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法拉利跑車已經遙遙領先了劉天一大截,這讓劉天一臉的無奈和不甘,任憑他車技再好,可是這配置的差距畢竟是硬傷,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是要出醜了。
就在劉天滿心不甘之際,前方突然出現的轉彎標誌,卻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果然,在面對轉彎路段,法拉利的車速緩緩降了下來,也就是這時,劉天開始逐漸發力,將跑車的車速提到了極限。
「劉天!」看到邁速表的指針轉向了時速四百的位置,陳佳怡忍不住地尖叫一聲,嚇得雙手緊緊抓住了車門上的扶手。
劉天沒有說話,強有力的雙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盤,任由方向盤和車身如何的不安躁動,也都面不改色,淡定自若。
陳佳怡只感覺天旋地轉,痛苦地閉上眼,不敢看前方的眼花繚亂,驚恐刺激。
直到五、六分鐘後,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才隨着車速的降低而逐漸消失。
劉天將車子停在第三個高速路口的應急車道,過了一分鐘,那紅色的法拉利才出現。
不得不說,這法拉利男子倒很守信用,發現自己輸了後,並沒逃走,雖然滿肚子的鬱悶和不甘,但還是落下車窗,衝着劉天低聲道:「你贏了,我輸了……」
劉天眯了眯眼,也沒說什麼,直接走到法拉利面前,照着左側的車門彎腿瞄準起來。
法拉利男子對自己這個賭注根本沒放在心上,甚至連看都懶得下去看一眼,只覺得劉天贏了比賽有理可循,因為他壓根就是腦袋有病,不僅彎道不減速,就連法拉利這種鋼鐵車門也要踹一腳,這不是瘋子是什麼?
「咣當!!!」
一聲劇烈的震響,男子感到整個車子都仿佛被卡車撞擊了下,嚇得臉色一陣蒼白,連連咽口水。
緊張地走下車,當看到左側車門時,法拉利男子差點沒嚇暈過去。
好傢夥!只見法拉利原本嶄新鋥亮的左側車門赫然凹陷下去,上面還深深的烙有四十幾碼的腳掌印!!
「你……你……」男子看着劉天穿着皮鞋的腳掌,愣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何止男子滿臉震驚錯愕,就連此刻坐在車裏發呆的陳佳怡都難以置信的捂住了小嘴,睜大了水汪汪的雙眸,她可是親眼看到了劉天抬腿踢車門的,開始還以為他就是撒撒氣而已,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恐怖結果。
做完這一切,劉天也懶得搭理法拉利男子,冷冷一笑,就閒庭信步地走回了蘭博基尼跑車,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鈴鈴……」
坐回跑車,劉天的手機就不安地響了起來,掏出一看,居然是孫媽打來的,說夏詩晴突然暈倒進醫院了,讓劉天馬上趕過來看看。
得知這個消息,劉天皺了皺眉,看了眼身旁的陳佳怡,說道:「師娘,今天我不能繼續陪你了,詩晴生病了,我要去看看她。」
說着,劉天就將陳佳怡送回了家,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了市中心醫院。
來到中心醫院,此刻的住院部,一條寬敞幽靜的走廊內,瀰漫着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味。
按照護士的指引,劉天很快便來到了夏詩晴所在的病房門口。
「姑爺……」
在病房門口焦急等待的孫媽見劉天到來,急急地喚了聲。
「孫媽,詩晴怎麼樣了?」劉天走到孫媽跟前,皺眉問了句。
「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剛剛小姐在家裏突然暈倒了,醫生正在裏面處置呢。」孫媽紅着眼眶,顯然是太過擔憂夏詩晴的安危。
劉天點了點頭,表面上雖淡定自若,可內心卻有股莫名的煩躁。
正在劉天思緒混亂之際,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孫媽第一時間迎了上去,抓着醫生的胳膊就問,「大夫,我家小姐怎麼樣了?」
醫生拍了拍孫媽的手,微笑着寬慰道:「放心吧,夏小姐沒什麼大礙,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那就好……」孫媽喜極而泣,高興地擦了擦眼淚。
醫生看了看手中記錄的材料,委婉地問:「請問,夏小姐是不是最近工作壓力很大?或是情緒上受到了什麼刺激?」
孫媽愣了下,若有所思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