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兒揉揉發疼的手臂,一邊走過河溪身旁,一邊說道:「嫣兒妹妹,如今我們只能祈禱河溪公子他靠他自己能順利度過這個難關。」
就在這時,嫣兒心中響起了一道聲音,聽得這聲說道:「阿尼陀佛,孩子,你說之言可是真的?」
這話一出登時教得嫣兒心中一跳,聽得這聲似像無情和尚的,不禁口說道:「無情大師?」語罷,便是四處瞧瞧,卻未看到無情人影,正在她懷疑自己是否聽錯時,無情聲音再次從她心裏傳來:「孩子,不用找貧僧啦。貧僧此時已西去,與你講話的僅僅是我留在這世間的一口殘念而已。」
嫣兒卻是不知無情大師已死,聽得這話便是一驚,心中一震,有些難以接受地道:「大師,大師,你,怎麼會?」便是為他西去感到難過。
在旁的眾人聽得嫣兒無故地自言自語起來,便以為她不能接受河溪這事實,犯了失心瘋,林馨兒急忙關切地問她道:「嫣兒妹妹,你怎麼了?」
嫣兒聞言,先是一愣,剛欲開口,心中再次響起無情的聲音:「孩子,不要說出我的存在。貧僧已不再世間就沒必要被人記起啦。你只在心裏與我說便好,我能聽得到的。」
嫣兒聽得他話語,心中便是回他道:「好。」語罷,見得她似是楞了一會,朝着林馨兒搖搖頭道:「馨兒姐姐,嫣兒沒事。剛剛嫣兒頭有些暈罷了,現在沒事了。」
林馨兒先聽得嫣兒頭暈,心中當即懸了起來,聽得她說沒事後,又見她好似無事般,這才放下心來。便與莫離橋等人開口道:「我們為河溪公子護法吧,以免他與心魔相鬥之時使得這身軀承受不下,爆體而亡。」
莫文聰聞言,便是點點頭,回道:「也好。」語罷,便是盤坐在河溪身旁,雙手一震,登時紫光閃閃,眼中精光一閃,一道氣流便是從他雙手間射在河溪天靈蓋中。再看河溪,被那紫流射中後,便是入了夢般,兩眼已是無神,渾渾噩噩般沒多久便是閉上了眼,臉上的痛苦之色似是好了些。
其餘之人見此,便也不敢再耽擱片刻,皆盤坐在地,雙手一震,噴出各色氣流,從河溪天靈蓋中匯入身里。眾人的氣勁似是團結般,揉成一道彩光灑在河溪身上,使得他漸漸靜了下來,臉色也不再掙扎。躺在血泥中的河溪雖說不再痛苦嗷叫,但眉間隱約還會有痛苦之色,那汗水早已浸濕了他的衣裳,融在血泥中已是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血水。
而一旁的嫣兒見得此幕也欲上前盤坐在地,卻是聽得內心中無情阻止她道:「孩子,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卻不是在這與他們一齊護法,那樣了塵他遲早也會爆體而亡的。」
嫣兒聞言,身形便是止住了,心中急忙問無情道:「大師,那,那嫣兒應該怎麼做才能就河溪哥哥。」
無情回問她道:「你可是知道那日我與你說我們還會再見的嗎?如今我在西方極樂世界了,你可知我是何意?」
嫣兒點點頭,心道:「嫣兒明白,只要能救河溪哥哥,嫣兒可以不要性命。」
似是沉默了般,嫣兒似是能感覺得到無情嘆了口氣,半響後,聽得心中無情開口道:「那你可知道,這樣子你們將永遠生死相隔,不能在一起了,而且你要永遠呆在那永無天日的地方,也不能投胎轉世。即是你如此做了,了塵他還是不會感激你,不會知道你為他所做,你還願意嗎?」
嫣兒聞言,也是沉吟了一會,但很快又聽得她堅定道:「大師,嫣兒願意。嫣兒知道河溪哥哥心裏面還是有我的,這便足夠了。還麻煩大師告訴嫣兒該怎麼做吧。」說着,嫣兒瞧着河溪那熟悉的面容,心中似是開心,臉上不禁露出微笑,那是幸福的微笑。或許能為自己所愛的人付出生命也是一種幸福吧。
心中感覺到無情搖搖頭,仰天短嘆般地道:「唉,活在六道輪迴間,誰又能逃脫宿命這個詞呢?」忽是感嘆這對苦命鴛鴦,無情繼續開口道:「孽緣啊孽緣。上天註定讓你們在橫崖亭相遇,也註定讓你們逃不過這個劫。正因為你們相遇,了塵他心中才有這個心魔,也正因為這個心魔惹得那些妖魔來討了塵性命,才導致今日結果。」講到這,無情才問向她道:「孩子,你可是知道這世上有五大神器?這神器能得一件者便能神通通天,與神仙爭輝。」
嫣兒聞言便是回他道:「知道,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