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怎麼走了啊?這裏都是荒山野嶺,沒幾戶人家,走出去要很久的的!」
這幾個華夏人,舉目無親,白天又經歷了那些事情,此時十分害怕。
李雲楓和亞拉在的時候他們還停安心的,但是見這兩個人要走,頓時有些慌了。
「沒事,我們體力好,速度快!」
李雲楓自然知道這幾人怎麼想的,隨便說了一句,便直接下車了。
「嘿,你們怎麼回事?最好不要自己走出去,這山中到了晚上毒蟲蛇蟻眾多,被咬一口可是不得了,其他一些野獸也有不少,更重要的是據說這裏最近還有一個恐怖的降頭師出沒,專門吸人精血。」
那司機本來準備直接睡大覺,突然聽見李雲楓和幾個華夏人的談話,於是好心的提了一下。
這司機長期和華夏遊客打交道,說起華夏語來很是標準,不知道還以為這人就是華夏人。
「沒事!」
李雲楓聽到司機的提醒,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降頭師?
他旁邊的這位就是一個降頭師,而且是最厲害的那種,有什麼好怕的?
降頭師李雲楓只知道有很多種,不過亞拉應該不是那種吸食人體血液修行的降頭師。
如果是吸食血液的那種,亞拉不說氣血充盈,也絕不會是如今這種骨瘦如柴的狀態。
「唉,不知死活啊,竟然敢單獨離開!」
那司機看了一眼李雲楓和亞拉,微微嘆了一聲,眼中儘是可惜!
要是成群結伴還好一些,這些專門吸食血液的殘忍的降頭師一般不敢下手,除非是那種修為真的很高的那種。
但是如果只是幾個人或者單個人的話,特別還是在晚上,這些吸食血液修行的降頭師,可不會客氣。
像這兩個人,這麼大晚上的出去,有很大可能是給那個降頭師送夜宵去的。
說來也怪,撾國降頭師雖然不少,但是地位都挺高的。
雖然在東南亞以外的國家都認為降頭師很邪惡,但是本國之內卻不是很牴觸,反而挺興榮的。
但是有一種降頭師,卻是號稱邪惡之源,在東南亞各個國家是絕對牴觸的。
這種降頭師便是飛頭降!
飛頭降邪惡無比,修行方式不符合人道天道,不管是在普通民眾眼裏還是降頭師眼裏,絕對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這種降頭師一般只要出現,在初期並不強大的情況下,只要一旦發生了吸血修行事件,便會驚動附近的所有人,然後集中力量把飛頭降給找出來,然後亂棍打死!
如果普通民眾找不出來,便會請其他有名的降頭師出來,最終飛頭降大多數都都免不了一死。
所以這種降頭師,在東南亞都是很少出現的。
只是在這一帶,明明這吸血的飛頭降已經出現不短的時間了,普通民眾根本無法應付。
請別的降頭師過來,不知為何,竟然推三阻四的,完全不當一回事。
所以這一帶的那個吸食血液的降頭師已經猖狂很久了,一般人在晚上,根本都不敢出來。
不過即使是這樣,這一帶還是頻頻死人。
因為那個降頭師的法力已經很高了,即使是人群聚集地,只要不是成年男子過多,他都敢去深夜吸血。
這一帶本就荒蕪,加上這個降頭師的肆虐問題得不到解決,很多人都已經跑了,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孺。
不過他們車上成年男子不少,生氣十足,所在在車上還是挺安全的。
那兩對小情侶聽說這裏有降頭師,十分不安,很想跟着李雲楓離開,但是又害怕。
留在這裏也害怕。
看司機的樣子不像是作假,便詢問了起來。
不過司機卻只是笑而不答,只是用拇指和食指在來回的搓動,很明顯是要錢。
其中一個男子理解了這司機的意思,頓時掏出了一張二十元的米元。
在撾國,人民幣不一定所有人都喜歡,但是米元大家卻都很喜歡,沒辦法,米元是世界上流通最廣的貨幣。
這司機在得到了二十米元之後,頓時臉上儘是笑意!
又是把他知道的東西,全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