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們這找不到答案,我會去找其他的人,再不行我會去你們的家······」葉子善眼中浮起一分狠辣:「我可以從塔神手下死裏逃生,也能讓他手下的狗痛不欲生!」
「你敢!」陸光怒視着葉子善。
葉子善緩緩蹲下身子,跟二人平視着,並沒有說話。
「他真的敢!」同樣盯着葉子善的韓立開口道:「陸光,既然註定我們要成為敵人,這紙就保不住這仇恨之火,你把他要知道的告訴他吧,讓他殺了我,我相信他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卻沒想,陸光那麼的剛烈,突然讓血氣逆轉,壓縮血府,震斷了自己的血脈。
在韓立流下兩行熱淚的時候,葉子善心中感慨間卻是冷冷地盯着他:「他雖然把生的機會給你,卻也讓你背負了選擇的壓力。我知道你現在比死還難受,可你若不想我成為另外一個殺人魔,就給我答案!」
韓立重重地吸了下鼻子,收起淚痕,看向葉子善:「我們韓家是前朝齊天國皇室後人!」
「你們要報仇,要復國!?」葉子善並沒有太多驚訝,因為這一點是在猜測之中的。
韓立狠狠地說道:「我們與世隔絕,隱忍了幾百年,就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先報仇,後復國!」
「刺殺新皇潘倩倩,慫恿叛亂,聯合反叛軍,這些都是你們韓家所為吧?」葉子善緩緩地問着:「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我有經天緯地之才,要顛覆一個本就開始衰敗的國家又有何難?」韓立眼中閃着孤傲之光。
「你······」葉子善的表情徹底陰沉了下來。
韓立臉色陡變,他突然發現,他似乎說得太多了!
「就徹底讓我們成為了敵人!」葉子善放下了韓立:「我不會殺你,但是你還得幫我做一件事!」
韓立濃眉緊皺:「什麼事?」
「設宴!」葉子善應道:「就在這,我請如今北烈侯馬烈來喝酒!」
周鐵男的情報上說:馬烈,反叛軍遠征軍三大副帥之一,元嬰期修士,性剛,好酒。
原本只是韓立心不甘情不願地寫下的一封信,請客的力度顯然不夠,畢竟韓立的級別,跟馬烈相比,實在相差甚遠。
可因為馬烈是個好酒之人,正準備晚上找誰喝酒解悶來着,碰到這事,想到要給韓立一個面子,他也就決定屈尊一行。
當晚,馬烈來了,只帶着一個副手。可當他在上到銀天樓頂樓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他隱約聞到了血腥味,雖然很淡很淡,但是他能聞出來。
但是用藝高人膽大來形容馬烈,是完全可以的。明明感覺到了危險,可他依然來到了寫着「拂雲」字樣的廂房外。
當他推開廂門時,他的臉色驟然一變,手中多了一柄古樸的宣花斧,沉聲道:「葉子善?」
原本坐在席間的葉子善,表情也有些詫異:「是你?」
這馬烈,敢情就是當初保護三皇子趙振的三個半步元嬰高手之一,那個瘦高的馬臉漢子。
「拿命來!」馬烈怒喝一聲,手中宣花斧震盪起一片渾厚的玄氣之刃,根本不在乎對周圍的環境會照成多大的破壞,朝葉子善筆直斬去。
對於葉子善,馬烈是絕對的仇視。
三皇子趙振被擒,最後被刃東所殺,反叛軍總部洪大發雷霆之怒,差點沒下令斬了馬烈。不過看在馬烈功勳過人,而且一個半步元嬰的高手培養不易,這才沒有降罪於他,而是將他直接發配到這個地方,當一個什麼北烈侯。
對於一個有望衝擊元嬰期的修士來說,發配到這麼一個邊緣地帶來當個什麼侯爺,簡直是莫大的屈辱。
而這種屈辱,就是眼前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帶來的。在這一刻,馬烈不小心忘了,葉子善曾經以一己之力對付他和兩外兩個修士的聯手。
葉子善讓韓立把馬烈約出來,目的就是為了殺他。所以在這一刻,葉子善也沒有絲毫猶豫,身子驟然彈射至一旁的同時,出手就是殺招,皇谷劍呼嘯而出,直取馬烈心頭。
嘩啦聲間,在整個銀天樓的頂樓蓋被強大的刃氣開了一條巨槽的同時,皇谷劍那血芒在月光下更顯邪異的光芒。
如果說剛開始,因為憤怒,馬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