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灰暗,錢溫怡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近在咫尺。
成熟的嬌軀散發着處子幽香,雙眸含着春水,注視着殷正。
安靜的房間內,只能夠聽到略顯急促的呼吸聲,還有那砰然有力的心跳。
「哥哥~」
聲音細膩,錢溫怡伸出那宛若嫩藕的兩條手臂,勾住了殷正的脖子。
「抱抱我……」
見她動了情,殷正是趕忙起身,轉了過去,「準備下吧,可能要吃飯了。」
「嗯……」
錢溫怡低着頭,臉龐發紅,小心思則是飛到了九霄雲外。
出了門,便看到錢峰習慣性的蹲在了樹邊,抽着煙,一言不發。
而王玉鳳則是在旁邊,止不住的咒罵。
「你們一個個的全都想氣死我!」
「小的小的不爭氣,你老錢現在是有本事了,都出去找小三了!」
「說,那個賤女人是誰?」
「老娘不弄死他,就不是王玉鳳!」
錢峰雖然說要戒煙,可這家有悍婦,誰心裏不窩火?
他的性子,和很多父親一樣。
再大,再委屈的事情都憋在心裏,因為他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他是家裏的頂樑柱。
王玉鳳看他一句話不說,也是怒火中天,「你現在當上包工頭了,能耐了。瞧不上老娘了,是不是?」
「現在的那些個小三,多會打扮,一個個的風騷入骨,你老錢就看不上我這個黃臉婆了對不?」
「媽!你又在瞎說什麼呢?」
王玉鳳看到自己女兒出來了,聲音又大了不好,「我瞎說?你問問他,在工地上是不是和那個小寡婦勾三搭四的?」
「要不是牛大媽告訴我,我親自看了眼,還真不相信。」
其實,本來他們兩人下午就在吵架,結果因為李復來了,所以才消停了會兒。
錢峰又點了根煙,也不說話。
「錢叔,你身體好了沒多久,少抽點。」
錢峰擺了擺手,看着王玉鳳,「我和小劉清清白白,你不要聽風就是雨。」
「呦呵,現在還小劉了?老娘親眼看着你和她摟摟抱抱的,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你好意思不?」
「放你的屁!」
錢峰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怒目而視,「那是小劉她熬夜,差點昏過去,老子才扶了她一把!怎麼在你嘴裏,就變的這麼骯髒?」
「我骯髒?要不把街坊四鄰全都叫過來,看看到底是誰不要臉?」
「不可理喻!」
「你們兩個別吵了。」
錢溫怡急的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爸他不是那種人。」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老錢現在是有本事了,看不上我這個黃臉婆了。」
「錢叔,能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俗話說的好,清官難判家務事。
這樣的事情,就只有靠他們自己才能夠調節了。
「小劉,在我們工地上開了個小食堂。平時就她一個人忙活,她丈夫死的早,留下個女兒讀小學一年級。」
錢峰看了眼殷正,深深的嘆了口氣,這才開口。
「呵呵,你對人家的家事,了解的可真清楚!」
錢峰不想搭理她,繼續說道:「她丈夫也是在工地上討生活的,前兩年在工地上被砸死了。」
「人家一個女人還帶着個孩子不容易,我們這些工友沒事也照顧照顧她的生意。我沒事的時候,也幫着她做點事情。」
王玉鳳頓時不樂意了,當即說道:「你幫她做什麼?還不是看那個小寡婦長得漂亮?!」
「爸不是那種人!」
錢溫怡是極為篤定,而殷正也是點了點頭,「錢叔的性子,本來就是樂於助人,幫她也很正常。」
「就是。」
聽到這話,王玉鳳也是稍微冷靜了點。
眼看着生活是越來越好,過幾天甚至還要住上新房子了,要是真的鬧掰了,還能有這待遇?
錢峰倒是無所謂,他現在這資本,想要找個好好過日子的,輕而易舉。
可殷正下一句話,卻讓錢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