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停,天氣又回到了剛才那種有點冷冷的感覺。
只是大家的額頭卻冒着虛汗,陸嘯天的一句話實在是太有威力了。
三頓炸藥是一個什麼概念,一旦要是引爆的話,不要說宗師了,就連九龍山恐怕都要被炸平了。
「你想用這種緩兵之計,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們了。」一個黑衣人冷冰冰的說道。只是他那有點閃躲的眼神出賣了他的內心。
所有人都是一臉緊張的看着陸嘯天,這要是爆炸了,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能夠逃得出去的。
陸嘯天只是滿臉冷笑的看着那兩個黑衣人,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血。
葉凡嘆息一聲,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沒有說謊,我們腳下就滿是炸藥。只要陸門主一聲令下,這裏所有人都要上西天。」葉凡輕聲說道。
「你是誰?你是怎麼知道的。炸藥的開關在那裏,你要是說出來的話,我可以饒你不死。」一個黑衣人滿臉冷笑的說道。
葉凡看着那個黑衣人微微一笑,有點不屑的說道:「宗師?像你們這種沒有宗師心境的人,在真正的宗師面前不堪一擊。老子一隻手就能打得你滿地找牙。」
那個黑衣人滿臉怒色,一聲怒喝,一個漩渦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的雙眼變得慘白,就好像是沒有一點的黑眼珠似的。
「哎呦,要動手了。」葉凡輕笑着說道。
正說着,葉凡深吸一口氣,對着那個黑衣人猛然吐出,漲大的肚子一下子平復了下來。
眾人只見一道百鍊從葉凡的嘴裏吐出,疾若閃電的朝着那個黑衣人射去。那道白練在行進的過程中竟然吸收着空氣裏面的靈氣,等到了黑衣人的面前的時候,比剛射出的時候還要粗壯不少。
黑衣人滿臉冷笑的看着那道白練,手中一動,那個漩渦直接將那道白練吸到了裏面。
「雕蟲小...」黑衣人滿臉冷笑的說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一道白練從那個漩渦裏面射出,直接從他的脖子上射過去。
「...計。」黑衣人瞪着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一顆大好頭顱滾到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鮮血直接從脖子裏面噴出,噴的走位的人身上都是。
所有人都像見鬼似的看着葉凡,眼裏那駭然的神色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葉凡走到陸嘯天的身邊,掏出來一顆黑色的解毒丹,遞給了陸嘯天。
「解毒丹,吃下去就好了。」葉凡輕聲說道。
陸嘯天有點詫異的看着葉凡,最後還是將那顆解毒丹服了下去。
葉凡大喝一聲,雙手直接按在陸嘯天的身後,一絲絲真氣傳入到陸嘯天的身上,直接幫助他將他體內的毒藥逼了出來。
陸嘯天連續吐了好幾口黑色的血液,黑血吐在地上之後,竟然將高台都腐蝕的坑坑窪窪的,看上去觸目驚心。
最後剩下的那個黑衣人本來都要藉機逃跑了,可是當他看到葉凡幫陸嘯天運功逼毒之後,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的嘲諷。
運功療傷不得受到一點的打擾,難道這個剛出來的傢伙不知道嗎?
他悄無聲息的快速前進,身子就像一陣風似的,吹到了葉凡的身邊。他的一雙手掌突然變得漆黑如墨,一絲絲惡臭從那雙手掌上發出,聞之讓人作嘔。狠狠的朝着葉凡的頭上打去。
葉凡好像是預感到了危險似的,猛地一抬頭,正好看見了那雙漆黑如墨的手掌。
將雙手撤掉,葉凡對着黑衣人憑空打出了一掌。就像是一個普通人揮舞了一下手掌似的,不帶一絲煙火。
可那個黑衣人就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大喊一聲「不。」,隨即身子突然炸裂開來。
就像是下了一場血雨似的,滴滴鮮血落在了眾人的頭上。
葉凡不緊不慢的向前走着,還沒有走過去,剛才那些跑到黑衣人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嚇得猶如篩糠似的,渾身顫抖的不成樣子了。
「葉宗師饒命呀,饒命呀。」一個老頭滿臉驚懼的跪在了地上,不停的在地上磕着頭。
『撲通,撲通...』
那些人都跪在了地上,嘴裏喊着『饒命』。
只有一個女人一臉冰冷的看着葉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