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督察,抓鬼可不是鬧着玩的哦,這些凶魂厲鬼發起狠來,是可以取人性命的。」葉修望着一臉好奇興奮之色的薛凝露,嚇唬說道。
「去,別想來嚇我,我才不怕呢。爹地,女兒陪在你身邊,咱們在一起,才不怕那些孤魂野鬼呢。」薛凝露走到一臉驚慌之色的薛泓身旁,挽起他的手臂雄赳赳,氣昂昂說道。
「不怕鬼?真的還是假的呀?」葉修望着薛凝露,質疑笑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想當年警校夜訓的時候,教官要求一個人獨自在晚上穿過一片亂葬崗墳地,我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呢。」薛凝露挺起自己的小胸脯,神氣十足的說着自己以往的光榮歷史。
「呵呵,好漢不提當年勇。再說了,那時你之所以不懼,不是你真的不懼,而是你看不見那些鬼魂,如果你能看到鬼魂,還能不懼,那才是真的不懼了。」葉修笑侃說道。
「哼,有什麼大不了的?本督察會被死人的魂魄嚇到了?葉修,你不是能開天眼嗎?快給我開一開,我也想親眼見識一下別墅里的凶魂厲鬼到底長成什麼摸樣。」薛凝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氣摸樣,挺胸傲然說道。
「開就開,這還不簡單?」葉修手捏指訣,輕輕在薛凝露雙眼近旁輕點一下。
「這就可以了?」薛凝露睜開眼睛,好奇地四處探望問道。
「薛先生,你的天眼法力還在,也可以看見別墅里的凶魂厲鬼的。」葉修對一旁的薛泓說道。
就在這時候,從小區別墅外駛進來一輛「牧馬人」越野車,車子開到葉修等人身旁,穩穩停下。
從越野車上下來四個人。
其中三個一身深藍色粗佈道袍,一老兩個年輕小道士。
「陸先生,你今晚這是要幹嘛?」薛泓驚訝的望着來人問道。
那名身着黑色西裝的中年微胖男子應聲說道:「薛先生,厲鬼奪去了我妻子和女兒的性命,此仇不共戴天!我今晚請來了華國最有名的華興華道長來將這些惡鬼盡數盪滅!為我死去的妻女報仇雪恨!」
「陸先生,我對你妻女遭此大難深表遺憾和痛心,今晚我也請來了葉大師抓鬼,為陸先生出這口怨氣。」薛泓望着身旁的葉修說道。
「就他?還抓鬼?小娃娃,趁早回家去吧,這些惡鬼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那名年長的道士輕揮拂塵,一臉輕蔑不屑的神情,望着葉修說道。
「多謝華道長關心,既然來了,就沒有理由不戰先退。」對華道長的不屑看輕話語,葉修只是淡淡一笑,應聲說道。
「哦?敢問葉師傅這次來此,準備用什麼抓鬼呢?」華道長見葉修兩手空空的,不由得笑問說道。
「當然是用手抓了。」葉修微微一笑應道。
「哈哈,師父,這人真逗。」華道長身邊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小道童指着葉修捧腹大笑起來。
「葉師傅,貧道還是先前那句話,此間的惡鬼兇惡,不是鬧着玩的,你還是趁早離開的為好,不要白白把性命丟在此處。」華道長微笑勸說葉修說道。
「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敢來這裏打擾我清修,今晚誰也別想離開!我要你們統統做我的陰修添頭,成為我的奴僕!」這時候,一道悽厲恐怖的沙啞男聲從離此最近的一座黑漆漆的別墅樓上房間裏傳了過來。
薛泓不禁渾身一顫,臉色「唰」一下變得慘白了,手心直冒冷汗。
就連先前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怕鬼魂之物的薛凝露也不由得一震,一臉緊張之色,抬頭往聲音傳來之所望過去。
「大家緊跟貧道,不要亂走!這個惡鬼道行不淺。」華道長一揮拂塵,往鬧鬼的別墅上前幾步,擋在眾人身前說道。
「清風,取為師的法劍來!」華道長回頭叫道。
「是,師父,你的法劍來了。」一名小道童從自己身上解下一柄桃木劍,快步跑到華道長身旁大聲應聲說道。
葉修只是略微瞥了一眼那把桃木劍,發現桃木劍劍身上有一道淺淺的道法能量波動,的確是一把開過光的道門法器。
「葉大師,我們怎麼辦?」薛泓一臉慘白之色,忐忑不安問道。
「還能怎麼辦?鬼在哪,我們就往哪去囉。」葉修說完,大踏步往那間三層樓,傳來惡鬼叫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