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鼓,最怕的事情就是長不胖,只因為我從小就很瘦,所以我穿大鐵靴,所以我拼命吃—些可以讓他胖起來的東西。
一個人若是這麼樣吃,怎麼能不胖。更何況,他為了增加他的重量,很小就開始穿鐵鞋走路,這麼樣一個人的輕功如果還不好,還有天理嗎?
可是現在他已經不能再胖下去了。所以他雖然總是隨身帶一些他最喜歡吃的東西,也只有看,不能吃。
司馬紫衣死了,他的長劍墜落在地,僅僅發出了一點點碰撞的聲音,僅此而已。
大鼓從他的身上搜出一條緞子帶,開心的笑了,他肥肥的小手抓住緞子帶,在自己身上好好蹭了兩下,畢竟,這條緞子帶足足抵得上他殺六七個人的收入。
大鼓喜歡錢,作為一個殺手,不喜歡錢的的確不多,然而,大鼓殺人的價錢雖然很高,但總有一個人比他賺得更多。同樣是殺人,若是自己賺得比別人少,心裏總會有許多不快樂的地方。
蜀中有唐門,唐天縱,作為唐門的下一代希望,他在暗器上的造詣倒也稱的上是天縱之才。拍下緞子帶,唐天縱等人本想無聲無息的離開,但小巷裏沉重的腳步聲卻使得他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那腳步聲很重,就好像有一個八百廳重的大胖子穿着一雙八十斤重的鐵靴子一樣。可是這個人還沒有走過來,唐天縱就知道這個人既不胖,也不重,穿的還是雙輕輕薄薄、軟軟的繡花鞋。
上山來的這個女人,高高瘦瘦的身材,長長的臉。眉和眼都是向上挑起來的,在剛健的英氣中又另有一種妖媚。雖然不美,卻有魅力。
她身上穿着個很短的銀狐披風。露出一雙修長的腿,腳上穿的果然是雙繡花鞋。這麼樣一個苗條的女人。走起路來怎麼會比「大鼓」的腳步還響?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她是故意的,故意在焰耀自己,焙耀她的武功。
她練的是一種很特別的,而且在江湖中絕傳已很久的外門功夫,在必要時,甚至可以把自己的身子變得比一個幾百斤的大秤銑還重。
這種功夫從來也沒有女人練過,更沒有女人能練得成。她一向以此為榮。她的名字就叫做:「繡花鞋」這當然不是她的真名,可見認得她的人。誰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別的名字?
一個人暗器高手若是暴露在別人眼前,一身功夫難免就有三成難以發揮到了極致。所以,使暗器的人,大多都喜歡暗殺。
同行是冤家,很多時候,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所以,唐天縱對於「繡花鞋」這個江湖上最近才神秘出現的殺手,實在有着很深的了解。很多時候,無知代表無畏。心中若是有了恐懼,有時候,反而會死得更快。
就在此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忽然自不遠處的酒樓之上傳了出來:「好功夫,小丫頭,你這門功夫練得確實不錯。」
話音剛落,一道紫色的身影忽然之間已經來到了二人之間。那身影的速度之快,使得二人全然沒有任何反應。
無論是殺手,還是暗器高手,當一個人能夠無聲無息的來到他們身邊之時,那麼他們離死也就不會太遠。
此時的張平對着繡花鞋說道:「聽說你是個很會賺錢的殺手?」
繡花鞋和大鼓都是這幾年來倔起江湖的有限幾個超級殺手之—,只不過她還有一些非但大鼓比不上。別人也比不上的特別本事。據說她賺的錢,比其他那三、四個和她有同樣身份的殺手加起來還多。
而一個人之所以賺錢賺的多。就是因為他什麼錢都賺。所以,張平剛剛開口說完。繡花鞋的眼中便冒出精光,就仿佛聽到了銅錢的撞擊聲一般。
此時的繡花鞋對着張平笑着說道:「別人要什麼,我就賣什麼,要我殺人,可以,一萬七干五百兩,錢到命除,從不失手……」
說到這裏,繡花鞋忽然被張平打住,隨後張平對着繡花鞋開口說道:「你的功夫秘籍,值多少銀子,開個價吧!」
繡花鞋是個很喜歡錢的女人,在她眼裏,除了自己的性命之外,沒有什麼是不能和錢劃等號的。區別,僅僅只是多少錢的問題。所以,她笑着開口道:「那就要看道長你能夠出多少了?」
張平此時笑了笑,能用錢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