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下擂台戰並不是誰都能看,地下停車場的幾個入口都被荷槍實彈的僱傭兵設置了關卡,需要購買門票才能進去。
而且門票貴的離譜,高達一萬軟妹幣。
所以捨得花錢來看的人,個個身家不菲。
門票錢自然不用吳悔掏,熊大毛已經搶着把錢付了。
如果真讓吳悔掏這錢,他也不是掏不出來。
因為他的銀行卡上還有六萬多塊,這是他的高考狀元獎金。
獎金本來有十萬,給了吳曉悠三萬,買玉佩花了不到五千,這段時間以來給梁子涵和曼迪交房費花了近五千,所以只剩下六萬多塊了。
此時,地下擂台上正有一名年輕的泰國拳手和一名中年華夏武者進行着激烈的比斗。
觀眾不多也不少,聚精會神地觀看比賽,以至於很少有人注意到曼迪和梁子涵這兩位美女。
觀眾席中不時傳出一道道加油打氣的聲音,多數是來自於華夏一方。
激烈是相對而言的,對於其他觀眾來說是比較激烈的,但是對於吳悔來說就算不了什麼了。
曼迪和梁子涵倒是有些興趣,對着擂台看個不停。
熊大毛也對這比斗很感興趣,卻不敢多看。
因為吳悔時不時地會向他問幾個問題,搞得他必須把全部注意力放在吳悔身上,生怕聽不見吳悔的話,認得吳悔不開心,哪還敢分心去看比賽。
吳悔掃了一眼不遠處一個盤口向熊大毛問道:「熊大,這裏還有人開設賭局嗎?」
「是的,這賭局是這幫泰國拳手的領隊開的,其實每個有錢人遇到這樣的比賽都會忍不住賭兩把,贏錢輸錢都不重要,主要是圖個刺激。」
「那這些有錢人肯定輸慘了。」
「老大你連這都知道?上次老爸帶我和二毛過來時就賭了幾把,可惜都輸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說過泰國拳手贏多輸少嗎?華夏武者肯定是輸多贏少啊,我相信華夏的有錢人肯定都把賭注押在自家武者身上。」
「嘿嘿,還真是這樣,不過也有一個例外。」
「誰?」
「濟州市的鋼鐵大王曹迎春!」
「曹迎春?」吳悔想了想,「我記得,五朵金花中的曹天靈好像是他女兒吧?」
「對,就是被青幫的阿偉強女乾的那個。」
熊大毛每次提到這事,都會在心底產生一絲莫名的快感。
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的心理有問題,看過幾次心理醫生,卻被告知健康地很。
然後熊大毛就總結出一句話,那就是「五朵金花被強女干,或許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熊大毛曾把這句話講給六班的同學們聽,大家都深表贊同。
然後熊大毛就以這句話為題,寫了一篇小博文發在網上,獲得了大量點擊和評論,贊聲和罵聲參半。
但這件事讓熊大毛自得了很長時間。
他爸是個土大款,學問不高,因這事感覺他這幾年的書沒白念,從而給他買了一輛路虎。
此時,熊大毛正向吳悔敘述着曹迎春押賭的事情。
「老大,這曹迎春每次都把賭注押在泰國拳手的一方,聽說這幾天掙了不少錢,說句實話,他掙這錢真的很讓人瞧不起。」
「知道打擂的規則嗎?」
「沒有規則,沒有評委,只要不使用武器,什麼手段都可以用,直到另一方投降或者失去反抗之力,而且每個人都簽生死狀,打死勿論。」
這樣的比賽往往血腥暴力,卻更吸引人。
即使花費大價錢,也有很多人慕名前來觀看。
聽了熊大毛的話,吳悔微微頷首,向曼迪和梁子涵問道:
「兩位美女,要不要活動一下筋骨?」
梁子涵生性怯戰,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曼迪卻截然相反,生性好戰。
自從與伊森一戰之後,曼迪便一直窩在酒店裏,早就手癢得不行了。
此刻其看着擂台,不自覺地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而擂台上的那名華夏武者已落入下風,在對方的猛攻下節節敗退。
泰國拳手出拳狠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