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廖伯等人千計萬算得到」血骨劍「,將咕嚕蛤蟆殺死,終蛤蟆的肚子裏中取出「蒼雷竹棍」。為了解封「倉雷竹棍」廖伯等人又是一番忙碌,才將莫文聰與竹棍進行洗鍊。就在成功之時,只瞧一道白光乍現,教得人刺眼得緊。那廖伯急欲得到「蒼雷竹棍」,便是滿心歡喜地瞧着那桃花陣的中間處,待白光消散,卻發現除了奄奄一息的廖氏,卻無它物。登時教他心中一慌,腦袋空白,心想:「是按主子教得來做的吶,怎地沒見着『倉雷竹棍』,難不成自己弄錯了?還是聽錯了?不可能啊。」正想着該如何交代的廖伯,此時耳邊卻是響起一道令他惱怒之聲:「嘿嘿,這『蒼雷竹棍』老叫花子收下啦。」
這聲卻是響徹整個山谷,回迴蕩盪,餘音裊裊,教人尋不着源頭。廖伯心知這人定是武功高強之輩,否則這傳聲之法自己定能識破,便是怒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毀我好事?」這聲說時,卻是被廖伯暗運氣勁,以他為中心,一聲波蕩漾開去,若是有人,定會被他知曉身在何處。
老叫花子的聲又是響起:「你爺爺!孫子,你這『蝠音波』還未到家,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咯。讓你瞧瞧什麼才是『蝠音波』!」話音剛落,廖伯只覺如身陷泥潭,動彈不便,胸口更是如重物壓制般呼吸困難,心臟登時直直亂跳,這人如此厲害,自己定不是他對手。
廖伯老臉憋紅,氣息難喘地道:「閣下武功如此高強,何必玩弄在下,躲躲藏藏非君子所為,何不出來一見?」雖知自己敵他不過,但廖伯卻是別有法子,心想:「哼,只得你出來,動用那東西,定讓你嘗嘗厲害。」
老叫花子道:「什麼君子不君子的。老叫花子就是一個老乞丐,只不過你這般說爺爺我躲躲藏藏,那就說不過去了。乖孫子,爺爺可是一直在這呢。」此時這聲並未向先前一樣,從四面八方傳來,而是在那湖中的石柱頂上傳來。
廖伯尋聲瞧去,只瞧月光射來,一黑影單手撐棍,斜依在棍上。再細細一瞧,只見這人蒼髮蓬蓬,臉容老皺,污垢沾面。正站在石柱頂上,低頭笑着瞧着自己。又見他手中之棍,有九節九寸之長,渾身雷蛇遊走,紫光閃閃,竟是「蒼雷竹棍」。見此,廖伯心中又是一驚,暗道:「此人手上的竹棍分明就是棍內有靈,難不成剛剛真被他奪了去?如果真是這樣,此人身法更是深不可測。這人在那石柱上這般久了竟是沒人發現,武功定是可怕之極,恐只有那東西方能除了他。」
老叫花子掏掏鼻屎,淡淡道:「怎地?一日未見,不認識你爺爺了?」廖伯聞言只是盯着他不語,心想幾日之前也只以為他只是無賴般的叫花子,並未在意,哪曾想得竟是這般厲害。
此時梅家老二湊過來,對着廖伯小聲道:「一號,怎麼辦。那棍在他手裏,我們若是不把這東西拿回給主人,恐怕都得掉了性命。」見廖伯不理會自己,梅家老二如碰鐵壁般,瞅瞅老叫花子一副懶散的模樣,便猜他只不過是個跳樑小丑,不值得一提,便是沖他嚷嚷道:「喂,老頭。這棍可是我們的,趕緊地還來,省了小爺一番功夫去宰了你,這樣的話小爺倒是可以讓你死的舒服點。若不然,小爺定讓你生不如死。」
廖伯心中本就已是焦亂無比,又聞梅家老二所說,正愁有怒不知哪發泄,當即反身一巴掌呼過去,啪的一聲清脆響,聽得他喝道:「蠢貨!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而老叫花子卻是嗤得一笑,又是換了一副模樣,可憐巴巴的雙手供着竹棍,故作抖聲道:「老叫花子知錯了。這就把棍給你。老叫花子腿腳有些不便,來,你上來拿。」
忍着臉上火辣辣地痛,梅家老二眼中似是嘲笑的看着廖伯,捂着臉走向那湖邊,心裏暗道:「哼,竟敢打我。待小爺我取得棍,再進獻給主子,到時候我就是老大,那會兒定讓你吃盡苦頭,以報我多年之苦。」想着便是笑了開花,奈何梅家老二身法可以,但卻是上不了石柱頂上,幾番嘗試之下,無果後便是朝老叫花子喊道:「哎,老頭,我上不去,你把棍扔下來吧,我在底下接着就好。」語罷,便是抬頭仰着,雙手打開,做好一副接物模樣。
廖伯低哼道:「哼,不知死活的東西。」語罷,又是盯着石柱上的老叫花子,瞧着他那畜生無害的笑容,廖伯不禁臉抽了抽,心裏暗道:「也好,拿這畜牲試試這老頭的功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