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着老遠葉凜澈都能感覺到劍上恐怖的殺意,只是一縷鋒芒寒刃就讓他通體冰冷,氣血都要凝固,這結果讓他大吃一驚,那柄劍也不知是何神兵。
&該已經死了吧?」葉凜澈不確定的問道,被劍釘在了心臟上,恐怕早已死去,否則應該早已醒來。
&子,我們快走吧,這地方處處透着詭異,說不好下一刻就死在這了!」灰太皇也跳下湖傳音道。
水上飛來一大片斷手,但像是有所顧忌,那些斷手竟沒一個敢下來,靜靜的漂浮在湖面上。
葉凜澈收回太陽寶鏡,將雲海仙居的那塊經歷不知多少聖賢祭煉的石碑拿了出來,要抵抗殺劍的殺意,這塊聖賢奇石是最好的選擇。
灰太皇一看見聖賢石碑頓時眼都直了,見那柄劍的殺意被石碑所擋,更是神色驚疑不定。
&子,這是雲海仙居的那塊魔石,你從那得來的?」灰太皇呲牙咧嘴的說道,一隻大蹄子已經搭在了聖賢奇石上。
&就是雲海仙居的弟子,這塊石怎麼就是魔石了?」葉凜澈被問的莫名其妙,在別人口中這都是聖石,灰太皇卻稱為魔石。
灰太皇神色陰晴難定,但當掃到下方那柄殺劍時,眼珠轉了一轉,道:「小子,你頂着這塊石碑把那柄殺劍取來,那絕對是一柄大殺器。」
葉凜澈差點當場給這貪婪的驢一巴掌,都什麼情況了,竟然還打寶物的主意,這貪婪勁可真是不要命的貪了。
&要那柄劍,你自己去,打死我也不去!」葉凜澈直接拒絕,說着就要頂着石碑離去。
灰太皇一口咬住他,道:「小子,你聽我說,那柄殺劍絕對破不了這塊魔石,你有這塊魔石相助,眼前更有一柄可能是傳世聖兵的寶器,難道你不心動麼?」
葉凜澈陣陣頭大,沒想到關鍵時刻這頭驢竟然變卦了,盯上湖底的那柄殺劍了。
&物動人心,那也得有命拿才行啊,誰知道那灰發老者死沒死,萬一還活着,恐怕整個東荒域都沒幾人是其對手吧。」葉凜澈拍開灰太皇說道。
&着寶物不拿,這不是對不起天地機緣麼。」灰太皇繼續說道:「你有這塊魔石,加上本皇有一角大帝殘紋,那把劍一定會落在咱們手中,快去!」
&的……」葉凜澈無語的詛咒,這頭驢太貪了,道:「你確信這老者已經死了?」
&對死的不能再死了,被這麼一柄大殺劍釘在心臟要害不知多少年,就是聖主級人物也別想活下來。」灰太皇看着那柄殺劍都快流口水了。
灰太皇怕葉凜澈不相信,直接張口吐出一道符紙,這張符紙上金光熾目,上面的紋絡也與別的不一樣,非常繁奧晦澀,透着一股讓九天十地都沉淪的氣勢。
&帝道紋!」葉凜澈失聲喊道,沒想到這頭驢真能祭出一角帝紋,這讓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議。
因為有傳說,若是完整的大帝道紋,可相當於大帝全力一擊,堪比帝器攻伐,一角道紋,絕對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麼樣,是不是可以一試,那柄殺劍絕對是個寶貝,恐怕一般的王者寶器都不如它。」灰太皇將那符紙懸在眉心,垂落下的絲縷神芒,將周圍一切壓力都抵消。
&果那人猛的活了過來怎麼辦?」葉凜澈問出最擔心的一個問題。
&心,有一角大帝殘紋,雖然我不能完全發揮,但是要想走,就是聖主來了也攔不住。」灰太皇說道。
雖然灰太皇讓他放心,但是葉凜澈向前走去時,還是心頭狂跳,畢竟在這麼個詭異的地方,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所以他加倍的小心。
葉凜澈頂着上古聖賢石碑走在前面,灰太皇口含一角大帝的殘紋走在後面,一人一驢都小心翼翼,甚至連一絲水的波動都不敢激起,生怕再引起什麼變故。
殺意如潮,接近的過程中,周圍河水越發冰涼,這是因為冰冷的殺機所致,葉凜澈頂着上古石碑,當中有着可怕的聖賢法,所以沒有任何感覺。
灰太皇就更不用說了,口中含的是大帝的一角殘紋,雖不能全面激活,但是絕對足以護住他。別說是這點殺機了,就是再強上十倍,都不一定能讓他受到一絲傷害。
越來越接近,葉凜澈感覺在水下他都快出汗了,眼前的灰發老者面目越發清晰,甚至每一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