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想到這時心中略安,臉上寒光一現,喝問道:「閣下還未說明來我聖儒宗所為何事,我聖儒宗弟子以斬妖誅魔為已任,閣下若說不出一個好的理由,那就別怪我陸某要衛道除魔。
賀起冷眼瞟了眼陸安,然後譏諷說道:
「行了!陸道友你就別裝了,你強行想突破境界,結果受了反噬傷了經脈,你眼下戰力不及平常時的三成,若是你全盛之時,或許還能同我過上幾招,眼下嘛,我殺你如屠狗!」
賀起講得十分輕鬆,顯然是勝券在握。
陸安那憤怒帶着殺意的臉,微一下變色:
「你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難道是我聖儒宗里有你的暗線!」
賀起口中卻發出一連串陰陰的獰笑,回道:「暗個屁,你聖儒宗早就千穿百孔,今不如昔,打探你聖儒宗哪用這麼費勁,你陸安借指指導修仙之名,霸佔了七個女弟子,這早就在靈猴山脈附近傳開,就你們聖儒宗之人,還在掩耳盜鈴當別人不知。」
陸安臉色一白。
賀起又道:
「好吧,你霸佔多少女弟子也不關在下屁事,今晚在下前來就只為聖儒宗的傳承,我瞧你這雅院,佈置得古色古香,淡雅宜人,在下不想砸了這地方,你識相地乖乖把聖儒宗傳承交出來,不然的話,別怪在下動用搜魂之術。」
陸安這時勃然大怒,喝道:
「奸賊!若你是三天前來,或許還能嚇到陸某,嘿嘿,但是現在,陸某去不懼你,陸某三天前練化了顆玄參,以傷勢盡復!」
賀起微怔,輕笑道:「你真元不穩,我當你是受了反噬,原來只是我高看了你,你本身就是一個水貨!」
陸安厲聲喝道:「夜半無人,不請自入,凡人中有這行為的便是賊,修士中做這事的便是魔,我宗是玄門正宗,我宗道法豈是你這種人你這奸邪小人所能修練!離地三尺有神靈,歪魔邪道,還不伏誅!」
隨着陸安暴喝之聲,這人瞬間正氣凜然,帶着一股神聖威嚴的氣勢力,像似世俗廉吏在收拾壞人一樣。
這是儒道功法最大的特徵之一,即動手之前先打個嘴炮,將自己站在道義的高點之上,將自己行為定義為懲罰除惡,這不是為了嘴上爽,而是意圖引動天地相合,使其戰力大增。
陸安不愧是聖儒宗的龍虎後期修士,這一嗓子吼出後,隨着他凜然氣勢的攀升,身邊真元流轉一下加快了近四成,看來他戰力也瞬間暴漲了四成。
接着陸安身形往後一閃,頭頂顯化出一本泛黃的古籍來,只看這古籍之上都是一個個神秘的古篆,這每個文字都似活物一樣在輕輕的蠕動,透着一股神秘而又森嚴的力量。
陸安朗聲誦道:「人性本惡,須得師法然後正,得禮義然後治,頑劣不可教者,戒尺訓之」
隨着他話一出口,那本書上白光一閃,幾個墨黑的字飛出一晃變成一把戒尺,這外形私塾老師教孩童的尺子只一息就得十分不凡,其烏光流轉帶着一股沛然巨力向賀起砸來。
「裝神弄鬼,憑你也想教訓我!」賀起冷叱一聲,身上黃光一閃,一掌拍出,打出道幻石之盾的秘術。
「砰」的一聲。
幻石之盾和戒尺兩者一觸之後均一同化為點點靈光,都憑空消失。
幻石之盾是黃沙山吳長純拿來拖延賀起時間的一部功法,憑防守之力不如[如山劍訣]里的劍氣成山。
賀起渡龍虎之劫時就是使劍氣成山這個秘技凝出山石虛影,每道山石虛影都快接近於下品法寶的下限值,而此時賀起以進階了龍虎期,威力比起那時就更大數倍。
殺雞不用牛刀,對付陸安還不須使用出這麼強大的秘技,陸安擊碎了幻石之盾賀起都微覺有點驚訝,以他混沌無相真元轉換而成的精純土行靈力,還有天級土靈根的加成,這記幻石之盾雖只是法術,卻能當於一件防守下品法寶的上限之值,然而竟然被一擊就碎。
相比賀起的微怔,陸壓心頭震驚更是無經復加,他可是知道自己這一擊的威力,他這一擊全依賴法寶聖儒書之功。
聖儒書為宗門底蘊,是數百年前聖儒宗禇老前輩的本命法寶之一,禇老前輩座化之前還封印了數道真元在聖儒之內,陸壓想依此來渡天劫,雖未成功,但有此寶相護,卻保
第四百九十八 聖儒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