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軍營自從被趙煜兵馬偷襲後,全軍一些未能安心休息,多處帳篷和糧草被燒毀,好在軍營安扎不是很緊密。早前為了防止被敵軍偷襲燒毀糧草,糧草是分為幾匹安置在不同的位置,雖然被偷襲燒毀了不少糧草,但是對於部隊的行軍征戰尚不足與造成什麼威脅。更主要的是袁尚等人很有信心在短時間內滅掉趙煜兵馬攻佔幽州。
異日,兩軍整頓完畢集合一平原地帶拉開陣勢,大有隨時開戰的可能,袁尚親自協領十多萬大軍,威風凜凜,氣焰更是囂張至極。一身金黃鎧甲,頭戴金頂玉珠皇冠,身披大紅戰袍,手持黃金槍,在眾人的擁護下,坐着六匹駿馬所拉的戰車登場。不過其身後的袁兵整齊有序,裝備戰馬精良,道光寒鐵士氣逼人,絲毫沒有昨日被偷襲的跡象,袁尚面對對面趙煜的幾萬兵馬很是不削。
趙煜五萬大軍總分三路人馬,三千人馬由紀靈率領從遠處繞過埋伏在敵軍左側,三千人馬由甘寧率領前往敵軍右翼一側,四千人馬由甄儼和甄堯兩人守護着軍營,餘下只有幾萬兵馬對陣袁尚的十多萬大軍。少量人數的交戰,趙煜還能獨自應付,像是這種動輒十多萬、幾十萬的大軍交戰,趙煜不由得頭疼起來,尤其是敵方人數在我軍幾倍之上。
回想最初得知袁尚領兵十多萬來攻,自己險些派出幽州所有兵力來擋,卻不想郭嘉等人輕描淡寫道:「主公,對戰曹操,或許需要傾囊幽州全部兵力,對戰袁紹只需要十萬兵力左右,但是對戰袁尚,奉孝以為我方只須三五萬兵力亦可將其擊退。」
面對郭嘉的這種淡定,趙煜卻無法淡定了,「郭嘉,我知道你有足夠的信心打勝仗,但那袁尚今次協領十多萬重兵。更何況,青州這方也隨時會有可能前來增兵支援的,這三五萬兵力會不會太少了點。」
郭嘉雙拳一抱很是淡定道:「主公,區區一個袁尚就想以十多萬的兵力吞我幽州,實在是有些自不量力,這三五萬兵力着實夠了。」
「可是…」
正當趙煜猶豫時,一旁的荀彧忽然開口道:「主公,袁紹旗下能人居多,可是向來不在一心,雖然這次袁兵眾多,但也只是須有圖表,逢紀為人居心自傲,那袁氏三子更是暗自勾心鬥角。今次主公與之一戰萬不可大兵出動,應當以弱勢向對方進發。」
趙煜反問道:「荀彧先生這是何意?為何要向敵兵示弱?」
「荀彧所說的示弱並非是真的示弱,而是對於對方的一種假象而已。」
忽然一旁的田豐開口道:「袁紹並非做大事的明主,而且向來不以大事為重,表面上在乎利益和面子,但是內心猜忌,喜好謀略但猶豫不斷,有人從不用,聽到好的計謀卻又不採納,造成底下人士都互相嫉妒、互相謀害,不能齊心協力共事。如今冀州上下皆是知道,袁紹亦是想要立袁尚為正,故而派遣袁尚為這次征戰統帥,袁譚和袁熙從旁協助,這大大破壞了袁氏內部的團結。在表面來看袁紹這十多萬的大軍是一直雄獅,其實內部是一片散沙,一擊可破,郭嘉所說的三萬兵馬足矣,正是以這樣少量的兵力激起對方的傲慢忽視之心,縱是袁兵擁有百萬也只不過是一片豺狼野狗。而主公乃是山林猛虎,一直弒煞天下的猛虎,若是主公不放心亦可增兵兩萬,協領五萬兵馬擊之。」
「聽聞幾位的話,趙煜徹底頓悟了,之前的愚見還請幾位見諒啊,哈哈。」
兩軍尚未開戰之際,袁尚忽然策馬上前幾步高聲喊道:「幽州賊人們聽着,我乃堂堂冀州袁氏三公子,今日奉我父親之令率領大軍十多萬前來征討你們幽州,若是此刻你們投降與我,一律免死,否則一旦我發兵,定殺無赦。」
就在袁尚話音剛落,一聲嘹亮的聲響喊出:「大膽逆賊袁尚,竟敢再次口出狂言,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在這麼多眾人的面前,被人如此詆毀,袁尚頓時大怒道:「汝是何人,竟然敢對本公子出言不遜,報上名來,待我攻陷你幽州,親手擒下你,定然將你五馬分屍。」
「我是你爺爺古之惡來典韋是也,想拿你爺爺我的人頭,等你毛長齊了再說吧,你小子昨夜有沒有被我軍嚇得尿床鋪?」
典韋這一聲交之前更為響亮,猶如天空怒雷一般,震得方圓幾十里都能夠聽見。這一聲吼的幽州兵集體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