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牧傲然屹立,一副睥睨眾生的姿態!
「你們這麼拽,敢和我打賭嗎?」
在陳天牧的詢問之下,現場陷入了沉靜。
打賭?
這小子居然想打賭?
帝景中學的高材生們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第一個站出來。
陳天牧輕蔑一笑:「怎麼?這麼快就慫了?」
這時最先挑釁的黑眼鏡站出來大聲說:「誰慫了?你想賭什麼?」
黑眼鏡高中三年始終都是薛輕舞的同學,他從高一開始就一直暗戀薛輕舞,因此看到薛輕舞和陳天牧舉止親昵,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更何況眼前的情敵只是一個二流學校的學渣,這更是讓帝景中學的天之驕子黑眼鏡感到不服氣!
聽見陳天牧想要打賭,黑眼鏡立即被激發了鬥志。
他相信無論怎麼打賭,自己都不會輸給這個學渣!
所以他代表帝景中學所有來參加考前補習班的同學質問陳天牧,看看他究竟想要賭什麼。
陳天牧淡淡一笑,平靜的說:「賭這高考狀元之名!」
「什麼?!」
黑眼鏡非常意外,他沒有想到陳天牧真的會以這件事情作為賭注。
「怎麼個賭法?」
這時其他帝景中學的學生紛紛詢問。
陳天牧仍然表情平靜,語氣波瀾不驚的說:「很簡單,如果這次延城的高考狀元不是我,那麼我會親自到帝景中學負荊請罪,我會跪在帝景中學的教學樓前,請求各位原諒。」
黑眼鏡聽了這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有意思,這個賭注很有意思。」
其他帝景中學的學生聽了,也都覺得陳天牧這樣的做法有些刺激。
更何況他陳天牧就是個學渣,二流學校鐵路二中的學生,鐵路二中建校五十年來,還從未出過一次高考狀元。
這個賭注,陳天牧不是註定會輸?
就連薛輕舞都對陳天牧沒什麼信心,她低聲拽了拽陳天牧的胳膊,小聲道:「天牧,你真的要玩這麼大?」
陳天牧淡淡一笑,低聲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而說完之後,他再次轉向帝景中學的各位高材生說:「但是如果這一屆延城的高考狀元是我,那麼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站在我的面前鞠躬道歉,並且大喊三聲『陳先生,我錯了』,如何?」
如何?
黑眼鏡眼珠子骨碌碌直轉,他覺得這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帝景中學其他的高材生們也都覺得這個賭簡直就是白送,他陳天牧能考上狀元?
「打這個賭嗎?我覺得咱們贏面大。」
「那當然是咱們贏面大,這小子怎麼可能考上狀元?」
「這小子絕對考不上狀元,咱們贏定了。」
「跟他打這個賭!要不然人接該說咱們帝景中學沒膽量了!」
「打就打,誰怕誰!我就不信他真的能當狀元!」
……
大家議論紛紛,但最終都得出了一致的結論。
這個賭,打了!
黑眼鏡上前一步,沉聲說道:「那我就代表我們帝景中學,跟你打這個賭!在場的其他學校的朋友們都能做個見證,到時候誰都不許抵賴!」
陳天牧點點頭,傲然說道:「好,那咱們就放榜的那天見分曉,我就讓你們這些所謂的高材生看看,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補習班還沒開始,現場便瀰漫了陣陣火藥味,陳天牧摩拳擦掌,更是只等着高考的到來。
薛輕舞則隱約有些擔心陳天牧,她知道陳天牧很能打,也知道陳天牧很聰明,但是根據她的調查,陳天牧之前兩次模擬考試連延城的前五千名都沒有考入,想要一躍龍門成為狀元,這難道不是天方夜譚?
「天牧,你……」
等人群散了之後,薛輕舞低聲的對陳天牧說。
陳天牧回過頭,豎起手指擋在薛輕舞柔軟的唇上。
「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不需要多擔心,咱們一切用成績說話,如何?」
薛輕舞看着陳天牧,她在陳天牧的目光之中看到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