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在身邊,葉子善自然不好講故事,直到來到甲板上,趙冰藍給了那艷姬一瓶精血丹當小費。在那艷姬千恩萬謝離開後,四人又順着梯繩下到了一直守候着的木船上。
這一次,木船並沒有等到五人滿員才走,而葉子善就立在船頭,一五一十地將白天發生的事情給好奇的薛正義講了一下。
「葉兄弟,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聽完故事的薛正義,嘖嘖稱嘆:「要換了我,絕對不會公然樹敵,要知道那是整個東洲和皇谷的勢力啊······
葉子善表面上苦笑,內心卻嘀咕:「我們也是騎虎難下,之前就已經把皇谷的人得罪了,當時也不過是賭一賭。而這雲琴雖然是個目空一切,刁蠻任性的女人,卻還不是一個剛愎自用,喪心病狂之人。」
薛正義吧唧着嘴:「這也是你能巧妙的震懾住她,要換了別人,恐怕早已經是另外的結局了,那我把你們帶到這齣雲港來可就是害了你們了。」
「此言差矣,無論此遭是福是禍,與老薛你並沒有半點關係,沒必要扯那麼遠!」葉子善輕笑,而趙冰藍在旁脆笑道:「我是聽出薛老闆的意思,他是覺得,今天我們賺了這麼多,也要感謝他把我們帶到出雲港來,我們還得給他出點感謝費!」
葉子善爽然一笑:「那就給點唄,冰藍,賞老薛幾十粒豆子嘗一嘗。」
「去······你打發叫花子呢?」薛正義笑罵着,倒是惹得幾人哄然大笑。
笑罷,葉子善站在船首,望着那漸漸化為一點火星的出雲市大船,微微有些感慨:「一個小小的黑市竟然有此規模和人氣,那隆中隱市就將會是個什麼景況。」
薛正義表情微微嚴肅:「隆中隱市,其實並沒有出雲黑市這麼有意思,沒有艷閣,也沒有賭坊,更沒有稀罕貨這種形式的交易會。但是隆中隱市無時無刻不在營業,而且貨物更充足,價錢體系相對公正。委託收購、委託寄賣、拍賣等等形式都想當成熟,等你去了那,以後恐怕就不太會再想來這種地方了。」
葉子善頗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或許以後真的不會再來這裏,但是我永遠都會記得,在這裏度過了驚心動魄的一夜。」
趙冰藍也點了點頭:「是啊,簡直就像跟人鏖戰了一場,好在最終接過是獲得了勝利,酣暢淋漓。」
「是呀是呀,今天晚上好有趣······」巧兒在旁拍着手道:「就是可惜,沒有去看看那個花魁姐姐,對了,葉大哥,你把那條格薩王鏈給我戴上吧。」
說話間,巧兒已經將面具和斗篷都摘下了,露出了她那嬌美的容顏和燦爛如花的笑靨。在明媚的月色下,有一種花蕾綻放之感,連船夫都忘了划槳。
葉子善爽朗一笑,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要求,在巧兒將她那頭長髮托起,露出粉嫩脖頸,然後取出在月光下顯得更是美輪美奐的格薩王鏈,就那樣正面垂首幫巧兒戴了上去。
巧兒的頸脖本來就是那種修長圓潤的,加上她的肌膚也是那種吹彈可破,粉亮晶瑩的,這格薩王鏈就宛若為她量身打造,葉子善忍不住感嘆了一生:「真美!」
「麼······謝謝葉大哥!」巧兒出其不意在葉子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在晃蕩的船上歡快地轉起了圈,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巧兒唇間的溫潤,讓葉子善有種如同觸電般的感覺,笑得很有些不自然:「防不勝防啊······」
「一條格薩王鏈,換巧兒妹妹一個香吻,值不值啊?」一旁的趙冰藍朝葉子善做着鬼臉。
「值!」這是薛正義心中的話,也是那個眼睛都綠了的船夫心中的想法。
葉子善輕捏了下鼻尖,咧嘴笑道:「這又不是第一次被她親了,只要她開心就值!」
「這樣麼?」趙冰藍說話間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下葉子善,露出少有的嫵媚:「我看這樣······小葉子,你把那神秘皮紙送給我,我也送你一個香吻如何?」
葉子善條件反射地連忙擺手道:「不要······」
在薛正義大鬆一口氣之際,趙冰藍卻是杏目圓瞪,嗔怒道:「葉子善!我就這麼不堪麼?」
葉子善繼續擺手,雙手連擺:「當然不是,我是說······這神秘皮紙,我有用處,就算給你我也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