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吳曉悠動不動就往吳悔的懷裏鑽。
一開始吳悔還被吳曉悠的天魅之體弄得有些狼狽,甚至起過生理反應,適應了幾次之後才慢慢習慣了。
輕輕地拍了拍吳曉悠的纖纖玉背,吳悔柔聲說道:「曉悠,快起來吧,咱們該回家了。」
吳曉悠抬起頭看看他,略顯不舍地離開吳悔的懷抱,咬着嘴唇紅着臉蛋說道:「那我們不去開房了嗎?」
吳悔的神情一滯,隨即笑着答道:「如果你想去的話?那我就吃點虧陪你好了。」
吳曉悠暗啐一口,掐住吳悔胳膊上的一點點肉,狠狠地擰了一圈。
「你討厭死啦!!!」
以吳悔的肌肉堅韌度,他根本沒有感覺,只是假裝疼得齜牙咧嘴。
經過一番嬉鬧,兩人還是沒去開房。
畢竟吳悔一開始讓吳曉悠開房間的初衷,是擔心她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站在外面不安全。
雖然吳曉悠有真氣傍身,但是剛才也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現在兩人順利會師,自然要回家去修煉。
吳曉悠並不知道吳悔和曼迪的約定,吳悔也沒打算告訴她。
因為她一旦知道此事,肯定要跟隨前往。
到時萬一出現變故,面對接近侯爵實力的曼迪,吳悔也不敢保證自己能護得吳曉悠周全。
因為救火及時,市中心的教堂並沒有受到太大的破壞,只是長條椅損壞了不少而已。
第二天晚上,未到午夜12點,曼迪已經在教堂內等候了。
另外還有一人,面容清冷而又柔弱,皮膚泛着一種病態的白皙,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似乎是天上掉下的林妹妹,正是梁子涵。
除了她們兩位,再沒有其他血族存在。
就連伊森神父都沒有跟來,看來曼迪是不想讓他參與接下來的事情。
梁子涵問:「曼迪,你確定吳悔的血液能夠壓制陰邪之力?」
「當然,我親身感受過的。」曼迪斬釘截鐵地回答。
「那你不會真的要殺他吧?」梁子涵怯生生地問。
曼迪想了想說:「如果他的血真能幫助我們,我自然不會殺他,就怕他是故弄玄虛。」
梁子涵聞言長嘆一聲道:「他殺了那麼多血族,如今已成為血族死敵,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
曼迪猶豫了一下問:「子涵,你是不是還沒忘記他?」
梁子涵略顯哀怨地說:「我們畢竟好過,怎能說忘就忘?」
曼迪冷哼一聲道:「子涵你怎麼還是這麼傻?相信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曼迪受過男人的傷,已對男人徹底失望,不然也不會成為一名拉拉。
後來梁子涵被曼迪轉化為血族。
兩人在一起無話不談,關係越來越好。
曼迪甚至開始追求梁子涵,而梁子涵卻只把她當成要好的姐妹。
此刻梁子涵見曼迪有些惱怒,卻不願妥協,聲音細若蚊蠅地說:「可是他不一樣的……」
曼迪聞言,不禁搖搖頭道:
「子涵,你被這個男人騙得太深了。」
「如果你了解小悔,恐怕就不會這麼說了。」
「雖然你對他一往情深,但是他並不知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曼迪的聲音有些冷厲。
梁子涵不自覺地流出兩行清淚說:「當初我爸爸差點害死他,這是我欠他的。」
「那你告訴我,如今他在你心中佔據着什麼樣的位置?」曼迪的語氣稍有緩和。
梁子涵想了想,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似乎內心很矛盾。
「我也不知道,當初我提出分手是迫於無奈,如果她一直躺在病床上也就罷了,偏偏又醒了過來,說實話,當我見到他的那一刻,真的有一種跟他走的衝動。」
「那你為什麼不這麼做?你知道我肯定不會阻攔你的。」
「因為我已經是一名血族了,他卻是人類,強行在一起的話,遲早會有一方受到傷害,我已經傷害過他一次,不想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梁子涵說完這番話,心中反而輕鬆了許多。
曼迪走過去把梁子涵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