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毗的話其實有些誇大,源於趙天賜的功勞。自己的寶貝女兒已經成了趙家的媳婦,而趙虎竟然是那幽州牧的父親。
更何況趙煜的另一個身份可是當今大漢天子親封的趙王,自己就成了趙王的三弟的岳父,也成了趙王的親家,這可是坐火箭登月球,一飛沖天的。
不過辛毗所講多半都是事實,這些話無疑讓顏良吃驚不已,兩人平日在冀州伺奉袁紹,顏良深知辛毗絕非說大話之人,而且深謀遠略,非常有大智慧。他的這番話無疑是讓顏良先前不穩的心緒變得平靜,冥冥中顏良似乎已經確定投奔新主的想法。
當顏良與辛毗兩人一路交談甚歡時,青州的地界已經步入眼帘。袁譚似乎早已經聽聞哨位匯報說兩人領兵而來,連忙帶着青州的文武官員出城幾十里相迎,「哎呀,吾等辛毗大人和顏良將軍等的好辛苦啊。」
辛毗雙拳一抱,面露笑容道:「哈哈,大公子哪裏話,我與顏將軍早就想前來倚重大公子,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啊,今次實在是千載難逢啊。」
「大人這話說道我心坎去了,兩位快隨我進城,我早已經為兩位準備了上好的酒菜。」袁譚說罷就拉着兩人坐進馬車中前往城中。
待進城不久後,袁譚這才小聲開口道:「辛毗大人,近幾日袁尚那小子在前方戰事如何?」
聽到袁譚那口氣,辛毗就知道兩人的關係十分惡劣,於是不由得說道:「回稟公子,袁尚為人傲慢且不知天高地厚,袁公給其十餘萬兵馬進軍冀州,卻不想那小子竟然多次敗陣而歸。如今只剩下不足三萬軍馬狼狽而竄,似乎有意前往袁公那裏與之匯合,因此我暗中與顏將軍商議,率領將軍三千騎兵前往青州投奔與大公子,日後等待時機為大公子出兵征戰,以穩固子嗣之位。」
袁譚一聽,頓時喜顏道:「好,辛毗大人和將軍有此之心,實乃袁譚前世福分,倘若兩位當真助我穩固子嗣之位,一旦等我繼承父親家業,定然為兩位封侯掛爵。」
「那我們就先謝過公子了。」
隨後,袁譚為了表示自己對兩位的款待,特意下令全城軍師大擺酒宴,這樣的待遇確實讓辛毗和顏良有些感動。不過兩人更是為袁譚這種愚鈍感動無奈,如今前方戰事緊急,袁譚身為袁尚之兄,袁家長子竟然不出兵救援,到是躲在這裏慶祝。
不過換個角度來想這也不能怪他,在這個時代,長子繼承是先祖傳下來的鐵定,哪知道袁紹昏庸,竟然想要立幼子袁尚即位,這對於袁譚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當袁紹身邊的忠臣得知袁尚將來是繼承人後,紛紛投靠其下,使得袁譚孤立無援,雖然有部分人依然力挺袁譚,但無疑是難以狂瀾大局。如今父親身邊四大名將的顏良竟然來青州輔助自己,再加上沮授,這事將是大有轉機,袁譚豈能不高興,只是他高興的有些過早了。
當酒席過後,辛毗前來府中尋找袁譚:「大公子,臣有一事請求。」
「哎,先生有事只管說來,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一百件我也答應。」袁譚一邊說着,一邊手舞足蹈着,身形更是不斷搖晃着。先前的酒宴袁譚實在是喝了不少,全都是因為高興,似乎是在為將來繼承子嗣的問題而高興。
辛毗稍稍扶住袁譚將要摔倒的身子說道:「袁尚兵敗而歸,多數將士分散逃離,我與顏將軍率領三千前來投奔時曾安排不少哨兵沿下搜索打探,希望能夠多搜索到一些我軍將士將其聚眾一併帶回青州。之前據探子匯報,在城外幾十里處,陸續發現我軍大量將士,已經聚集了千人之眾,臣今次前來是想要跟公子你要其令牌,以便我軍將士到達城門時,方便進城。」
袁譚一聽辛毗又招來數千將士,不由得大喜道:「哦,先生有此勞心,袁譚實在是感激不盡,這腰牌先生只管拿去。另外這是令牌,青州的將士也隨意由先生調遣,袁譚實在是喝的不少,先要休息了,這事還得有勞先生了。」說話間,袁譚以及從腰間和袖裏掏出兩枚令牌,一枚是通城所用,一枚是則是青州兵符。
當把通行令牌和兵符交給辛毗後,袁譚就搖搖晃晃的進入寢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辛毗看着手中的東西哀嘆一聲,大步走出門外。
與顏良帶着部分將士直奔青州城門外,亮出通行令和兵符後,先是命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