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狗,你這比,完咯!」
惡魔獵者施放!
惡魔之手!
嗜火!
疾風!
岩石之膚!
惡魔之體生效!
一對彎角幾欲刺破天空,灰白色皮膚,泛起土黃色的光微微芒,一道道血色的紋路遊走於全身上下。渾厚的角質層包裹着荊刑的十指,粗壯的手臂上,一塊塊肌肉壯碩卻又充滿了線條感,慘白的骨刺從臂彎處伸出,宛如兩柄嗜血神兵。渾身黑色的魔焰繚繞,一頭黑髮在魔焰中狂舞,一雙赤血魔瞳盯着狼人族長,一股威懾天下的魔威噴薄而出。
「老狗,你死不死!」
格雷也是第一次見到荊刑如此變化,雖然早就從道格他們口中得知,團長大人是一位很強大的惡魔血脈的覺醒者,但特麼誰知道這比這麼強,看着氣勢,說他是傳奇也不為過吧。
狼人族長也被荊刑的變化所驚到,甚至在荊刑的威勢之下,還有些許戰慄。
他也不過是一頭十八級的影狼人罷了,荊刑之前擺出來的實力不過才十五級罷了,能傷到他,也只是靠着出其不意,靠着手中神兵的鋒銳,可尼瑪誰能想到,這個比。。。這個比居然是這麼強大的惡魔血脈覺醒者,這架勢,和一個普通傳奇也能過上幾招了吧。
「我。。。你。。。」
狼人族長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心中唯有驚駭。
「沒話說了?那你特麼給我去死吧,麻痹,暗算你大爺我。」
荊刑手中暗龍之牙一揮,一顆大好頭顱飛起,帶起一股噴涌的血泉。
其他狼人看見族長一死,心神大震,手上不由得慌亂起來。
荊刑暗龍之牙甩出一道黑色魔光,將幾頭狼人一分為二,轉身便向外面走去,唯獨留下一句絕殺之言。
「無論男女,無論老幼,盡皆殺之,一個不留。」
話音裊裊,只剩下一個漆黑肅殺的背影,重重的印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心狠手辣!
這是格雷和其他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荊刑對於敵人從來不會手下留情,難保萬一留下一個什麼禍根,就算弄不死自己,也能噁心噁心自己。
喊殺聲與慘叫聲交織,伴隨着血肉橫飛,狼人的數量飛快的減少着。
到了最後,便是一邊倒的屠殺。
等到格雷向荊刑匯報戰果時,身後除了格雷的族人,只剩下殘肢斷臂,一堆屍骸。
「大人,狼人已經全數剿滅,手下兄弟部分輕傷,一人重傷,無人身亡,魔獸皮毛等物質大概價值一萬金幣,還有八千左右的金幣。」
「行了,這些先別說了,去看看那個重傷的團員。」
荊刑擺了擺手,並沒有太在乎這些戰利品,反而是要去看看那個傷員。
格雷有些不解,作為首領,能為他帶來財富的才是好手下嗎?可荊刑沒有關心收穫的金幣,反而是去關心那個受重傷的戰士,即便那個戰士是他的族人。
這也不是格雷冷血,而是這個世界人命本就不值錢。死去的人終究是死了,活着的人還需要繼續前行。
再者說,一個重傷的戰士,而且只是一個中階的戰士,救回來的代價太高,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任憑任何一個高位者,都不會選擇去救,因為這樣不符合他們的利益。
簡單來說,這個世界,人命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
荊刑似乎看出了格雷的迷惑,輕聲說道:「在我這裏,沒有誰的命更加高貴,也沒有誰的命很低賤,你是如此,那個戰士也是如此,他們是為我而戰,為我而傷,所以他們是我的人,我的人,你明白嗎?」
荊刑已經走了過去,話音還在呆滯的格雷耳邊想起。
「你要給我記住,對於敵人,我們是惡魔,是劊子手,是送他們去地獄的死神!對於朋友,親人,戰友,我們是他們最堅實的後盾,我們是他們最溫暖的家!」
荊刑看到眼前的受傷的戰士們,揮手致意,讓他們好好處理傷勢,然後走近那個重傷的戰士身邊,向他身邊為他處理傷勢的戰士問道:「他怎麼樣了?還有救嗎?」
「稟告大人,哈里的傷勢挺重的,肋骨斷了快一半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