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悔對着困住梁子涵的石柱一揮手。
這些石柱盡皆縮回到地面消失不見,梁子涵趕緊跑到吳悔身邊替曼迪求情。
「小悔,我替曼迪向你道歉,你能不能也把她放了?」
吳悔笑了笑回答:「子涵,我不是不願放她,就怕她自己不願這麼出來。」
果然曼迪已經朝梁子涵喊道:「子涵,你不要求他,等我的能量恢復,我就能衝破這座石牢,到時就是他的死期!」
吳悔對着梁子涵聳聳肩說道:「你看吧,我說什麼來着。」
雖然曼迪的屁股被藤蔓上的尖刺刺傷之後會很快癒合,但是褲子已經被刺出很多小~洞,透出星星點點的嫩白軟~肉。
只是沒看到褲子裏面的內~褲,不知是T字的還是乾脆沒穿。
曼迪何時受過這等屈辱,此刻恨不得把吳悔生吞活剝,根本不願梁子涵在為自己求情。
梁子涵卻又開始勸說曼迪:「曼迪,你剛才是全盛狀態都奈何不了小悔,就算恢復了能量又能怎樣?依我看,你不如向小悔道個歉算了,也省得受那些皮肉之苦。」
對於梁子涵的這番話,吳悔深表贊同。
「小曼迪,你看人家子涵多明事理,你倆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吧?怎麼就不向子涵學學呢?」
「你滾……啊!」
曼迪剛要破口大罵,結果又被藤蔓抽了一記,不自覺地痛呼了出來。
只是曼迪突然發出的呻吟聲很容易讓人誤會,聽得梁子涵面紅耳赤,還起了一身雞皮。
由於體內的黑暗能量耗盡,曼迪早已自動解除了猙獰的吸血形態,此刻看起來和人類無異。
再看曼迪的淡紫色眼眸,竟是覆蓋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眼眶裏不知何時也出現了一顆水珠在不停打轉。
想她曼迪身經百戰,受過的大小傷勢無數,肯定不會被屁股上的那點小傷給疼哭。
毫無疑問,她這是被吳悔的手段給生生氣得!
吳悔是修仙者,而梁子涵是血族,兩人的視力在黑夜中基本不受影響。
所以,他倆將曼迪的神情盡收眼底。
現在梁子涵已經看出吳悔的確不會殺掉曼迪,心中也安定下來。
不過她看着曼迪臉上的那一抹倔強,不禁嘆了口氣表示無奈。
這一幕顯得吳悔不懂憐香惜玉,但是吳悔並不在乎。
看着石籠中的曼迪,吳悔突然問了一句:「子涵,你可知血族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種族?」
梁子涵一怔,不知吳悔為何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但還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了吳悔。
「在我心中,血族是一個很強大的的種族。」
吳悔再次搖了搖頭,不等梁子涵詢問,便解釋起來:
「血族只是一個很低等的種族,不過是寄生在人類的世界罷了,就像寄生蟲一樣,如果他們離開人類鮮血的供養,將很快面臨死亡,所以人類才是真正強大的種族。」
梁子涵微微蹙起秀眉,感覺吳悔的解釋很有道理,卻有些不敢相信。
「既然如此,為什麼人類卻會淪為血族的食物?」
吳悔淡淡地笑了笑說:「人類繁衍迅速,不可能保證每個人都足夠強大,弱小的人類會淪為血族的血食,而血族又會被我吞噬。」
梁子涵想了想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擁有的能力是什麼,但是你的血液能夠壓制陰邪之力,說明你的力量比血族要高出一個層次。」
吳悔微微頷首道:「你身為血族,應該知道血皇,那你感覺我與之相比如何。」
梁子涵聽到「血皇」二字,身體一顫。
「小悔,你可知血皇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就算是身為血族子爵的我,也只是聽過傳說而已,那種實力已經超脫了世間枷鎖,你肯定是比不上的。」
吳悔點點頭:「沒錯,我現在的確是比不上他,不過他對於血族是傳說,對於我卻什麼都不算,因為我超越他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血族雖然是一個低等的種族,卻遍佈整個宇宙,包括修仙界,所以吳悔對這個種族很了解。
血族之中沒有太強大的存在,最頂級的也就是血皇了,實力相當於結丹期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