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臉蠢萌的塗山蘇蘇緊張的捂着自己的褲子,大叫到:「啊!為什麼我的褲子破了?啊……」
白月初尷尬的咳嗽幾聲,扔了外套過去,蓋在她的身上,白月初的衣服寬大,顯得塗山蘇蘇的身子,特別嬌小。倒是頗為可愛。「哈!謝謝道士哥哥。」這時,一個人掉了下來,仔細一看,是秘書小麗,她驚慌喊到:「救命,皇子和黃一飛還在上面!」
一片火焰之中,厲雪揚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寒冰戈,艱難的抵抗着純質陽炎的灼燒。
漸漸的,就在厲雪揚堅持不住時,腦海中擔心的卻是,那隻沙狐。
「好強的火,我也只能靠寒冰戈冰凍自己來堅持了。也不知道……!那隻丑沙狐有沒有逃出去?」厲雪揚一時開始一點點的模糊,忽然腳下一滑,手中的寒冰戈應聲而斷。
看着手中殘破的寒冰戈,厲雪揚有些悲哀的呢喃道:「這麼多年了,寒冰戈~你也堅持不住了嗎?好熱,好熟悉的感覺啊!」
忽然一段記憶在厲雪揚腦海中浮現,那個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
記憶中的自己與蛇發火姬斗到了最後,終究還是敗了,自己也被窮窮燃燒的火焰淹沒,厲雪揚有些淒迷的嘆道:「原來那一世的我也是這樣孤單的死在火里的嗎?等等!為什麼~」忽然厲雪揚腦海中一個叼着紅肚兜疾馳而來的身影,與眼前叼着寒冰戈向自己衝來的身影慢慢融合。
原來~原來,是你救了我~
可是!
「啪!」一聲脆響,厲雪揚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梵雲飛的臉上,開口怒道:「快跑啊!」就像千年前一樣,梵雲飛依舊固執的結巴道:「我不逃,我~我~要和你~在一起!」
蛇發火姬倒是一眼認出了梵雲飛!有些詫異的想到:「這不是昨天跟我打到天亮的那個小子嗎?他怎麼在這。這小子法力不俗~莫非莫非~」
遠處的厲雪揚一臉怒火的說道:「哼!你叼着我肚兜幹什麼?」
梵雲飛有些害怕的解釋道:「我~聞着~氣味找你!」
厲雪揚心中一喜,不過依舊板着臉說道:「別狡辯,昨天你找女人的事還有你說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
梵雲飛有些不解的開口道:「我昨天~找你的路上~跟她~打到了第二天天亮~」
「胡說,我親眼看到!」
這時的蛇發火姬卻是看不下去了,不過又忌憚梵雲飛的實力,只能忍氣吞聲道:「小子!你讓開,這是我和那個丑婆娘的!」
梵雲飛忽然眼神之中出現了難以想像的狠辣,毅然決然的厲聲道:「你~你敢動她~我就~殺了~你~她是我的~未婚妻~」一字一句說的極為清晰而又決絕。
「啪!」似乎是回憶的事情影響到了自己,現實中的厲雪揚狠狠地一巴掌呼在了梵雲飛的臉上,有些羞惱的說道:「混賬!誰是你未婚妻啊?」
梵雲飛有些無辜的結巴道:「我~我~什麼也沒說啊!」
忽然似乎想通了一般。厲雪揚輕輕的扶起梵雲飛的腦袋,有些訣別似的開口道:「傻瓜,這次不一樣了,這次是純質陽炎,即使你還想像上次一樣救我,也沒那麼容易了!我能都會死在這裏的。」
梵雲飛決然站起,沉聲道:「好不~容易~想起來,我~絕不~會~讓我們~就~這麼~死掉的!」
大廈之頂的東方白緩緩放下了自己的手,有些好奇的說道:「厲害,竟然可以這樣使用妖沙,不愧是你們口中的曾經的西西域第一強者。但是這份實力和心性毅力,就當得起強者二字了!」
肖白有些吃味的說道:「你都沒這麼誇過我?」東方白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狠狠撇了一眼肖白,搖搖頭無奈的嘆了口氣!
梵雲飛周身一股龐大妖力散發出悠悠的波動,一點點的,大海之中的狂沙以及海水沖天而起,在梵雲飛御沙御水的絕技之下,沙粒裹着海水一點點的覆蓋在了兩人的周圍,慢慢的將兩人包圍,厲雪揚看着天空中的沙粒,淡淡的呢喃道:「每一粒沙帶着水,映在陽光下,那五彩斑斕的光華落下,這個場景我下下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我們來生再續前緣吧~」厲雪揚話中帶着感動,微笑着看着那邊的梵雲飛,而梵雲飛則是口吃病又犯了。結結巴巴的一個我字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