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華一聽頓覺胸中一陣激動臉上笑意盈盈問道:
「這種尤物還有四個?」
賀起呵呵一笑,心底對這草包公子又多了份輕視。
李誠續道:「這春風四侍分別是熙春、念夏、斂秋、拂冬……」
「名字不錯,名字不錯」楚江華搖頭晃腦道:「起得很詩情畫意」
這草包公子毫不覺得打斷別人說話有何不妥。
李誠無耐答道:
「那花閣主,出家之前是個有名秀才,所以給侍女取名脫俗的名字也是正常。
聽聞年少時他彈琴作畫,樣樣俱能,在文壇小有名氣,可惜眼高於頂目空一切,卻連考三次均榜上無名,一氣之下就出了家。
法號就叫慧通,出家不久意外獲得仙緣,這時花閣主性情大變,再不像之前那般年少輕狂,反而變成個八面玲瓏之人。
這春風閣就是他一手創辦,手下除春風四侍外,還搜羅了不少凡俗間的美麗女子……」
鑑於這賀玉蘭就在旁邊,李誠便不好細說,不過大家都知道這花和尚搜羅凡俗間女子的作用和目的。
賀起暗自一想春風四侍以見過兩個,也並不見得有多厲害,那讓岳老道的顧忌的多半就是這花和尚本人。
「那花閣主是什麼修為」難得這楚公子問出個重點來。
李誠面容尷尬道:「這我就不清楚」
閉目養神的岳老道幽幽說道:「花和尚他是神遊中期修為。
他所獲的傳承相對較為完整,不似老夫所獲的傳承,就只有個練器法門,鬥法經驗都得靠自己摸索」
岳老道的話里顯得有一絲技不如人的意味,賀起暗想難怪這岳老道見那兩女表明身份便不敢下手。
想來以他神遊初期的修為,加至不善鬥法,不敢與春風閣的花和尚徹底撕破臉這也正常。
「夜深了都休息,有事明日再說」岳玉蘭說道。
接着此女在賀起錯愕的眼神中,把那從儲物袋的掏出的奇異法器,法力催動變為一張木質大床,床上還掛着粉紅紗帳。
賀起見過隨身帶仙宮的,但像這種低級修士隨身帶床的,活了兩世都還是頭次見。
這也太吃不得苦,一看這場景賀起也就猜出為什麼岳老道有手練器手藝,靈石不缺但他寶貝孫女才引靈四層。
岳玉蘭盤到床上手一揮,那本薄透的紗帳上湧出層層霧氣把裏面盡數遮掩。
月落星沉,萬籟俱靜,盤膝閉目的賀起忽聞到一股極淡清香,心中警覺頓起,連忙催動靈力布出護罩。
識海月輪一轉發現數十丈的廟外站立個修士黑衣修士,這人將手中捧着炷拜神的供香。
那淡淡香味正是從那供香上飄出,再被修士吹入廟內。
賀起一躍而起抬手一掌拍出,洶湧澎湃的勁風把那這迷香吹散,同時不忘大喊聲「岳前輩」。
可回頭一看岳老道李氏三兄弟,同那楚草包這五人東倒西歪癱倒在地。
本來想天塌下來有高個頂,結果岳老道被迷翻在地。
「沒天亮的,你叫什麼?」岳玉蘭迷迷糊糊說道。
她的那「床」還帶點點防護功能,不過這時那層薄霧以幾乎消失一盡,此女一把掀開紗帳,兩眼睡眼朦朧。
賀起一喜:「我去拖住外面那人,你速速救醒岳前輩等人」
岳玉蘭兩眼透着呆傻,應該是還沒明白眼前狀況,忽低頭一看自己只穿了個小衣,連忙雙手裹到胸前,接着身子一軟倒在床榻上。
賀起兩肩一聳十分無耐,這場面得獨自撐,兩腳一曲竄出廟外。
賀起神識外放,發現這人氣息不弱,比起岳老道還要強上一分,至少應是神遊初期修為,「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廟外那人也是神識一掃見賀起只有引靈五層修為,頓時桀桀大笑:
「你等邪修禍害蒼生,老夫今晚要替天行道」
這人聲震廟宇姿態狂傲,殺意濃濃,賀起一看這人一張清癯瘦臉,銀須過胸精神飽滿。
此人全然不似邪道中人,確實這修仙路途上,一些居心叵測之人比邪修更可怕。
賀起面色一白有些畏懼,邊往前邊陪笑道:「前輩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