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於這靜室之中的清陽,將神念散入這宮殿之中的空間之中。
神意所化的觸覺感知着這個宮殿,可是神意竟是才一離身便被虛空給吞沒,這宮殿之中的虛空已經化為一**的浪,神意才一落入其中便被一道道的浪給吞沒了。
神識是眼睛耳朵的升華,是入微的感知,雖然無法離體,但是卻也依然感觸到了這個宮殿的浩瀚與莫測,在他的感知之中,這個宮殿就是一個世界,一個小千世界,所以一切入這宮殿之人所見所識都是虛假。
當清陽悟得這一點之時,他伸手按在牆壁上,閉上眼睛,只一會兒,他所坐住的這個小院就如冰一樣的融化消逝。而他再次的睜開眼睛之時,他眼前的靜室已經沒有了,有的只是一個恢宏的大殿,殿中有人,有五人,清陽並不再是坐着的,而是站在那裏,就站在大殿的門口。
他出現之時,殿中之人都回過頭來看他,只是大家只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便回頭,並不再理會於他。他只看了一眼,便已經看出殿中之人個人氣息如深淵一般,個個不凡。從他們的眼神和身上的若有若無的法意來看,每一人都是一國之君王,都是那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
不過,那五個人卻有四人站在一起,另一人站在一邊。
清陽一眼看過那些人,卻看到一個認識的,那個殷商國的王子紂,他就在站人群之中,與人說着話,但是清陽根本就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在清陽看到他的那一剎那,他也到了清陽,但是眼神只是從清陽的聲上掠過而已,並沒有停留。
那個站在一邊的人看到清陽的出現,又見清陽看過來,朝着清陽笑了笑,清陽自然是回了個笑容,順步走了過去。對方是一個年輕人,是一個很容易就讓人記住的年輕人,與清陽差不多高,有着一張笑臉,臉上有着一雙酒窩,露出笑容之時有着潔白的牙齒露出來。
在清陽靠近之時他笑道:「想來你也是被引入了那個下院之中了。」
「是啊,下院十三。」清陽說道,從他的話中清陽知道對方也是從下院之中出來的,而看他與另外四人格格不入的樣子,相必那四人就不是從下院之中出來的。
「十三啊,我是下院七號,在我來到這裏之時,他們已經在這裏了。」有着酒窩的年輕人笑着說道。
清陽心中明白這是對方透露信息給自己,是對於自己透露十三這個數字給他的回報。從這些話中,清陽知道應該有從一號到自己十三號這麼多人來了,但是出來的還只有他們兩個,至於後面肯定還會有更多。
就在這時,又有一人從出現在那門口,清陽看到對方的出現就像是很正常的一步邁入這殿中一樣,但是清陽知道不是,從那種靜室之中出來的感覺他經歷過又豈會不知道。
這個出現的是一個女子,女子雖然說不上有多麼的漂亮,但是卻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味道,不過,這裏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都有這種感覺,清陽自是除外,他所在的虎陵國並沒有那種上下森嚴的氛圍,所以他的身上則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威嚴,什麼樣的環境養什麼樣的神,所以相對來說,清陽顯得頗為普通。
來者是一個看上去很高的女子,至少不比清陽低,她的裝束是一身的素白服,不是錦白的那種,即使是頭上也用白巾扎發,看來她有親人長輩逝去了,所以她整個人顯得冷素許多。
她走進來之後,只是看了諸人一眼,並沒有說話,也沒有朝清陽他們兩人靠近,而是一個人走到了另一邊去。只是清陽注意到了那四個站在最前面的人目光都在那女子身上打轉,就在剛剛那女子進殿中來的那一刻,他分明感受到她的身上涌生一股幽寒之氣,那是一種法意,仿佛一念之間能夠冰封萬里一樣
「來這裏的果然沒有一個平易之輩。」清陽心中暗想,緊接着又有一人進來,這個人是一個大胖子,做為一個修行人來說,會胖成這樣子是很少見的,他整個人就像一尊大佛一樣,笑呵呵的樣子,進來之後,眼睛一轉便朝清陽這裏走來。未語先笑,並且自我介紹說名叫樂山,來自於大革國。
而清陽與那個有着兩個酒窩的年輕人自然是要回答了,這時清陽也才知道那個有着酒窩的年輕人名叫白逸風,來自於炎國。
慢慢的,相繼有人出來,有人去與那最開始就站在那裏的四人說話,不過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