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現今這樣民主的社會,居然還有囚禁一說,以前看新聞都是一個男的把某個女人囚禁了,之後幹了什麼壞事情,至於什麼壞事情,咳咳,我就不說,看你知道不。
不過對於關風來說,囚禁算個毛線,他都敢殺我,囚禁真的不算毛線。
從早上六點和關風出來,七點被關風關在這個廠房裏面裏面什麼現代的設備都沒有,麻痹的,好歹給我整一個WIFI啊,可是沒有,就連手機信號都是屏蔽的,到後來手機都被上繳了,我靠,我連時間都不知道了。
唯一一點好處就是有光,不至於在黑暗中度過這一天一夜。
這間廠房沒有窗戶,就連天窗都沒有,我和關風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對視了半天我問道:「關風你今年多大?」
「25。」關風倒是沒有不搭理我,而是看着我回答了。
「你是軍人?」
「不算是。」
「怎麼說?」我挺奇怪這句話的,不是軍人,但又不算是,那是啥東西?
「恩。」關風沉吟了一下,之後說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就當我是僱傭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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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就蒙逼了,記得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和特種兵對戰的都是僱傭軍,每一個都有特種兵的實力,那是有多厲害,給他一把槍,一把匕首,他能幹掉一個城市,絕壁不是吹牛。逼。
「你是僱傭軍,現在也是?你是被張德勝僱傭的?」
「不是。」關風像是知道我要問什麼一樣,直接說道:「當時我當僱傭軍的時候,是被受僱殺張先生的,但是我們失敗了,失敗的整個團隊都沒有了,後來才知道我們是被算計了,僱傭我們的人知道張先生僱傭了龍域的人,呵呵,後來我們都死了,不對,是我苟活了,是張先生把我救活的,讓我知道了我們被欺騙了,後來我就跟在張先生身邊了,說起來都有五年了。」
「我去,你20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僱傭軍了?」我震驚的看着關風,不說我,我20都開始斗鬼了,咳咳,也厲害,就說普通20歲的小伙子,他們還在為父母沒有給買電腦而生氣呢,還在為分手的女朋友尋死覓活呢,人家關風都是僱傭軍了,我擦,特種兵啊。
關風對着我咧嘴一笑,「20歲時我們團隊覆滅的那年,我當僱傭兵那年是十五歲。」
說着關風想起了那段歲月,冰冷的眼神終於變了,帶着絲絲柔情,看着這樣的關風,我感覺他是正義的,有血有肉的漢子。
不過這貨十五歲就當僱傭軍了,是不是有些早啊?但是又一想想我自己,十幾歲就開始跟着師父抓鬼了,好像還是我厲害些(偶木有往臉上貼金,我就是跟着師父後面看師傅抓鬼了)。
「關風,你說張德勝讓你把我囚禁起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清楚,不過應該和小姐有關吧。」關風說起小姐的時候,我發現他眼中浮現出一絲愛意,看來這傢伙喜歡張馨雅。
「關風,你是不是喜歡張馨雅?」
「誰說的?我沒有。」關風激動的居然站了起來,俯身看着我說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沒有那個意思。」
「哈哈。」我大笑起來,這個漢子根本就不懂得愛情,也許他的武力值很高,智商也很高,但是他的情商,漬漬,就是一個渣渣,比我都不如。
突然,我看着關風,丫的不是處。男吧?
「你那是什麼眼神?看什麼呢?」關風氣呼呼的看着我問道。
「沒啥,我就是在想一個問題。」我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問題?」
「你是處。男吧!」我說完以為關風會發毛,但是他卻沒有,關風突然看着我也笑了,「你也是吧。」
「額!」啥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是,我靠,關風只是不懂得愛情,但是智商絕壁很高,沒有被我糊弄到。
我打了一個哈哈,之後說道:「關風啊,我看你也是一個實在人,一個正義的青年,你說你囚禁我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你讓我現在就出去,這如果有人找我找不到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呢,你說對不?」說完關風不為所動,我又接着說道:「你瞅瞅你,你把我放了能怎麼地呢?我直接回哈爾濱,不在三亞看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