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廣通也發現了別墅內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只不過,令李小海感到有些哭笑不得的是,這傢伙的雙腿竟然開始顫抖了起來,似乎顯得很是恐懼。
「小海老弟,快,快把桃木劍給我!」
廣通一邊朝着李小海說道,一邊快步走到門前,趕緊把別墅客廳的大門給關上了。
李小海有些搞不懂,這個廣通究竟是想鬧哪樣兒,於是,便故意笑着朝他打趣道:
「廣通,我可是有言在先,今晚上就全靠你一人了,對於捉鬼,我還真沒有什麼經驗。」
李小海此話一出,廣通頓時臉色大變:「我說小海老弟,你這不是坑我嗎?剛開始你不是挺專業的嗎,還說這個怨魂與姚老闆有血緣關係,你可不能撂下我一人不管啊。」
聞言,李小海見廣通由於過度緊張,額頭上的汗珠子都冒出來了,便道:
「你剛開始不是讓我幫你買桃木劍嗎,還說我是你的助手,那我就只能幫你打打下手了。」
廣通一聽,立馬氣得吹鬍子瞪眼,不由得在心裏暗罵李小海是個「小滑頭」,但,誰讓他裝*逼在先,還在姚金斗面前喊李小海為「小李子」,這也怪不得別人。
「廢話少說,我已經感覺到,那個怨魂就在這棟別墅附近,今晚收了它,不僅給姚老闆一個交代,二十萬咱倆一人一半,你就算是不想要這錢,那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廣通此刻像個怨*婦似的,朝李小海說道,臉上的表情簡直比哭還難看。
李小海此時索性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語氣顯得十分輕鬆的說道:
「如此說來,你既然對這樁買賣沒有十足的把握,那你為何還要打腫臉充胖子?還非要拉我入伙?」
廣通被李小海問得啞口無言,憋得一張臉跟猴屁股似的,但,仍然嘴硬道:
「要知道,那可是二十萬啊,再說了,我佛慈悲,正所謂……」
「得了吧,你趕緊打住,我記得你可是金剛寺的正牌方丈,出家人不打誑語,你不是說你行走江湖,最重義氣講信用嗎,那你答應姚老闆的事,我看你是跑不掉了。」
李小海直接打斷了廣通的話,絲毫不留情面的繼續朝他挖苦道。
廣通此時心裏對李小海那個恨啊,不過,他也沒招兒,只能是朝李小海一咧嘴,勉強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
「我的好老弟,你可別再打擊我了,你就實話告訴我,今晚你能不能幫我?」
聞言,李小海也懶得再繼續打擊廣通這廝,於是,便直說道:
「等會兒你先用招魂符,把那個怨魂給引到這別墅內,我有一門專門用來超度魂魄的法決,就是之前沒試過,不知道靈不靈驗,如果出現什麼情況,那就只能用這把桃木劍除去它了。」
「靠!不是吧?萬一不靈驗咋辦?到時候,咱倆的性命總不能押寶在這把破劍上吧?」
廣通聽完李小海的話後,急得差點沒蹦起來,完全沒有了半分「大師」的風範。
而李小海口中的那門「法決」,則是出自《兵符道典錄》之中,是茅山派的一種用來超度亡魂的秘術。
上次與毛青松的交戰,李小海由於手中持有七星破煞符,再加上鐵鐘手中的紫金缽盂,所以才有恃無恐,繞是如此,那次的交手過程,依然是驚心動魄。
而今晚,李小海同樣不敢托大。
只不過,他本以為廣通身為鐵鐘的師父,修為至少也應該在徒弟之上,沒曾想,這廝竟然如此不靠譜,着實讓李小海感到十分不爽。
「你要怕死,也可以現在就走,只不過,那二十萬可就一分錢也沒有了。」
李小海此時恨不能把廣通的光頭給敲幾個大疙瘩,無奈,只好朝他用起了激將法。
還真別說,李小海的這一招,對廣通這個老財迷果然有作用。
廣通一想到那唾手可得的二十萬,心裏就像貓抓一般直痒痒,於是,狠狠的一咬牙,朝面前坐着的李小海說道:
「妥了,不就是一個怨魂嗎,有什麼可害怕的!」
而當廣通的話音才剛落下,只聽得「哐當」一聲,別墅的門似乎被一股大力給推開了。
「什麼人?!」
廣通大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