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體罡氣!」墨鏡中年男子頓時臉色大變,駭然猛退兩步,然後便令人大跌眼鏡的「噗通!」一聲,跪倒在葉修面前。
「掌門人饒命!」墨鏡中年男子頭磕得像雞叮米一般,一邊「咚咚咚!」的磕頭,一邊不斷的唉聲乞求說道。
「阿武!你幹什麼?你瘋了?」廣哥看到這個情景,他心更慌了,大聲叫喊道。
對手突然像自己跪拜示弱,葉修臉龐上沒有絲毫漣漪,平靜得可怕,他現在根本就不屑去理會墨鏡中年男子了。
「他是我神武宗的掌門人,千真萬確!」墨鏡中年男子對廣哥的呵斥不予理會,當場回頂說道。
廣哥一看,自己所帶來的人,躺倒一地,而自己最為倚重的阿武又跪拜對方,現在包廂里,自己已經成了光杆司令一個。
廣哥瞧着情形不妙,剛想轉身開溜,不想葉修比他更快,已搶在他前面,擋在門口了,葉修調侃說道:「怎麼?撒潑完了,就想開溜?天下間哪有這等美事?」
「你想……想怎樣?」廣哥臉色大變,早就沒了先前那副盛氣凌人,張狂橫蠻的氣勢,雙腿哆嗦得厲害,就連說話聲音都打顫了。
「嘭!」葉修不由分說,只一腳,便把微胖的廣哥給踹飛出一丈開外,狠狠撞在包廂的一面牆壁上,一臉慘白臉色的廣哥像一攤爛泥一般,摔跌在包廂的地板上,口鼻溢血,樣子甭提有多嚇人了。
「曉菲,請你看在我帶你出道,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情分上,原諒我吧,我悔不當初啊,都怪我經不住廣哥金錢誘惑,我才犯錯的。」蘭姐看到廣哥一伙人全部都被葉修放倒了,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想要不吃大虧,便只能改換門庭,搖尾乞憐,乞求葉修一方的原諒,她可不想像廣哥一樣,被葉修踢皮球一般,給射到牆壁上。
蘭姐看得出來,張曉菲與葉修關係絕不一般,她知道自己如果去求和自己素無瓜葛交情的葉修,得到的一定是葉修冰冷的拒絕,而唯有扮可憐,去求一向和善溫婉的張曉菲,說不定還有希望。
「蘭姐,你的苦衷我知道,但是你收了對方的錢,這是事實吧?」張曉菲俏臉緊凝,看着苦苦哀求自己的蘭姐說道。
「呯!」「啊呀!」葉修上來就是一腳!蘭姐猛地摔跌飛了出去,將包廂一側的沙發座椅給撞翻了。
「曉菲,對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無需同她廢話。你要是心善、心軟放過她一次,那麼她日後只要逮到機會,就會回過頭來報復你的。農夫與蛇的故事不能忘啊。」葉修對一臉驚訝之色的張曉菲說道。
「可是,蘭姐畢竟是帶過我一段日子的了,她財迷心竅,賣友求榮固然可恨,但是這份情誼,我真不忍看她變成那個樣子,葉修,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蘭姐一次吧?」張曉菲溫婉心善,不計前嫌,還替蘭姐向葉修求情。
「饒了她?這頓打可以免了,必要的懲罰絕對不能減!」葉修鄙夷的瞥了眼癱倒在翻倒的沙發座椅上慘哼哼的蘭姐說道。
「懲罰?什麼懲罰呀?」張曉菲一臉詫異之色,望着葉修問道。
「如果一個人視金錢甚過一切,你說什麼樣的懲罰,最能讓她記憶深刻?」葉修微笑問道。
「那自然是金錢上的懲罰囉。」張曉菲應聲說道。
「老K,我是葉修啊。「葉修拿出手機,當場給「老K」撥了一個電話。
「老K」現在聽從葉修的安排,以影視公司老總的名義坐鎮京城,協同葉氏集團財務總監何雨,一起替葉修打理京城集團公司一大攤子事務。
「師父,有事你吩咐。京城集團公司這邊業務什麼的都還順利,何雨挺能幹的,公司財務很穩健,沒有出任何紕漏。」「老K」沒等葉修問,便搶先向師父葉修匯報集團公司近期的狀況了。
「很好,老K,辛苦你和何雨了,你們兩個人今後可能還得齊心合力扛一段時間。」葉修交代「老K」說道。
「師父,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不是要出遠門什麼的?」「老K」聽出了葉修話里沒有明說的意思,猜測問道。
「是的,我這趟出遠門,也許會很久,歸期未定,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集團公司的事情,你就和何雨商量着干吧,文文和曉菲她們還請你多替我關心照顧一下了。」葉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