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嗎?」銘夜看向身邊的女孩,說道。
「嗯!沒錯,我叫哈娜·奧萊德。這位看上去很兇的老人則是我的親生父親,傑克·奧萊德。他可是個很厲害的醫生哦!」女孩笑着說道。
「伯父,哈娜,你們好,我的名字叫銘夜,真是受你們照顧了。」
「銘夜嗎,奇怪的名字啊。喂!哈娜,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老人將拐杖在地板上敲擊,說道。
「是是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哈娜聽從他父親的話,走出了房間。整間房間中,只剩下兩個大男人,場面十分地尷尬。
隨後,老人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書桌上,瓶子內似乎有多枚彈丸。
「這是............」銘夜看着放在桌面上的小瓶子,說道。
「這就是你體內的彈丸。還有,這碗是我給你做的藥,把它喝了。」
「哦,謝了。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銘夜拿起碗,將碗內的藥喝完後,再把碗放在書桌上,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說道:
「伯父,我睡了多久啊?」
「一天一夜。正常人的話也只是睡半天而已,怎麼可能會睡一天一夜呢。」
「抱歉,我的體質的確跟別人不一樣。對了,這裏是什麼地方啊?」
「這裏是離帝都遠一點的森林深處,基本都是要靠自力更生的。」
「離帝都遠一點嗎。算了,我還是快離開這裏吧。」
銘夜看着放在椅子上的衣服,並將其一一穿着起來。可是,當他連沾有血跡的外套都穿上時,他卻發現自己的帽子不見了。
「啊嘞?我的帽子呢?伯父,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帽子啊?」
「帽子?那種東西怎麼可能知道啊。」
「糟了,他的帽子不見了,那該着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銘夜坐在了椅子上,失意地不斷呻吟着什麼。
「帽子而已嗎,重新買一頂不就可以了。」老人不屑地說道。
「什麼!買一頂!別開玩笑了!那可是他的遺物啊!是那個男人的............」銘夜激動地向老人說道。
「好啦,藥來了。」
哈娜拿着一個白色袋子走進了房間中,可是她一走進來卻被銘夜抓住雙肩,激動地問道:
「哈娜小姐,你有沒有看見一頂白色的帽子啊?」
「白色的帽子?啊!我想起來了,昨天把你帶過來的時候的確看見了在地面上有一頂帽子。」
「是嗎!太好了!帽子在哪裏啊!」
「好像是在你當時倒在樹林中的地方。」
「是嗎!真是太謝謝你!我就先告辭.........」
當銘夜想要走出房間時,他身上的傷痛忽然開始刺激着他,要不是他即使靠在房門,不讓的話會倒在地板上。
「不會吧。」
銘夜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想要重新站起來時,哈娜卻跑到銘夜的身邊,扶他站了起來。
老人見銘夜快要摔倒時他卻擔心地踏出了一步,但他看見哈娜已經扶銘夜起來時,便瞬間擺起嚴肅的臉龐,說道:
「都說了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要是想讓傷口發炎的話就出去吧,我肯定不會再治療你的。」
「但是,我的帽子..............」
「爸爸,要不就讓我跟他一起去吧,我在他身邊陪着他。」
「...............可以啊。不過你還欠我醫藥費,還想借走我的護士,這筆錢可不小哦。」
「多少錢啊?」
「不多不少,就收你五千萬吧。」
「哈?慢着,五千萬!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錢啊!」
「哎呦,沒錢啊。那你就別想走了,在這裏打工還錢吧。」
「哈?我可沒這麼多時間..............」
「嘻!爸爸他的意思是想讓你在傷好之前繼續留在這裏。他可是一名很好的醫生啊,只是有點不坦率而已。」哈娜在銘夜的耳邊笑着細說道。
「喂!你們兩個不是說要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