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山中,方辰一臉的笑意,看着抱着司雪胳膊的月牙兒。傷勢剛剛好轉的她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問東問西,哪裏像剛才被人欺負的差點喪命的小傢伙。
「司雪,你帶月牙兒四處逛逛吧!以後,她就呆在這裏了。」方辰揮了揮手。司雪點點頭,知道方辰必有要事,趕緊拉着月牙兒出了大殿。
雲床之上,方辰泥丸之上,定海珠緩緩而動,光華照耀,如霓虹閃爍,一道道毫光在大殿內流轉不停,而方辰此刻心神卻盡數沉浸於天道之中,去探尋天道中一絲玄妙的軌跡。雖然此刻天機模糊,但是方辰乃是天道中遁去的一,除非有聖人出手,蒙蔽了天機,否則都難逃方辰的窺測。
能得到九霄天馬,其實都是在方辰的意料之中,與其他的十二生肖不同,九霄天馬並沒有身隕,而是一直在天庭之中,更為重要的是,玉帝為了維護天帝威嚴,並沒有使九霄天馬的血脈流傳在外。但是到底是大劫將到,方辰證道混元乃是鴻鈞道祖所定,誰也不可阻擋。玉帝雖然乃是大神通之人,終究是不成聖,都是螻蟻。更何況,玉帝掌管天庭億萬年,因果也不知道有多少,此刻,若是不想大劫之下成為灰灰的可能,只有結交聖人,得到聖人的保護。得到聖人的保護,自然是要使其與自己結下因果了。方辰證道需要聚集十二生肖的血脈,其中就需要九霄天馬。若是以九霄天馬相送,自然可以結下因果,而且是相當大的因果。方辰日後不得不想辦法還其因果。
但是今日卻不同。十方俱滅出手傷了月牙兒,方辰雖然放過十方俱滅,但是卻趁機取了九霄天馬的血脈,如此絲毫沒有因果而言。讓玉帝吃了一個大虧,卻又無可奈何。方辰心中雖喜,但是感覺此事卻詭異無比,九霄天馬乃是玉帝坐騎,十方俱滅雖然乃是玉帝之子,但是也不能乘此天馬出宮?地仙界也無事發生,十方俱滅又為何獨獨趕到南贍部洲來。若是為了貪看地仙界風景,從南天門上自然可以看得清楚。為何到此?偏偏又能在雲路上,碰上月牙兒。時間上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是碰巧一般。太過湊巧那自然有鬼了,但是到底是何人安排地呢?這就是方辰必須知道地問題了。
「唉!只可惜自己如今道行低微,雖然是天道中遁去的一,但是到底不是聖人,別人遮掩了天機。非自己能推測的到的,也不知道是哪位聖人的算計了。」方辰神識遁入虛空之中,卻絲毫沒有發現,自然知道是聖人故意遮掩了天機。
而此刻天庭之中,玉帝臉se鐵青,面前的昊天鏡上雲霧一片,玉帝夫妻二人雖然都是大神通之人。昊天鏡又是先天至寶。鴻鈞親賜,但是到底不是聖人神通。如何能看出其中的奧妙,雖然感覺到不對,但是卻看不出其中的虛實。
「武陽帶來了沒有?」王母鳳目含威,粉臉冰冷,頭上的碧玉簪透着一絲碧油油的光輝,好似隨時而動,擊殺眼前地一切一樣。就在一瞬間,一股龐大的威壓籠罩整個披香殿。
眼前地太白金星臉上露出一絲恐懼,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不但是天庭的王母,更昔日地女仙之首,實力強大無比,更有人暗地猜測,恐怕就是玉帝這個出身紫霄宮的人都不是他老婆的對手,否則,怎麼可能變成一個妻管嚴呢。
「好了!」玉帝神情冰冷,揮了揮手,頓時披香殿內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太白金星這才感覺壓在身上的那座高山已經消失了蹤跡。不過心中更加驚訝,眼前地玉帝哪裏還有一絲懦弱的模樣,如此神通,恐怕當年的孫悟空也不過被其一巴掌能壓扁的主,哪裏還會被其打得狼狽逃竄的,讓天庭眾仙心中嘲笑,私下鄙視無數遍的三界至尊。
那玉帝仿佛感覺自己的舉止有錯,右手伸了伸,掃了太白金星一眼,對王母怒喝道:「金星也不是外人,聽金星慢慢說。」王母臉se一動,自然明白玉帝地意思,但是也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太白金星本就是一個八面玲瓏地主,見玉帝夫妻二人一唱一和,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趕緊做出一絲士為知己者死的模樣,拜在地上,激動不已。好半響才停了下來,說道:「老臣剛才去過武德星君府,武德星君一家已經不知去向了。」
「砰!」披香殿內一聲大響,太白金星眼前落下一陣金粉,金星臉se大變,天宮內地一切都是上等的煉器材料所製成的,而披香殿內的那張龍椅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