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銘夜被那兩個人帶走後,艾斯德斯帶領着少數士兵,走進了樹林中。
當他們走進樹林後,看見四周的地面上擺放着大量士兵的屍體,而且連周圍的樹木已經千瘡百孔了。
「他們還有救嗎。」艾斯德斯向着士兵們,說道。
「不行。都已經死很久了,而且傷口都只是在頭部,一擊即死。」其中一名士兵說道。
「報告將軍,我們在地面上找到了這個東西。」不遠處的士兵拿着某樣東西跑到艾斯德斯的面前,說道。
「嗯!這個是...........」
艾斯德斯接過士兵遞給的某樣東西,她看着手中的某樣東西,那是一頂用黑色帶子作裝飾的白色帽子。
「白色的帽子................」
而在過了一晚後,在某一間林間小屋內的房間中,尚未醒來的銘夜的上半身被綁着不少的繃帶,躺在床上。而一個戴着眼鏡的女孩則坐在床頭邊,她穿着樸素的白色衣服和白色長裙,她的胸脯微微凸起了一點。她坐在床頭邊後再將一個小水盆放在書桌上,從小水盆中拿出一張已經沾有水的毛巾,再加以擰乾,擦洗着銘夜的臉。
銘夜的臉被毛巾所碰到時,他的眼皮稍微動了一下,快速睜開了雙眼,坐了起來。他連忙地看向四周,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內,他看着自己身旁的女孩,說道:
「你是誰?我在哪裏?發生什麼事了?」
女孩被忽然坐起來的銘夜給嚇了一跳,還要回答他那一連串的問題。她驚慌地站了起來,驚慌失措地說道:
「額,嗯,那個,我,我是,那個....」
「唉~!算了,這裏還有其他人嗎?」銘夜見女孩如此的慌張,便嘆了一口氣,說道。
「啊!我的父親在廚房裏煎藥,我現在就去叫他過來!爸爸!他.........」
「噗!」
當女孩轉過身想要跑到房門的時候,她的手肘居然碰撞到了放在桌面上的小水盆,導致水和小盆子都掉落在銘夜的身上。
「哇!你,你在幹什麼啊!」銘夜見自己被水淋濕了,便快速從床上下來,連忙拍落身上的水。
「啊~!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女孩轉過身,連忙用毛巾去擦乾他身上的水。只是,女孩似乎忘記了那條毛巾是沾有水的。
「慢着,這條毛巾沾有水啊!啊!我的褲子啊!」
「啊!抱歉!對不起!」
「算了,我自己來吧。」
可是,當他碰身上的繃帶時,一陣強烈的痛感瞬間刺激着他的全身。要不是他即使扶着桌角,不讓的話可能會跪在地板上。
「啊!這些繃帶還不能摘下來啊!你現在受了嚴重的槍傷,可要好好休息啊!」女孩抓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安撫到床上。
「可是,這張床已經被水淋濕了啊。」銘夜坐在床角邊上,看着女孩說道。
「啊!對啊!真是對不起。」女孩的眼角似乎開始濕潤起來了。
銘夜注意到了女孩的眼睛好像濕潤起來了,便連忙笑着說道:
「沒,沒關係的。人無完人,每個人總有一些不擅長的事情吧。」
「但是,我真的什麼都做不好。而且,還會給其他人添麻煩............」
「怎麼這麼吵啊!」
忽然,一股煩躁的嗓音從門外響了起來。一個駝着背、拿着拐杖、一副嚴肅模樣的老男人走進了房間中,他將手中拿着的腕放在書桌上,看着已經站了起來的銘夜,說道:
「你醒了。」
「嗯,真是謝謝伯父您了。」銘夜向老人鞠躬,說道。
「哼!這種槍傷,我年輕的時候見多了。還有,要是你想傷得更重的話就繼續活動吧。」老人說道。
「哈?」銘夜聽到老人的話後,他以為是老人正在責罵自己。
「嘻嘻!爸爸他的意思是在叫你繼續休息,他這個人是這樣的,刀子口豆腐心。」女孩笑了一聲,在銘夜的耳邊細聲說道。
「哈娜!你跟他說什麼悄悄話,快去我的房間中拿藥出來!」老人說道。
「哈娜?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