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跪你麻痹!」劉天奇怒吼一聲猿擊術發動到極致,整個人如鬼魅一般直撲馬德文。
馬德文大驚失色,怒吼一聲扣動了扳機。
嘭!
火舌吞吐,一顆子彈直奔劉天奇而來。
劉天奇這時速度飆到了極致,可是儘管如此也只是避過了要害,手槍直接射中了劉天奇的左臂。
「啊!」劉天奇痛呼一聲,不過速度卻不降,直接飆到了極致。
一拳狠狠的轟在了馬德文的鼻樑之上,瞬間馬德文的鼻樑就塌了,鮮血如注。
「哎我的媽哎……」
一聲痛呼,馬德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慘叫起來。
劉天奇這時已經出離的憤怒了,歐陽靜被劫持,差點清白不保,自己又挨了一槍,這一切都是這該死的馬德文造成了,要不是他,哪有這麼多屁事。
想到這裏劉天奇的拳頭不由加重幾分,拳拳到肉,發泄着心中的怨氣,還讓自己跪下叫爺爺,自己今天非要打的他叫自己祖宗。
「草,草,草。」
劉天奇扯着馬德文的衣領,嘴裏罵着髒話,拳頭如蜻蜓點水,又如風捲殘雲,拳拳到肉,拳拳帶血。
「別打了,別打了,饒命!」
馬德文大聲哀嚎,聲音嗚咽,竟然被劉天奇給揍哭了。
「不打?剛才讓你放人,你不放,現在想求饒,門也沒有。」劉天奇又打了幾拳。
「我錯了,都是我不對,我是畜生,我豬狗不如,做了這該死的事情,我不是人……」
,馬德文實在被打怕了,哭着喊着求饒。
劉天奇這時抓着馬德文的衣領冷聲說道:「剛才你讓誰跪下來叫爺爺,你tm的說啊。」
「我跪下來叫爺爺,我跪下來叫爺爺。」馬德文被打的鼻青臉腫,樣子悽慘無比。
「好,你跪下來叫爺爺,行啊,你tm倒是叫啊。」劉天奇把馬德文狠狠向後面一推,馬德文仰面朝天。
不過很快爬起來,跪在地上無比屈辱的叫道:「爺爺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馬德文的沒骨氣已經超出了劉天奇的忍受範圍,男兒膝下有黃金,他怎麼說給跪了,就給跪了,這太慫了!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馬德文磕頭如搗蒜,劉天奇見馬德文如此慫包,甚至慫的連尊嚴都不要了,劉天奇覺得再打他也沒什麼意義了。
劉天奇看了馬德文一眼,一腳把馬德文踹翻在地冷聲道:「馬德文你要多喪心病狂才能做出下動情蠱這樣的混蛋事情,這件事不給你點教訓,你永遠也不會長記性。」
劉天奇說完這話,揮動右手,輕輕的在馬德文的肚子上點了一下,馬德文只覺得肚子向被針扎了一下,下一刻雙腿顫抖,一股腥臊味傳來,馬德文褲襠處陰濕了一大片,竟然尿了褲子。
馬德文是臉皮厚,可是當眾尿褲子還是第一回,因此臉上是青一塊綠一塊,欲哭無淚。
「你,你做了什麼?」馬德文恐懼的看着劉天奇,當眾尿褲子,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劉天奇笑了笑道:「一點小手段,用真氣刺激了一下你的膀胱經。」
「膀胱經?」馬德文滿臉懵b。
「膀胱經就是控制你排尿的神經,知道太多也沒用,我只想告訴你剛才我往你膀胱經注入了一道真氣,算作一點小懲罰吧?」劉天奇看了看自己被槍擊中的左臂,順手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個毛巾包住傷口。
「真氣,膀胱經?窮……劉天奇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在我身上到底做了什麼?」馬德文恐懼的問道,任誰身上被別人動了手腳,心中也會恐慌萬分。
「啊,你不用擔心,這道真氣的作用就是在你動情時,或者說白點,就是小弟弟想要硬的時候,刺激一下你的膀胱經,讓你尿褲子而已。」劉天奇說的很輕鬆,可是馬德文聽了卻如晴天霹靂。
「什麼?」馬德文呆立當場,在小弟弟硬的時候,刺激一下膀胱經,然後自己就尿褲子了,小弟弟也跟着萎了,我的天啊,這簡直就是讓自己變成太監啊,而且還是個丟人的太監,隨時尿褲子的太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