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楊鑄平之前,張晨給肖樂樂打了個電話,讓她把自己股票賬戶中的所有股票全部賣出。
肖樂樂一聽,嚇了一跳。隨着外星人分紅的不斷增多,張晨每月分紅到手後第一件事就是投向股市。
雖然後來因為缺錢,從股市里取了幾十萬,但也累計投入了三百多萬。
現在這筆錢雖然沒有按照預期,翻了十倍那麼多,但也有一千五百多萬躺在股市賬上。
全部賣出?作為私人助理,肖樂樂是知道張晨現在的股票賬戶有多少錢的,也知道現在股市仍舊一路上漲。老闆怎麼這時候會決定清倉的?難道聽說什麼內幕了?
肖樂樂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沒敢多說,點頭應是。心下卻在盤算,自己在股市里也有六七千塊錢,是不是這次一起都賣了?
楊晨打完電話後,趙春君正好從樓上下來,張晨趕忙迎了兩步,「趙院長早。」
趙春君表情嚴肅,揮了揮手,帶着張晨走向自己的桑塔納。
趙春君在車上問了問張晨準備的怎麼樣?又問了張晨幾個學術上的問題,看張晨對答如流,才算稍稍放心。
雖然他和楊鑄平是老相識了,但畢竟楊鑄平現在位高權重,為人又比較嚴厲,趙春君每次面對楊鑄平的時候仍然會不自覺地有些緊張。
桑塔納經西四轉文津街,現在的京都,路倒不像後世那麼堵,開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中南海北門。
門口的站崗的武警核查了一下車牌,把桑塔納引到北門停車場。
張晨下了車,四處張望了一下,原來這裏就是中南海啊,據說曾經賣票開放過一段時間,但自己沒趕上,前世從來沒來過,沒想到今生居然坐着車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正感慨間,趙春君拉了他一把,「幹嘛呢?別鬼頭頭腦的。」趙春君呵斥道。
張晨連忙點頭,緊跟着趙春君,來到一間掛着guowuyuan研究室牌子的大樓前。
說是大樓,樓既不大也不高,只有四五層的樣子。趙春君和門口的警衛說了一下,警衛拿起電話打了個電話,告訴趙春君可以上去了,趙春君點點頭,拉着張晨來到二樓一間小會客廳。
會客廳里的陳設非常簡單,六張老式的實木會議椅,一張茶桌,椅子雖然看上去破舊,但坐上去挺舒服。牆面上掛着兩幅字,一幅是啟功寫的「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張晨知道這是出自孟子。
而另一幅是辛棄疾的「何處望神州?滿眼風光北固樓」。
張晨原本有些緊張,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趙春君比自己更緊張他就突然覺得不緊張了。
閒着也是閒着,張晨掏出趙春君給自己的資料再熟悉一遍。過了一會兒,小會客廳的門開了,進來一位四十出頭的中年人。
趙春君一見來人,連忙站了起來,「劉秘書,首長有空了?」
劉秘書滿面含笑:「趙院長,別急,首長在上面開個小會,還得一會兒,我先下來跟您打個招呼。」
趙春君口中連連道:「太客氣了,太客氣了。」臉上卻是忍不住露出笑容。
劉秘書好奇的看了看張晨:「這就是您那位高足?名師出高徒啊,不愧是國內經濟學界的這個。」劉秘書伸出個大拇指一臉佩服的道。
趙春君尷尬道:「要是我的學生就好嘍,人家還在上高中呢,我是惜才,準備特招進清華,明年暑假一過,就到清華上課。」
劉秘書驚訝道:「是嗎?那更不得了了,小伙子長得挺精神。是叫張晨吧?」
劉秘書沖張晨露出個和善的微笑,張晨連忙道:「是,我是張晨,劉叔叔好。」
劉秘書滿面春風,「來來來,都坐都坐,別站着。張晨,我也看了你那篇論文,寫的挺好,在你這個年紀里我還真沒見過第二個,你是怎麼想起來研究東南亞的金融制度的?」
張晨早就打好了腹稿,面不改色道:「我暑假的時候去斯坦福遊學,當時有個印度來的同學和我是一個寢室的。他介紹了不少印度和東南亞的金融制度給我。我挺感興趣的,就去圖書館查了一下。」
「當我讀到克萊恩伯格的『泰銖對美
第241章 驕傲的華夏人(求票、求書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