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每一個無法無天的傢伙背後,總有一個強大的靠山。而且自身的實力也必需強大,這樣才能裝逼打臉後瀟灑離去,不用擔心遭雷劈。顏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你也跟着瞎搞!身為執法堂副堂主,你這樣干讓別人怎麼看待我極道學院?裙帶關係?官僚主義?我們是講公正公平,宣揚新時代人人平等的。你這樣弄算什麼。」院長厲聲斥責着黑袍老者,老者躬着腰,陪着笑點頭。
「不能因為小天是我侄兒就能有所偏袒!這是執法,不是兒戲!」院長神色冰冷嚴肅,走到那個重傷的弟子邊,和聲問道:「那個,你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怎麼會這樣的。」
「易天他打鐵……然後錘飛了……不過我懷疑他是故意的!」那個重傷的委託人咬着牙。
「我不是故意的!」
「閉嘴!」院長繼續問道,「你是如何判斷他是故意的?」
「因為我們本來是找他賠償的,他突然打鐵起來了,然後錘就飛煉器堂大長老一臉,這不是故意的還能是什麼?」想通了這一點後,委託人憤憤道。
「原來是這樣啊。」院長點頭,「那易天能說說你為啥要打鐵?意圖不軌嗎?」
大師兄連連擺手,滿臉無辜,「怎麼可能,我只是想給煉器堂大長老演示下亂星錘法,以作賠禮道歉。沒想到手藝不精……」
「亂星錘法……」院長眼角微不可查地一抽。
「行啦,啥也別說了,三年面壁,你給我好好反省去!」院長決定到,而後看向灰袍青年一眾,「那個,你們覺得呢?賠償什麼的還是按照之前所說的如何?」
「謹遵院長吩咐。」灰袍青年一眾拱手。對於這個結果,他也滿意,不過索性三年的懲罰也夠了。畢竟他也只是受了點小傷。
「那好,字據為證,以後兩方不得再拿此事說事,也不可再找麻煩……唉,你們倆對頭就讓我省點心吧。」院長扶額。
「是,我等銘記。」
「好了,都散了吧。小天,走,跟我去面壁!都多大人了,還這樣,是還好好讓你長點教訓了!」院長的手伸向易天。
「等下!我和顏凱交代兩句。本來早該說的。」易天開口,一個掠步來到了大門前。而顏凱早已開門在門前站着。
「大師兄……」
「不必多言小師弟,面壁三年罷了,正好鞏固下修為,哈哈哈。」大師兄還是那麼的豪邁。接着神色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抬手張開法則屏障,隔絕聲音,
「小師弟,你不要急於化神。雖然我不會什麼洞察規則,可我還是看的出來,你的元嬰,與眾不同。」大師兄神色認真嚴肅,指了指顏凱一直遮着的左眼。
「那裏面醞釀着的,我也看不透,但你要……唉,你還是自己思索你的道路吧。上古元嬰期被稱為真人,嬰變期被尊為某某子,不是沒有道理的。它的強大與否,決定着你的未來高低……」大師兄盯着顏凱的眼睛,沉默了一會……
「好了,就說這麼多吧。以身蘊靈的法子你三師兄到時候會教你。我去面壁了哈!」拍了拍顏凱的肩膀,大師兄騰起一片電弧,跟着院長離去了。
四周圍聚的人也漸漸散去,極煉堂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哈哈哈!三年血賺!三年血賺啊!」剛關上大門,三師兄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血賺?」顏凱疑惑。
「哈哈哈,故意傷人和破壞,起碼是十年,院長還是偏心了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煉器堂大長老肯定在糾結研究那個亂星錘法!」十一師兄也眉飛色舞了起來。
「額?」顏凱這下更疑惑了,被人偷學走了一套錘法,怎麼還血賺了?
「小師弟你是不知道啊,你仔細讀讀,亂星,亂心,哈哈,這其實是大師兄琢磨了好久弄出來的,專門亂別人心的錘法,什麼極度的控制力,越打着力越小,收斂與發散的平衡掌控……不存在的,這一套套的全是假的,這玩意就是為了把煉器堂那幫子老傢伙帶跑偏,亂他們心道而弄的。恐怕那幫子老頑固每個兩三年是繞不出這個彎子了。」三師兄嘖嘖搖頭道。
「但是……這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雖然煉器堂的被亂心了,可大師兄也被關了啊。」顏凱皺眉