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你父親?為何打你?」浪飛抱起小女孩,離那個漢子遠一點,審視着小女孩問道小女孩亂糟糟的頭髮上灰塵密佈,小女孩抬起頭的剎那那張淌着兩道淚痕的鵝蛋小臉不說吹彈可破,而是蒼白如紙,小女孩眼淚汪汪,可是也知道對自己好的人要投以什麼樣的眼神,可不是以浪飛不照鏡子都可以想像的帥氣臉龐,就這種黃毛小丫頭那也應當要被迷住那才理所當然,那雙小眼睛雖然不大,但是清澄透明,也不懼眼前這位不嫌髒緊緊護着自己的帥氣大哥哥,四目相對,也不搖頭不點頭,脆生生道:「是,娘親死後他就打我!」浪飛越發看出這小女孩的確是美人胚子,笑了笑以示放心,哥哥保護你,用手擦了擦小女孩臉上的淚,視線投向了那位再次衝過來的瘋狂漢子。
宋鐵匠氣勢洶洶而來,握緊拳頭如斗大,專業打鐵不知多少年,老繭層層密佈,在他握拳下絲絲顫抖,本來是想收拾老煙槍的,可是小女孩的父親老王以為馮鐵匠是衝着自個來,也是握起了沙包大的拳頭,挺胸迎了上去,好似老煙槍擋自個那一腳的仇怨全然不如這宋鐵匠辱罵自個破落戶出破落貨的這絲憋屈更讓他難受,除卻這女兒不知是否他人種,這家父可是秀才朗做過官,自個再無能,那也咽不下被罵破落戶的氣,儘管如今自個家父死後是越來越沒落了,但一日為人便不可尊嚴喪失。
「走吧,讓他們自個打!」老煙槍斜瞅了兩人一眼,吹了一口煙,黃牙露唇,吧唧了兩下抬手示意周圍的人散了,原本打算要緊時刻搭一把手分開兩人的圍觀路人鬆了一口氣。
宋鐵匠和老王沒有用拳頭轟對方,而是僵持許久,不約而同攤手攤拳為掌彼此同時推出,力大勢沉,不相上下,兩個俱是向着後方摔了一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成都的街道上並無塵土,只有周圍人的雞飛狗跳,叫罵喧囂,好幾個人被兩人的大招放到,誰不是故意,但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那幾人從地上爬起來惱怒不已,只恨自己為何要站在這裏蹚渾水管是非,也是這原因,沒人出手幫扶地上的兩人。
老王朝着浪飛行去,一臉怒意,想到自己親近家才從天香樓贖回來的女人為自個生的不知是誰的種,老王就無比憤怒,再看如今多管閒事的浪飛,看其面目俊秀,簡直堪比天香樓那些名流花魁,不過身穿道袍,背負雙劍多了一絲英氣,不像是男人,再對好看男子有芥蒂的老王看來,那就實實在在的小白臉,討得一些騷魅女子,深閨怨婦的歡喜,甚至是千里送bi。
宋鐵匠回到攤位,似是氣依然未消,砸鐵的氣力都似是沉了幾分,聲音更加震耳激盪,渾厚的聲音傳出來,因為打鐵聲音壓迫,顯得幾分無力:「老煙槍說的對,若是沒有顧慮,那孩子今後我照顧,但不會是給我兒子做什麼童養媳,我也希望有個女兒,正好不是?」
老煙槍也沒說過大名,不過這成都的鄉里鄉外,旅客商販,都習慣稱呼老煙槍,有人看他是賣古玩的,想這人也應該老古董,即使想親自從其口中問出真名的,也是不自討無趣地淡了那種念頭,老煙槍對馮鐵匠的心服口服並不買賬,對着周圍人說了聲去去去,一口濃煙吐出,圍觀的也散了,就是擔心那個小女孩的看見小女孩已經被一個氣度不凡貌似是道門修士也不嫌髒的抱着並且不哭不鬧仿佛找到了依靠也就放心的離開了。
宋鐵匠的掏心窩子的話,在路人聽來很好聽,不少人稱讚,真是好人,而在老王聽來,不光是刺耳,而且句句誅心,頓時惹得心中怒火熊熊,手上情不自禁地握起了拳頭,更加下定了一要把女兒打死的決心,鐵匠老宋一家也要想辦法弄個寸草不留,即使賠了如今這條不知幾文的賤命,「要是你女兒,我倒是不介意打死,而且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你也甭想活!」
老煙槍不說話,用腳踢了踢身前裝滿古玩的木箱,手中煙槍甩了甩,斜瞅着浪飛催促道:「嘿,時間不早了,到了那邊,恰好夜晚,熱鬧得緊,遲一步就沒沒下口菜了。」過路的人對老煙槍可無遮攔恬不知恥不以為意,見慣了這老貨成都城轉悠了那麼些年去的那天香樓打的幌子是去行雲雨之歡,其實就是樓都不敢上,厚着臉皮愣是擔心別人看不出比成都郡的城牆厚,將那些無人問津的古玩當着老鴇的面拿出,誘拐人家尋找契機去做那些紈絝分流子弟的飯後生意,當然浪飛不知道還有這做生意的鬼點子,只當老鬼是去揮霍那貌似
第306章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