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靈藥,浩浩蕩蕩,無窮無盡,太多了,震撼人心。
蘇晨的靈識沉浸在《皇極靈藥經》之中,不斷的有一株株靈藥浮現,旋即被他形狀、味道。
時間緩緩的流逝,又過去了三個時辰,蘇晨的靈識再次耗盡,不得不退出玉簡之中。
他開始休息,恢復靈識,又一個時辰過去,他再次深入到玉簡之中,查看這十萬靈藥。
如此周而復始,蘇晨足足耗費了三天的功夫才將這十萬靈藥的形狀、顏色全都記在了自己的腦中。
到了這一步,他的靈識幾乎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整個人頭髮亂糟糟,一張臉蒼白無比,沒有絲毫血色。
他的眼中泛着血絲,幾乎是遍佈整個瞳孔,看上去就像是形成了兩隻血眼一般。
這十萬靈藥的浩蕩着實讓他震撼不已,但同時他自己也受益匪淺。
這些靈藥各種各樣,五花八門,包羅萬象,其中既有一些常見的靈藥,也有一些真靈大陸其他的靈藥,太過繁雜,難以形容。
而按照《皇極靈藥經》所說,這十萬靈藥並不是全部,整個真靈大陸之上,靈藥千千萬,即便是達到聖靈之境,一念之下,可觀萬物,也並不一定能夠將這些靈藥找全。
因為,每時每刻,世間的萬物都在變化,而靈藥也是如此,極有可能會有新的靈藥出現。
蘇晨也進一步明白了為何這《皇極靈藥經》的作者為何會說靈藥乃是煉丹之基。
而就在蘇晨休息的時候,一則關于丹方閣的消息也傳了出去,但相比於之前蘇晨鬧出來的東西,這丹方閣之事之局限于丹陽峰本身,倒也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丹陽峰弟子感到好奇,趕到丹方閣去一探究竟。
在看到一道身影盤膝坐在玉簡時,每個人幾乎都心中震撼。
在丹陽峰之中,只要去過丹方閣,幾乎都知道那枚玉簡的詭異,還從來沒有哪個弟子能夠堅持這麼長時間。
漸漸地,關於此人的身份也逐漸流傳而出,引起諸多猜測,但最終卻被一一否定。
丹陽峰峰頂,屬於穆長空的小院之中,有兩道身影盤坐在小院的石桌左右,其中一人一身青色衣袍,大約四五十歲的模樣,但頭上卻是一片烏黑,只有兩鬢之處有着些許白色。
這正是丹陽峰的主掌長老穆長空,而在其對面,則是坐着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一身錦衣,面色冰冷,整張臉如同是刀削斧鑿一般,散發出一種強大的威勢。
「趙師弟,這麼多年未見,你倒是還是以前的那個老樣子!」
穆長空笑着說道,眼前之人雖然看起來年輕,但真實年歲不過比他小上十多歲而已,是他的師弟趙長海。
「穆師兄,我是沒變,但你貌似變老了些吧?」
趙長海說道,語氣冰冷,開口之時,仿若是有一片寒冰湧來,凍結了虛空。
「歲月如梭,數百年一晃而過,我也是老了不少!」
面對着趙長海的話,穆長空並沒有絲毫在意,他與趙長海之間雖然是師兄弟的關係,但並不密切,甚至於可以說,雙方之間還有着一絲仇怨。
「既然知道老了,就應該儘早退位,讓位於賢!」
趙長海根本不給絲毫面子,直接說道。
聞言,穆長空並不在意,趙長海想要這丹陽峰主峰長老的位置可是很長時間了,他又不是不了解,但當初前任丹陽峰主峰長老選的是他,而不是趙長海。
只要他不背叛宗門,或是壽元殆盡,任何人都不能夠要求他退位。
「此事暫且不談,只是有件事情師弟你是不是做得太過了?」
穆長空右手一揮,在那石桌之上,靈光閃動,便是出現了一壺茶,兩個茶杯。
茶香縈繞,沁人心脾,穆長空端起了一杯茶,嘗了一口,等着趙長海開口。
「師兄所言是不是與那個叫做蘇晨的的弟子有關?」
趙長海說道,絲毫不避諱。
穆長空看了一眼趙長海,隨口道:「趙師弟,這些事情都是弟子們胡鬧而已,但你竟然阻擾丹陽峰長老出手,此事做得恐怕有些不地道吧?」
「蘇晨此人擾亂了元傑的心思,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