爺般的嚴肅,也不如哥哥那樣的俊朗。
他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卻讓她不敢小看,就像多變的藍染一樣,像是掩藏了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只見他身着銀灰色的書生長袍,領口以及袖口好像用銀絲繡着白色流雲紋的滾邊,而腰間束着一條顯眼的深褐色祥雲寬邊錦帶,一眼看上去很是詭異,細看下來去發現又極其和諧。
「你是誰,這裏又到底是什麼地方呢?」雪兒看着他,不解的問。
聽到雪兒這樣問他,他像藍染一樣抽起嘴角,淡然的說:「我是誰呢,你剛才不是還討論我的能力嗎!」
雪兒一驚,脫口而出:「你是鏡花水月,這怎麼可能呢,我,我為什麼……」此刻,她終於知道那次生日宴上,那個陌生的戴着鬼面具的男子是誰了,他應該就是哥哥斬魄刀—千本櫻。可是為什麼,她怎麼能看到他們呢,他們不是只有主人才能才能見到,並與之交流嗎?
聽到這裏,他輕蔑的哼了一聲,沒有回答雪兒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為她倒了杯熱茶。接着,他舉起右手,微微行禮,示意雪兒喝茶。
看到他如此行事,雪兒便走到他的對面,跪坐在坐墊上,當她舉起茶杯喝茶時,他才回答了雪兒的問題,只是這話語如同他的主人一樣,虛無縹緲又琢磨不定。
「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的為什麼,只有必然的事實而已」,說完,他盯着雪兒的眼睛,又說:「我想,你一定就是主人所說的那位朽木家的公主吧!果真是一個奇怪的人,不僅不被我的力量所迷惑,而且還能踏入我的世界,我猜,你的力量一定很有趣呢!」
看着他捂嘴而笑的樣子,雪兒不禁陷入到迷離的狀態中,難道自己的力量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就在雪兒沉思時,一隻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她剛要說什麼時,只聽到耳邊突然傳來他的聲音,有點低啞的,卻帶着說不出魅惑的對自己說:「小心哦,你再這樣想下去的話,茶杯里的水可是會溢出來的哦!」
雪兒『哦』了一聲,便回過神來,此時他也把手從雪兒的手腕上拿開,單手扶着下巴,不解的詢問她:「我很奇怪你的力量,說實話,在你剛來我的世界時,我能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壓,這靈壓甚至比我的主人還要強大些;可是,卻只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還有,你的靈壓讓我感覺到很不舒服,有一點像『虛』;至於你為什麼可以進入我的世界,不被我的力量所迷惑,才是最讓我好奇的。」
「虛,這,這怎麼可能呢,」雪兒放下茶杯,自顧自的倒起茶來,接着說:「其實,你不是我見過的唯一的斬魄刀,我第一次見得是我哥哥的斬魄刀,它叫千本櫻,我還把它始解了呢?」說完,雪兒苦笑了一下,又伸手將茶盞捧在手中。
聽到雪兒這樣說,他下意識的挑了挑眉毛,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下巴,玩味的說:「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
雪兒聽他這樣說,便將手中的茶杯端了起來,剛遞到嘴邊時,就感覺到那個人又出現。,她心裏一緊,竟將手中的茶杯捏碎了。
見到她這樣子,鏡花水月趕忙跑到雪兒的身邊,剛要伸手幫她時,就聽到她大喊了一聲:「不要。」
沒想到被雪兒這一叫,靈壓再次迸發了出來,直接就將鏡花水月震倒在地。見到他因為自己變成這樣,雪兒的內心更加不安起來,便掙扎着來到他的身邊,急切地問道:「你知道,知道怎麼出去嗎,我,我不知道該如何控制我的力量,這樣下去的話,我,我怕我會傷了你。」
鏡花水月咳出一口血來,擦了擦嘴角,剛要說話時,雪兒的力量又猛地爆發一次。此時她的頭疼得要死,就像要炸開是的,雪兒不得不雙手抱頭,想要緩解自己的疼痛。
就在雪兒頭痛欲裂時,忽然聽到有人再念一些她聽不懂的話語,緊接着就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步消失,頭痛也減輕了不少。這時,她感覺有一雙手將自己抱在懷裏,抬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