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為了香兒的,不過不是范爺爺您想的那樣,我知道香兒的情況你解決不了。」趙小安一下就猜透了范明增的想法,立馬解釋了一句。
可這下倒是讓范明增感到詫異了,不過只是稍稍思考一番就明白過來了。
「小安,說到底我也就是個老醫生而已,治病救人倒是沒什麼問題,可如果是那方面的事情,我就無能為力了,小安也有什麼話也直說吧,能幫的忙,老朽絕不會說二話。」
「范爺爺,既然如此那小安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因為一些原因,香兒被人下了降頭蠱,我費盡心思才讓苗族的大長老幫她續了三年的性命,不過想要徹底解決的話,還需要找到那個降頭師,據我所知,那將頭師應該和澳洲一個賭場的老闆曲建華有關,所以我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這個。」
「賭場的老闆?小安,我和這些人沒什麼交情啊。」范明增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的身份在澳洲也算不低,不過和這幫人還真從未打過交道。
「范爺爺,我知道您不認識這些人,不過您認識齊三功嗎?以他的身份,如果可以去和曲建華交涉,我想那曲建華應該不敢太囂張吧。」趙小安早就知道範明增會這麼想,頓時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對,齊三功,以他的身份一定可以的。」范明增聽此好像才如夢初醒,神色立馬輕鬆了下來,看着趙小安笑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早年間我還幫這齊三功看過病,和他還算有些交情,這個忙我如果出面,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小安,你的目的我知道了,你放心,沒有三靈前輩就沒有我范明增的現在,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范明增直接大包大攬的答應了,他之所以能夠在澳洲有這麼高的地位,就是因為他的醫術,那些有身份的人也是肉體凡胎,也要吃五穀雜糧,自然也要生病,所以要嚴格說起來的話,范明增對他們其中的不少人都有過恩,而到了這個地步的人,最怕的就是欠人恩情,范明增知道,自己如果親自去和齊三功說,他一定不會拒絕。
「多謝范爺爺了。」有了這句話,趙小安心中的石頭已經落下了一半,事情商量完後,范明增就和趙小安出去了,不知不覺中,趙小安已經在范家待了大半天的時間,香兒也恢復了過來,不過依然在熟睡中,趙小安並沒有叫醒她,而范家的人終於在晚上八點左右時全部趕了回來,這一大家子四代同堂,還有個五代在肚子裏,足足有將近四十口的人,倒是極為熱鬧。
「范爺爺,這兒孫繞膝,天倫之樂您可是享了個夠啊。」趙小安這句話是由衷而發的,此時正是吃家宴的時候,范家的人都知道這次家宴就是為了趙小安,所以都爭相和他喝酒,人這麼多,范明增也沒有一個個介紹,不過看得出來他還是很開心的,喝的是紅光滿面。
「小安啊,這一切都是托當初三靈前輩的福。」
「太爺爺,這位小安叔叔的祖上和您當初到底有什麼故事啊,說出來聽聽嘛。」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丫頭突然湊了過來,在范明增的身旁撒嬌道,還對趙小安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可愛的很。
「雪兒你這丫頭在胡說什麼呢,快給我回來。」這丫頭名叫范曉雪,和范曉光是同一個輩分的,是范明增三兒子的大孫女,這呵斥范曉雪的自然就是她的父親,雖然他們也很想知道範明增的過去,不過沒人敢問。
「哼。」范曉雪聞言氣惱的一噘嘴,不過也不敢糾纏不放,氣鼓鼓的準備放棄,可誰知范明增卻是擺了擺手,輕輕摸了摸范曉雪的腦袋,臉上滿是感慨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們那時候到處都在打仗,所以想在亂世中活下來並且吃飽飯,可不是簡單的事情,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得病死了,自那時我就成了孤兒,靠乞討過日子,兩三天吃不着東西那是常有的事。」
范明增說着看了自己的子孫一眼,見他們都聽的很認真,便繼續道:「我本以為這輩子我就這樣了,可直到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年我十七歲,因為常年過着饑寒交迫的生活,身體虛弱不堪,那晚是大雨,我蜷縮在一個牛棚里,瑟瑟發抖的等待死亡來臨,可就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一個人路過救了我,他就是我的師父孫谷,人稱「鬼醫」。
師父那時的醫術已經出神入化,非常的有名,他救了我後,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