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是你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我等親自拿下你?」
為首的一個丁家族人,已然拔劍。
「諸位憑什麼覺得我是內應?」蕭逸怡然不懼,淡淡問道。
丁家莊的族人,修為並不高。
普遍在聖王境六重左右。
強的,也不過是聖王境七、八重。
這等實力,蕭逸還不放在眼裏。
不過畢竟是受丁大叔邀請而來,若無必要,蕭逸也不想動手。
「憑什麼?」為首的丁家族人冷聲道,「你今日一來,寒光府的武者便宣言要滅我丁家莊。」
「也偏偏是今日,秋月便被擄走了。」
「我就不信這世間有如此巧合之事。」
「必是你這寒光府內應,背後耍了手段。」
蕭逸聞言,皺了皺眉。
這時,原本呼呼大睡的丁大叔,被周遭吵鬧所吵醒。
他雖然大醉,但一個武者的感覺是異常靈敏的。
稍微調動元力,很輕易便能將醉意散去。
「大夥做什麼?」丁大叔疑惑地看着周遭族人,「都圍到我家來做什麼?」
「還有,丁老四,你拔劍做什麼?」丁大叔疑惑看着那為首的丁家族人。
很顯然,為首的那丁家族人,便是丁老四。
「你問這小子。」丁老四臉色不善地看向蕭逸。
「這小子,乃是寒光府內應,協助寒光府的混蛋深夜擄走了秋月。」
「什麼?秋月那丫頭被寒光府擄走了?」丁大叔臉色一驚。
「不過,你們說我蕭逸小兄弟是內應,可有證據?」丁大叔皺眉看着周遭族人。
丁老四看向那負傷的丁家族人。
那負傷的丁家族人冷聲道,「我親眼見寒光府的人潛入我丁家莊,捉走了秋月。」
邊說着,負傷的丁家族人面露自責,拳頭握得極緊,「可恨我不敵那賊人,否則秋月豈會被擄走。」
「還有。」另一丁家族人冷聲道,「數個時辰前,我剛好在悟劍,並未睡下。」
「恰好看到秋月那丫頭往二叔家這邊走來。」
「我還問秋月這麼晚去二叔這做什麼,她說是來找你蕭逸。」
「半夜三更,秋月那丫頭無緣無故來尋你做什麼?莫不是你這小子花言巧語騙她一小女娃吧。」
「蕭逸小兄弟。」丁大叔看向蕭逸。
蕭逸搖了搖頭,「丁大叔也該知道,之前你讓秋月指導我,不過秋月忽然跑走了。」
「秋月剛來前來,只是想指導我劍力修煉之事。」
「不過兩個時辰前便走了。」
「嗯。」丁大叔點了點頭。
「二哥,你休他胡言亂語。」丁老四冷聲道,「偏偏秋月半夜三更來尋他?偏偏她從這一走,便被寒光府的人碰個正着?」
「蕭逸小兄弟,這…」丁大叔為難地看向蕭逸。
確實,巧合極多。
便也是因此,丁家族人才會認定蕭逸是寒光府內應。
蕭逸搖了搖頭,「與我無關,不過,既秋月因我而被擄,我去寒光府救回來便是。」
想來,寒光府並非是什麼大勢力。
否則,丁家莊這樣一個普通聖王境修為的勢力,不至於會被下達三天期限,而是直接滅門。
這等勢力,蕭逸要去救人並不難,便無謂在這裏多浪費口舌了。
說罷,蕭逸便要離去。
不過,丁家族人,卻顯然沒有要放棄包圍的意思。
「去寒光府救人?我看你小子是要逃跑吧?」
「就是。」丁喜直接冷笑道,「我今日入夜時分,親眼見秋月臉色慌張地從二叔這跑走。」
「肯定是你這小子欺負了她,或者威逼她吧。」
「現在秋月被擄,你還想拍拍屁股便走人?」
「我建議。」丁喜環視周遭族人,高聲道,「把這小子綁了,然後送去寒光府換人。」
「不錯,把他綁了。」周遭丁家族人,紛紛附和。
「我說了,與我無關。」蕭逸的語氣,漸漸冰冷。
劍域的劍者,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